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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吻章,出来混,总要还
    特工皇后不好惹 作者:望晨莫及
    好!”
    云沁磨牙答应,这人戏弄了她这么久,就是因为她不想面对他想要提出来的问题。
    她目光斜斜盯着那只随时随地要来侵犯的魔掌:
    “但是,首先,收起你的魔爪!把我的被子盖好!”
    萧缙瞟了一眼那养眼的、风景绝佳的春色,有点不想收拾残局,他认为瑾:
    “我们是夫妻!这样挺好。”
    “假夫妻而已!”
    她咬牙恰。
    “假夫妻啊?”
    他侧头想了想,露出诧异之色:“之前,你也承认过了不是,你现在已经不是黄家闺女了,你是我萧缙的人了,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觉得我该做点什么的,要不然实在辜负那个名声。”
    “……”
    云沁无语。
    偶滴天,这男人,逮住机会就来消遣她!
    无耻的回答,无耻的男人。
    “哎,别在暗地里骂我,我睡的光明正大!哪个王爷不睡自己的王妃?除非那男人不是男人!我觉得我很男人。”
    那只手还不怀好意的抚上了她的锁骨,勾起她一阵阵异样的颤栗:
    “何况我家王妃如此的美丽动人。”
    “萧缙……”云沁咬起牙,想抖掉那只手:“我忍你很久了!重点……说重点!请说重点。”
    这人,这是存来气她的……
    *
    此刻,暗香浮动的锦帐之下,一男一女以一种极为僚人的姿态凑在一起。
    所不同的是,一个恨恨的,花容月貌,喷着火,另一个,一身优雅,眉目浅笑。
    那是一种极为对鲜明的反差。
    *
    萧缙喜欢这种反差,很满意她的屈服,虽然这种屈服是暂时的,他朝肯定会反弹,但是,这一刻,他欺负的很过瘾,玩的很尽兴。
    哈,连骨头都轻了几分,真是好玩死了,带劲死了。
    呃,好吧,他不得不承认,他骨子里某些无良基因在直冒泡。
    难得一回啊,他放开一切大事小事,房门一关,躺在这里,玩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小阴招,心情倍儿爽。
    但是,凡事,皆适可而止。
    闹到这份田地上,也差不多了。
    他不想玩出火来。
    这女人很容易叫他失控。
    他坐了起来,盘坐,微笑的将那锦被往人家身上掩了掩,将那惹火的身材藏起,然后,双手抱胸,欣赏着那一脸潮红底下的不甘之色,清了清喉咙:
    “基于你态度还不够,这一次,饶了你。现在,我来问问题,你来回答……只要你的回答叫我满意,什么都可以好商量。要是有所隐瞒,或是答非所问,那么,我们接着玩……”
    这话,怎听着好像设有重重陷井似的。
    脸上的红潮还有汹涌,她的心神,有点不定,生怕再着了他的道。
    “问题一,你把掳你的人怎么样了?以至于令青海帮出动这么多人来找我们麻烦。”
    美人儿眨巴眨巴那水灵灵忿意难消的在眼睛,不说话:
    安冉逃跑了,他却还要问我人家怎么了,由此可见,安冉还没有来和他的兄长见面。
    也就是说,她的那一层冒名之罪,暂时性的,还没到被揭这样一个地部。
    如此一想,心,安定了不少。
    萧缙的观察她的表情,她,不晓得在转什么心思:
    “杀了,还是藏了?”
    美人儿撇了撇嘴,还是没回答。
    萧缙眯起了眼,语带警告:
    “坦白者,可以从宽处置,抗拒者,严厉打击,你选哪项?”
    美人儿叹了一声,好像编好了说辞,又想开始蒙人了。
    他在她开口前截住,淡淡提醒:
    “坑蒙拐骗之辞,别使在本王身上。想想后果。我们是良好的合作关系,请盟友别把信任的基石踩在脚下,无情的贱踏,会影响我们的合作,你说是不是?”
    美人马上反唇嗤笑:“现在你倒知道我们是同盟关系。不知道刚刚禽兽般侵犯盟友的那位是谁?”
    萧缙无耻答道:
    “同盟者若为夫妻的话,禽兽行为是允许存在的!”
