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爱由性生 作者:一朵五花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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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不要……”微哑的嗓音弱不可闻,被进入的下体已在急剧的插耸中感觉粘稠如岩浆的火热,潮湿、烈焰、电流,一重重交叠迸发,自甬道向媚穴深处蔓延,及至小腹酸软阵阵,娇软的四肢酥麻战栗,惊起细小的鸡皮疙瘩,浑身颤抖得不能自控,承受不住这样太过汹涌的快感……
渐渐熟悉了马背的颠簸,却又控制不了马蹄深一脚浅一脚随时变化的幅度,偏这具身子为快感所激发,愈发敏感。蜜穴里汁液涌动,被搅得咕叽作响,肉柱又粗又长,硬如焊铁,便只杵在穴内一动不动,都教人倍感充盈满足,似这般浑无节奏地大闹天宫,更令许亦涵驾驭不能。
一时间,满脑子只剩一个怕字。怕被看见,怕马儿撞上什么,怕自己坠落,怕被肏坏……一连串惊惧,吓得自个儿心惊肉跳,胆寒不已,脑中更如浆糊一团,只余肉体的本能,在丧失操控之后,不断放大身体的触感……
“唔啊啊啊!弄坏了……穴儿被肏坏了……呜……夫君,夫君……大肉棒……入到子宫了……”小女人一迭声哭叫,被晏承宣看中那嘟起的小嘴,即刻俯身含住,强健的躯体旋即覆上来,压得许亦涵躺在了马背上,头枕着高昂的马脖,吓得惊慌失措。
男人却是一切尽在掌控,兜着褶裙将二人相连的性器遮住,随后脚踩在马镫上,身体前倾牢牢锁住女体,挺腰抬臀,抽出大半截阳物,不等许亦涵惊呼出声,便猛地向前挺耸,“噗呲”一声,肉茎凶神恶煞地刺入蜜穴,借着俯冲之力,刺得狂猛利落,直直贯穿曲折的甬道,碾过层叠的褶皱与嫩肉,插到子宫深处,干得女人媚声大叫,如泣如诉,含含混混,哆嗦着呜咽着,被插得言辞断续,心神动荡:“呜呜……晏……坏……肏穿了……顶……顶穿了……”
“还是那么紧,咬得爽死了……小骚货,今儿就在这马背上干烂你的骚穴!”男人火辣的眼神中涌动着浓烈的欲求,劲力十足地插干几下后,骤然加快速度,打桩似的狠捣起来……
☆、高傲亲王(二三)马上调教多水的淫娃……高h
“唔~~啊~你好坏……啊唔~!!”媚穴被捣蒜般生猛地进出了数十下,干得许亦涵两眼恍惚,瞳孔失焦,雪白的额上沁出薄汗,鼻翼翕张着,微弱而断续的呼吸伴着口中呢喃的低语、支离破碎的吟哦,唇瓣开合中,嘴角被颠得泻出丝丝津液,蜿蜒着淌下脖颈。
骏马四蹄起落,昂首快步在草场上飞奔,马背上瘫软乏力的女体紧随着起伏,寒风从半敞的领口灌入胴体,抚着两只跳跃的小白兔,柔软的乳肉上亦是香汗淋漓,腾腾的热气自贲张的血脉中窜至肌肤表层,与冷风交替而过,好一阵微妙的平衡。
小腹处被肉棒顶出有节奏的凸起,圆硕的龟头似将破土而出的嫩芽,每一次狠撞,都令体内五脏六腑错乱一般,心肺直如要从喉间被顶出来,男子蓬勃爆发的兽性一气贯穿身体,搅扰得自下而上一股热流涌动,带着电流窜向四肢百骸,耳内嗡鸣作响,似有烈焰毕剥的声响。
