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的手从奶子一寸一寸往下移动,指腹上的薄茧划过奶白色的肌肤,从上往下留过一道浅浅的红痕,指尖在白色真丝内裤上轻缓的勾勒阴唇的形状。
粗重的喘息让狭窄车内的气氛变得粘稠。
陈谦挑开潮湿内裤的一侧,肉棒带着滚烫的温度顶弄在穴口,小穴受到刺激不断的收缩,穴肉上透明的汁液黏腻的缠绕着硕大的龟头,他仰头深吸一口气,一插到底。
杜渔被顶得痛叫一声,怒火中烧:“啊...陈谦你有病吧,连自己哥哥的女人都要上!”
陈谦提起腰部,缓慢顶弄,放开杜渔的手转而掐住她修长的脖子,唇角勾起阴沉的讥讽:“姐姐,已经死了的人还能操你吗?你这么骚,我不过是帮哥哥满足你的欲望。”
“对了,那晚林旸也是被你勾引的吧?真是可怜,勾引了还要开枪打他,姐姐你说你是不是很贱?”他的下身骤然加快耸动,手掌揉搓裸露在外的乳头,杜渔被刺激得无力招架,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时间反应,只能克制自己快要抑制不住的低吟。
然而正当情欲旋涡不停拉扯的时候,杜渔感觉到有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射在她体内,陈谦浑身抖动几下,大口喘着粗气停下来了。
杜渔双眼发愣的看着车顶,这完全出乎状况外的事件,竟让她有点神经质的想笑。陈谦s完以后缓过神来脸色变得极差,死死盯着她的脸:“你这是什么表情?被人c都能这么愉悦?真是个婊子。”
趁着他现在的身心脆弱,杜渔没有时间跟他浪费口舌拉开车门将他踹了下去,迅速抬身关上副驾驶的车门锁住,车窗打开了一丝缝隙对着栽倒在地的陈谦恶劣地讥笑一声,开车径直远去。
那一刻她有想过干脆撞死陈谦好了。
坐在浴缸里拼命用浴球擦拭着身体,她并不介意做爱,哪怕有机会可以让她获得自己想要的目的,甚至都可以去睡大腹便便的某个男人,五年前她就做好了这个准备。
可是陈谦不行,陈谦是师傅的遗失的孩子,也是亲手杀害师傅和深深的凶手,他还躺着襁褓里的时候,杜渔也许还抱过他。
这个人,杜渔对他痛恨又悲悯。
回想今晚发生的一切,杜渔很想吐,厌恶自己身体的敏感,也恨陈谦猖狂的行为。
为什么死的是陈安仁和师傅这样的人,陈谦和陈蜀军怎么不去死。
果然是“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
杜渔对着镜子看身上大大小小的紫印,从脖颈到大腿,全是陈谦那张狗嘴咬的。
从浴缸里站起身,全身湿漉漉地,她脑子里纷杂的思绪万千,甚至忘记了擦拭g身体,滚落的水珠跟着移动身体无声的滴入地面。
拿起酒杯倒了满满一杯红酒一口吞下,还是觉得恶心,又拿起酒瓶仰头灌酒,红酒顺着红肿的嘴唇流过她赤裸的肌肤,整个人有一种被蹂躏过的魅惑。
杜渔直到有些眩晕,才放下酒瓶,手脚发软朝床上走去,墨绿色丝绸被单上躺着的手机闪烁着来电提醒。
来电的姓名,刘振辉。
这个人已经消失了几天了,杜渔也没有打算和他继续玩你演我猜的游戏,她按掉电话不想去管刘振辉在这种深夜来电有何目的,现在她心烦意乱没有精力去猜,对方也没有坚持。
过了几分钟,手机里进来两条短信,杜渔点开其中一条信息,里面只有一串数字。
“525.625.630.”
盯着这串数字,杜渔耳朵隐隐有些发鸣,心脏“砰砰”的乱跳,头皮一阵发麻,那些有过的揣测尘埃落地。
“陈安仁,是不是你。”她指尖有些轻颤的点了发送,又迅速补上一句“别再骗我。”
对方像是一直在等着她,没有迟疑的回复过来:“那你骗过我没有?”
一一一
“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这段话出自《无间道ii》。Ρо①8ɡ.てом(po18g.c哦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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