    云沁无语望帐顶,没法和这人说话。
    “话题扯远,现在,你且说说看,人呢?死要见尸,生要见人,把这事,给我说说明白了。”
    “既然有问题一,肯定有问题二……先说说你的问题二!”
    她绕开,避重就轻。
    “问题二,你还没有其他事情欺瞒着我,请想清楚回答,回答不够诚实,今儿晚上,你甭想睡!”
    一边卷着衣袖,一边满口威胁之词。
    云沁蹙眉。
    他的反常,是不是因为第二个问题——
    这男人,到底察觉什么了?
    “有没有问题三。你干脆一并儿把问题全提出来,让我细细研究一下……”
    她再度避开。
    “秦七,你又想使什么心眼?需要研究以后才能产生的回答,通常不是真正的回答。”
    云沁只能选择闭嘴,这男人,太能挑刺。
    萧缙盯着看了一眼,见她没有回答的意向,把最后一个问题也提了出来:
    “问题三,你男人姓甚名谁?”
    他想知道是谁得了她的心——凭着这个女人如此强硬的个性,若非心甘情愿,在她手脚能动的正常情况下,谁都甭想沾她半分便宜,瞧,刚刚他才解了她的衣裳,她就又气又急成这样,可见她个性是何等的刚烈。
    他好奇:这样一个女子,会喜欢什么样的一个男人。
    这种好奇,不应该存在。
    可他就是他妈的好奇的——想他萧缙,要威武有威武,要面相有面相,要才智有才智,可他没办法从这个女人眼底寻找到那样一种异样欣赏的眼神。
    她看不上他。
    这,狠灭男人威风。
    他心里的不舒服感,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
    云沁蹙起了那弯弯细细的柳眉。
    如果,这个时候,她实话实说:“我的男人,姓龙,名奕……”
    那么,很多事,就会化繁为简,萧缙会目瞪口呆,会惊跳起来,问:“你到底是谁?”
    两世为人的情侣,会就此破镜重圆,而后,再联手去抽丝剥缕的查探当年事,他们之间就不会经历那么多的波折……
    可她没有,而是眼一闭,狠狠的说了一句话:
    “唉,你还是睡我吧!”萧缙顿时傻眼——
    啥,这什么思维?
    前一刻,如同贞洁烈妇似的,他才扶了扶人家那肩膀,捏了她一下蛮腰,她就尖叫,现在,大大方方的让他睡她?
    她长的是什么心眼啊?
    “这样子啊……哦,那我不客气了……”
    一副很受教的样子,这一次,他理直气壮的将整条锦被给掀了往地上一扔,然后,饶有兴趣的眼神在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上细细的看:育的真是好,该耸的地方耸尖尖的,该细的地方收的紧紧的。
    那线条,真是优美流畅。
    *
    云沁心头其实是赌:她赌他不会下手。
    但是,当身上那条被子再度被掀掉以后,她这种自信开始动摇。
    尽管闭着眼,但她觉得自己的脸快被那翻腾的血液给烧的爆裂了,她咬牙,拼命的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并期待他就此打住。
    可没有,下一刻,那可恶的魔掌,再度抚上了她锁骨,一阵阵酒气,喷上来。
    她的心脏,几乎要被从胸膛里弹跳出来。
    难道,他还真想下手吗?
    她豁然睁开,布满羞怒的水眸,亮极,倒映着他微笑的脸——
    这样的微笑,很俊美,也够邪气——
    她沉着气,不愿被吓倒。
    *
    他煞然有趣的盯着看,一点一点的凑近,手指轻轻的捏着她的下巴,指间的细腻感觉,美好的叫人心惊肉跳。
    女人的身子,他见的多了,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环肥燕瘦的,但是,这样能引起他兴趣,让他动手动脚的,她是第一个。
    几天之前,他稍有兴趣,几天之后,他相当有兴趣……
    *
    “想不到王爷对我这等残花败柳也有兴趣!”
    云沁一点一点的往后移着,想逃脱他的钳制。
    *
    “本王只知道,你是慕容瑶!”
