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梨吓得魂魄差点窜位,她拽着手里的肉棍往边上扯,音低却极近乎发狂:“小哨来了,躲起来啊!不要让他看到!”
铃声由远及近,声响愈发震耳,她顾不得身前和身后都是什么状况,急急拉着二人往另一方向跑去。
群队奔到他们的附近,领头羊突然停下,黑圆的粪蛋咚咚砸到地上,后面的羊群有一堆没刹住蹄子撞向前头的羊,笨羊咩咩叫起来,谁能听懂它们在咩什么,反正那偷欢的人吓得大气不敢喘,偏偏陆成宥觉得好玩,悄悄跟着咩咩叫。
他一张嘴,胡梨马上捂过去,家里啥条件啊敢这么放肆,几条命啊敢这么糟蹋。
一只羊咩叫就有一群羊跟着凑热闹,刘小哨挥起赶羊鞭,红绳流苏坠在鞭柄下方,鞭子高高抽破空气再落到羊身上,鞭尾甩了三五只,羊毛被翻卷出乳白色绒屑,弯弯飞在空中,被招呼过的笨羊拥成一支小队,肉弹般的臀肉扭扭摆着往前走,连那些互相顶角正嬉闹的傻羊也不敢再玩,生怕鞭子抽到自己身上,跟着大队伍甩蹄跑起来。
三人躲在树g后端,陆成宥贴在她背后,看她正盯着树后的羊群忐忑。眼里坏笑腾过,他稍一屈膝就后入了她。
胡梨差点尖叫出声,捂着嘴咬住下唇,双目圆睁惶恐地倒上树g。
这一刻真是敢怒不敢言,就怕一出动静被那边听到了,蹄子哒哒似就在耳边,羊队膻膻似就在鼻前。陆成宥忽然想到烤架,什么时候能试试一边烤羊肉一边啪啪啪,撒点孜然辣椒面,想着想着,咽下口水,他腹下顶得更用力了,一掌照着她的翘臀“啪啪”两下拍地巨响,就像大锤敲钢板,树叶都被他震落了地。
胡梨震惊了,他活腻了,陆成坤在一旁圈住胡梨,两手附住高耸的双峰,在她无以复加的震惊下肆意肉弄。
“你怎么那么在意哨子,他看到了会怎么样?”陆成宥在身后顶风作案,越怕被撞见他就越要弄出声响寻刺激。
树前是狂奔的羊群,和随时会撞破j情的放羊娃。
胡梨不敢答话,唇要被咬碎。
所幸刘小哨步子迈地b飞还要快,他心无旁骛目视前方,羊脖子上挂坠的铃铛声越来越远,越来越小,下腹被入得越来越深,菇头已达宫口,海藻发被一掌拢住,她的头被扯住朝后仰。陆成宥俯身贴上她的耳垂,胡梨被迫仰头,金灿骄艳直射入她的眉间,她躲避不及,哼吟溢出檀口,娇媚得惹人魂动,他粗喘冲刺,终于精关大开,白浊都尽数抖进来。
陆成宥刚抽出来,陆成坤就着泄精的花门抵上硕柱,菇头接住弟的浓稠将它们又捣回了肉穴,他两手不停揉穴,长柱塞进抽出好不快活,陆成宥来到她身前,将她双臂搭到他肩上,两手抄起一双白腿提到他腰的两侧,哥在后边入,他在前面磨,菇头按在花高上,刮蹭摩擦,从花丛到花门,花穴正侍客,他进不去,只在花门边转悠,菇头触到哥的肉茎,竟有新鲜异常的快感。
刘小哨走远了,她才回道:“哨子还是个小孩子,不能让他看到。”
不知换了多少个体位,天边落日耀出鸭蛋h,三人的体液交织,就像咸涩的蛋白味道,她觉得下身涩到极点。
“咕噜咕噜”两声从腹中叹出,胡梨忙捂住。
“你这只小狐狸真有意思,怎么做爱的时候做着做着,还把肚子给做饿了?”
“哎呀别取笑我了。”胡梨咬唇讪笑,只听那不争气的肚子又咕咕噜噜叫起来,她羞得颧下通红:“快点射进来嘛!”
实在无力搅他夹他了,胡梨这才知道什么叫如狼似虎,平时看着稳重内敛的哥哥在野外放飞了自我,又一阵狂顶后,陆成坤才缴械。lt;/div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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