被遮掩在褶裙下的抽插愈发迅疾,男根一入蜜穴,便如入仙境,湿滑的甬道内嫩肉缠裹而来,将一条火热的肉柱咬得严丝合缝,连棱角处的缝隙也挤进了细小的褶皱。坚韧的内壁虽被撑塞至满胀,却又弹性十足,随着女体不住地痉挛收缩,拧着肉根,舔咬吮吸,直比小嘴儿侍奉得还灵光。
那美穴中湿热柔软,被烙铁长枪刺入,来一招以柔克刚,捣不坏、插不烂、肏不松,压榨着男人的精气绵延不绝向内输送,将那阳刚霸道尽献其中,充足的血气磨得嫩肉蜜汁倾泻,刺激着男人着魔似的狂乱插干,将一股子兽性全投入女人无底的欲海洞巢之中……
“噗呲噗呲……啪啪……”晏承宣气息紊乱,几乎克制不住四下涌流的真气,他以内力护着身下小女人不受风寒侵袭,本不该分心,偏生快感如附骨之疽,自各处渗入,麻痹着经脉血肉,真叫一个销魂蚀骨,教人恨不得就将精力尽数发泄在此,掏空身体也不足惜了。
媚穴中几乎处处敏感,一进一出,整条肉茎无死角地刮过内壁上每一寸嫩肉,密密麻麻的舒爽从尾椎窜上脊柱,或捣向深处,搅得小腹酸楚酥软,肚皮一鼓一鼓的,当真是欢愉到无处发泄。
“嗯嗯啊……肏……好棒……干得亦涵好舒服~啊~~小穴好满,撑坏了……夫君的大肉棒呜……入得太、太深……啊啊……”小女人爽得双膝加紧,勒得马儿一阵不舒服,撒欢似的跑得更快,颠得更凶!插在穴中的肉茎紧跟着上上下下,磨着、撞着、插着,直将甬道内的溪流捣成了泛滥的海潮,满溢的欲液跟着大棒子抽出穴口,坠下几串亮晶晶的水流,打湿了马鞍,淋湿了女人紧贴在马肚旁的大腿内侧。
那蜜汁源源不绝,弄得交合处与马鞍上皆被淹没,“啪啪”的脆响更是惊雷,接连炸在耳边,羞得许亦涵真要攥紧地缝里,愈发夹紧了双腿,却是挡不住下身肆溢的洪流……
“好个水做的淫娃,越插越浪!”晏承宣半褪到膝的裤子也尽被染湿,黏腻的欲液散发着腥甜淫靡的气息,在鼻间挥之不去,如火上浇油般,撩拨得男人淫心大动,刚毅硬气的面容因喷薄欲出的情潮而扭曲,英挺的剑眉在眉心狠狠拧出疙瘩,平素幽静深邃的双眸中赤裸地闪耀着欲火,直勾勾盯着身下的极品女体,腰胯放纵地抽送不止,那一杆水淋淋的肉枪刺着娇嫩的穴洞,操得淫水飞溅,声浪跌宕……
“唔唔……好羞……啊~~!”许亦涵俏脸绯红,被这样在飞驰的马背上大操大干已是羞耻至极,再听得那“啪啪”拍打声因混入淫水愈发脆生生入耳,更是羞臊得无地自容。然则玉柱入得深,顶在子宫内虎虎生威地辗转研磨,齐齐迸发的快慰,来得如此清晰,便不去看,也能想象肉茎捅在滑溜紧致的蜜穴里那羞人的模样,一颗芳心因情动而战栗,真个又爽又美,喜不自胜。
这股子矛盾不断冲击着内心的底线,男人体察入微,直揭了底臊她:“好个千金小姐,叫得又骚又浪,这嫩穴夹着男人的肉棒不放,是打心眼里盼着被插个痛快吧!先前那样欲拒还迎,面上清纯,骨子里却风骚透了。”
三两句,刺得许亦涵羞耻至极,才要反驳,肉棒插得如疾风骤雨,进出迅猛至密不透风,捣得她身子都酥了,便如溺水一般,抓着一根稻草沉浮而已,几乎要被淹没在澎湃的浪潮之中。
不过狠插了三五十下,许亦涵混沌的大脑彻底当了机,被撕扯得支离破碎的理智与羞耻尽化作尘埃被湮没,呐呐着叫出声来,越发婉转妩媚,似极痛苦又似极欢悦,浑身血肉都在抽搐一般,语不成章媚叫着:“呜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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