    他低下了头,轻轻的凑进过来,温热的鼻息,喷在她脸上,她一乱,想转开头去,唇一移,滚烫的脸颊从他唇上掠过。
    他们都感受到了那样一种柔软的细腻的触感。
    *
    云沁呆了一呆,不知怎么的,这会令她不知不觉的想起五年前的那一夜:
    当时,她好像着烧,人,有点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吻她,那么细细绵绵,落在脸上,似蝴蝶在戏嬉,似狗尾巴狗在刷刷刷的闹,似一片片落瑛落在脸上,有点痒,有种异样的悸动被勾起;一阵阵热腾腾灼热的气息喷在脸上……
    就像现在这样,在她朦胧睁开的时候,看到他——龙奕,一身古代公子哥儿的装束,与她枕在同一个玉枕上,双手捧着她的脸,不断的摩挲,不断的感觉,不断的落下轻轻浅浅的蝶吻……不断的令她身子颤栗。
    那一天,她叫他名字:龙奕,龙奕,是你吗?是你吗?
    那一天,他低低的应着:琉璃,璃琉,是我,是我……
    那一天,她做了他的女人。
    那一天,他们有了夫妻之实——
    只是三天以后,那个男人,死了。
    他要是,还活着,她如今的日子,肯定不一样。
    绝不会来冒充慕容瑶,怎么可能被这个混蛋如此欺负……
    *
    萧缙直直看着这个女人,那眼神,是这样的繁杂,是不是在想她那个死男人了?
    蹙着眉心,一脸跌入回忆的模样,呆呆的,傻楞楞的,魂不守色的……
    面对他的时候,他想的是别人?
    一种不愉快的感觉翻了上来,一种冲动翻了起来,他没有多想,低头,对着那红的让人垂馋欲浴的唇,咬了下——
    女人的唇,很软,很好吃,他吃过的。
    很久以前。
    也曾吃过那么一回。
    吃的很尽兴。
    而后,那种感觉,无论他如何找,都找不回来。
    哪怕是蒙着眼睛。
    他找过很多女人尝试过,没那个感觉。
    不对味儿。
    而且,觉得脏,觉得恶心。
    这样的怪癖,曾维持了一年。
    后来,戒了。
    再不愿碰。
    并把堇园里的奴婢,通通给赶了出来。
    也许,她有点不太一样!
    她看起来,是那么的香软诱人,是那么的娇艳动人!
    他想咬一口。
    衔住的刹那,他的心,奇怪的狂跳,甜甜的,软软的,香香的,颤颤的,他轻轻咬着,滋味不错啊,弹性十足,芬芳四溢,还带着燕窝的清甜幽香。
    *
    她呢,瞪大了眼,倒吸了一口气,属于男人特有气息,灌了进来,全是皂角清新的味道,满满的侵入嗅觉,钻进五脏六腑,滋溜溜的在身体内来来回回的蹿着。
    靠,这混蛋,还真吻下来了,难道他还没有身为男人的那种对于破鞋的嫌弃之心,真打算将她占了,在她完全动弹不得的情况下,吃净抹干。
    她气炸,刚想咬人。
    萧缙已移开了头,盯着她深深的瞅了一眼,那墨玄色眼瞳里,她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涨红了脸,目瞠口呆的盯着。
    他侧着头凝眸而视,俊眉也皱了几下,转了头,看样子是觉得吻上去没啥意思,想撤手,她才想吁了一口气,那人又豁地的转头,毫无预兆的俯冲下来。
    这一次,他狠狠堵住了她的嘴,那温滑的舌头了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就滑入了她的嘴里……
    云沁顿时大脑当机,那不明物体占领了她唇齿,不断的与她的丁香舌纠缠,那劲儿,又强又大。
    她居然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由她在那里攻城掠地,只能听之任之,保能在他的强吻下,嘤嘤细喘,觉得自己快要在他的压迫下窒息,那唇间麻辣辣的感觉,一个劲儿的漫上来,漫上来,肺部严重缺氧,令她的小脸火热火热起来……呼吸都变的困难。
    “唔唔唔……”
    她抗意的想逃,可是,身体软软的,移不了半寸。
    他的手掌,就如同一把铁钳子,牢牢的架住了她的头,牢牢的掌控着,她躲不开。
    *
    而萧缙呢,就像吸了大麻似的,不肯罢休,不肯松开,以咄咄之势,强吻,在她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迹。
    同时,身体内一股异样的热潮被释放出来。
    不,那是一头野兽,正在那里疯狂摇撼着那即将被砸的稀巴烂的围栏,它将要冲出来,以一种毁天灭地式的力量,去颠覆世界,将那个女人给整个儿吞下,连一点点渣渣都不留下。起初,他还能控制自己,虽然明知自己不该吻。
    可,他还是吻了,然后还失控了——
    是的,女人身上的那种甜美,那种柔软,叫他刹不住。
    他的手,原本捧着那张脸的,渐渐的,不自控的抚上她的身体,那凝脂玉似的肌肤,在他手心滑过,越的刺激了他的感官——手不断的攀沿而上,身体的身子有一些抗拒,那抗拒的力量,又因为某种原因,时不时弱下去——这样就形成了一种欲拒还迎的假象。
    而这种假象,令他忆想起了曾经有过的那次经验——情景重现,令他血肉喷张,手掌在覆上她的胸时,她的身体颤的厉害,反抗的也厉害。他不想终止,吻的越的狂野……
    所幸,他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
    所幸,他知道不能随随便便的去解释生理上的悸动。
    等到他舔着唇角,意犹未尽、恋恋不舍的放开时,才现身下的女人:不动了!
