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的上海和北京比起来,要暖和许多,而且除夕这天的太阳很暖和。
早上,李寻像小时候一样被李斌拉起来贴对联和窗花,何婉柔陪在奶奶身边闹家常,而宋倩则是和邓姨在厨房忙活。
有时,何婉柔也会帮着递个窗花或者大红灯笼,这样的场景,看起来是那样的温馨。
吃过午饭后,李寻陪着奶奶在院子里晒着太阳下着五子棋。
由于奶奶年岁已高,这两年脑子不太灵活,总是走错棋,过一会回过神来马上又悔棋。
李寻当然不会和奶奶较真,而且他有时候还故意输给她,这时候奶奶就会特别的高兴。
完了一会,奶奶困了,李寻和何婉柔才扶着她回房间睡下午觉。
“等我老的时候,应该也会像奶奶这样吧!”何婉柔感慨道。
“有我陪在你身边,你不会孤单。”李寻搂着她肩膀说。
“嗯。”何婉柔温婉一笑:“我去厨房帮帮妈。”
何婉柔刚走,李斌拿出象棋对李寻说:“让你妈她们忙,我俩下几盘棋。”
老子有求,作为儿子的李寻当然不会拒绝,只是在他刚坐下的时候,门口走进来一个女人。
看到这个女人,李寻定在了原地,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李斌见儿子愣住,顺着他目光转身看去,就见一个长得极美,和何婉柔不相上下的女人拖着一个行李箱微笑着走过来。
“叔叔,我叫刘艺菲,是您儿媳妇。”
闻言,李斌看了眼李寻,从他眼中看出她没有说假话,站起身微笑着对刘艺菲说:“你好你好。”
李寻也站起身,既然她已经来了,现在也不是计较刘艺菲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是先接过她行李箱再说。
“爸,我先带菲菲进屋。”
说着,提着刘艺菲行李箱的李寻带着她走进屋里。
家里女眷们都在厨房忙活,并没有注意到他带着刘艺菲上楼。
他们上楼后,李斌来到厨房门口,把宋倩叫了出来。
“刚才有个自称刘艺菲的女孩来家里,还说是我们儿媳妇,李寻你小子把她带上楼了。”
宋倩微微一楞:“到底是什么情况?”
李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肯定有是那小子在外面惹的风流债,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
宋倩往厨房看了眼:“不知道柔儿知不知道,如果不知道,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你先去探探口风,我上楼看看那小子。”
李寻带着刘艺菲上楼,把她带到自己房间,然后问她:“你怎么一声不坑就跑我爸妈家里来啦?”
“我们都结婚了,是你们李家的儿媳妇,过年这么重要的日子不应该在公公婆婆家过吗?”
李寻很无奈:“你妈呢?”
“也是你妈。”
“不管是你妈还是谁他妈,我就问你,你一个人跑来上海,你妈知道吗?”
“不知道,是我自己偷偷跑来的。”刘艺菲像是做错事的小女孩把头埋在心口,委屈的说:“你别凶我,我只是想和你一起过年。”
李寻张张嘴,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
就在这时,李斌出现在房间门口,刘艺菲感觉到了,抹了抹刚刚冒出来的泪花,露出一个笑得很难看的表情:“叔叔,对不起,我来家里之前应该先打个电话的。”
是个男人都不忍心见到刘艺菲我见犹怜的模样,李斌还想来问问儿子刘艺菲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见到她这样,都不好意思把儿子叫出去了。
他微微摇摇头,只说一句:“你们先解决吧!”就离开了门口。
李寻很头疼,当她带着刘艺菲下楼介绍给家人认识的时候,虽然何婉柔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他知道她内心肯定有些不舒服。
任何人碰到这种类似于逼宫的事都会不舒服,何婉柔表的现还算好的了。
宋倩把李寻叫到书房,苦口婆心的告诫他以后别再带其他女人回家来了。
她还说:“你和柔儿的婚礼早点办了吧!免得她多想。”
李寻同意了,他说:“全凭爸妈安排。”
今年这顿年夜饭,最开心应该是奶奶,因为又多了个孙媳妇。
最不开心的……
反正除了奶奶和邓姨,宋倩礼拜李寻或多或少都有些心里活动。
晚上睡觉的时候,李寻搂着何婉柔小蛮腰说:“表妹,今天妈让我和你把婚礼办了。”
“妈也跟我说了,她说你同意了。”何婉柔的语气很平淡。
“你还在生我气吗?”李寻下巴枕在何婉柔肩头,就这样从后面轻轻抱着她。
“没有。”何婉柔摇摇头:“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这么多姐妹,我怕你有一天身体突然就垮了。”
“表妹放心,以后我肯定多加锻炼,绝对不会把身体搞垮。”
除夕夜这天晚上,李寻和何婉柔聊了很多,直到凌晨两点才相拥着熟睡过去。
大年初一,是《泰囧》上映的日子,12月25日上映的《无双》依然在电影院放映,只是单日票房已经跌倒不足五十万。
总票房则已经有13.58亿。
《无双》刚上映的时候,很多人都看不到这部电影,就连周训和古天樂还有发哥在接受媒体采访的时候,也说刚接到剧本的时候也看不懂。
《无双》这部电影最烧脑的是最后的反转,其实画家是古天樂饰演的李问假想的,包括他和周训饰演的阮文的爱情也是假想的。
其实,还有更深层次的脑洞。
李问在与团队内部发生矛盾后前往泰国时,团队中早已被他杀了的鑫叔全家也被杀了。
这不是李问找人杀的,而是另有其人,也就是说还有人参与到制造假钞的事件中。
当警察在内地找到正在花花的阮文时,她所用的颜料正是李问他们用来制造家产的变色油墨。
变色油墨出现在这里,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阮文也是制造假钞团队中的一员,而鑫叔一家就是她派人杀的。
阮文是画家,李问不过是她手底下的一颗棋子。
只是,没人看出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