    呃……
    怎么回事?“
    他错愕的睛着,看着那被吻得异样红肿的唇,心里犹在想,还不错还不错,有点叫人喜欢,差点就意乱情迷了,想要了她……
    那一刻,他的确有那样一种想法,生理上的疼痛,令他恨不得将她扒光了,就那样放纵一回:身体叫嚣着想要得到慰藉。
    可他总归是知道分寸的,没有下了手去。
    不是嫌她“不干不净”,而是:不能。
    他不能对任何人打破的原则,拦住了他。
    哪怕是她,也不行。
    谁想,她一吻就晕!
    “慕容瑶,慕容瑶,你不是很强的么?怎么这么没用?”
    他拍她脸,拧眉:
    “别装死!再装,我再吻……”
    很显然,这威胁是没有用滴。
    萧缙怔了怔,瞅着手上失去意识的女子,有点泣笑皆非,心里想到的是五年多前,自己曾把某个丫头吃净抹干的光景——
    那一次,他也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将那个尚在高烧中的小小女子压榨到昏迷……
    那一次,他双目失明,看不到她的模样,当他从欢愉中回过神,现她没了声音,气息微弱时,着实慌了神。
    那一次,他被某个挺有医德的大夫训了一顿:“知道她还在高烧,还胡来,你还要不要她好起来……这么小的丫头片子,亏你下得去手……”
    那一次,骄傲的他,第一次被训的对不上话来,后来,一刻不离的守着,焦虑的等她醒来,想第一时间表示一下别扭的内疚之情。
    只是后来,一直没有机会。
    此刻,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粗蛮了,再联想到那一次,不免心虚了一下……
    唉,好吧,在这种事上,他可能得去反省一下。
    还好,她只是晕过去,他用力掐了一掐她的人中。
    没一会儿,她悠悠然醒了过来。
    他斜眼:
    “真没用!”
    爬起,转身,离开。
    云沁有点茫茫然啊,在回过神来,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话以后,不由得怒目相视:
    “萧缙,以后睡觉别闭眼。总有叫你好看的时候!”
    “嗯,我等着!”
    他很想笑,那怒气腾腾的脸啊,生机勃勃啊,那小嘴红红的,也煞是明艳。
    他走了,没有再逼问那梆架之人的下落,也没有再问谁是她的男人。
    可恶,这男人,敢如此轻薄她,以后,一定要他好看。
    她在床上气的牙直咬,嘴唇上还一阵火辣辣的疼。
    谁知没隔一会儿,他又折了回来,无他,现自己没穿外衣,特意回来穿衣裳的。
    穿好后,萧缙气定神闲的又往床头一站,双手往床上一撑,露齿一笑,那笑容极为的邪气:
    “司六,这叫一报还一报——一年前,你耍着我玩的团团转,一年后,你又玩我玩的不亦乐乎。很有趣是不是?有句话,说的话,你唱罢,我登场。出来混的,总要还的。这番里,我总得在你身上捞一个本,吃亏的买卖,我萧缙,从来不做。”
    某位犹陷在怒火中的女子,就好像当头烧下一盆冰水,整个儿,灭了,蔫了!
    啊啊啊,什么情况,什么情况啊?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她是司六的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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