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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帅助手脸色大变,郑砚没管它,提着笼子闪进空间,寻摸着在哪搭个鸡圈,等鸡长大,天天都能有鸡蛋吃。
    但是这段时间,不能放水壶进空间,不然都给她当点心了。
    帅助手一脸怨念,朝水壶说:“一天三顿的吃,我一天才充一回电呢,我对你多好啊连毛都不给摸,我可是你的衣食父母啊。”
    然后试着摸水壶屁股,水壶百忙之中腾出后爪挠它一脸。
    郑砚将笼子放在空间角落,出来空间百度怎么喂鸡苗,查出答案后拿出一把小米,用一个小碟子倒满水泡上。二十分钟后小米泡得发张发软,拎着帅助手进去空间,吩咐它在里边守着,每隔五小时喂一次。
    刚喂完水壶的帅助手望着可爱的小鸡苗:“……”
    “我睡了,晚安帅助手。”
    我果然不是亲生的,在你家就是个保姆!帅助手愤怒的想,敢怒不敢言,郑砚一脸风雨欲来分分钟想削他,能屈能伸的帅助手飞在鸡苗头顶,说:“保证完成任务,晚安。”
    郑砚焦躁不已,满意的微微一笑,睡觉去了。
    帅助手打开一部新的电视剧,一起来看雷阵雨,一边感叹爱情把人变成神经病,一边幻想自己是个落难的公主……
    郑砚烦躁了一天,靠在沙发上出神。身边围绕的都是霍贤强烈的男人气味,仿佛他就在身边一样。
    和霍贤在一起才没几天,好像就难以适应一个人的生活。郑砚孤单的吃完火锅,洗刷好碗碟,躺在床上已经九点多了。水壶在屋里喵喵乱叫,在找自己的小伙伴。郑砚什么也听不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拿出手机翻网页浏览记录,看那一长排的少儿不宜,心都碎了。
    真的要做吗?会不会太快了,两人都是生手,霍贤尺寸非常,会出人命的吧?
    听说第一次很疼,但是做习惯了又非常舒服。
    郑砚开始遐想,为什么想象做那个的时候自己都是下边,他也可以那个霍贤……是不可能的。
    郑砚在床上滚来滚去,咚滚到床底下,托着下巴想,霍贤在做什么呢,匆匆忙忙就走了,连个道别吻都没有……郑砚期待又担忧一会苦着脸一会面带笑容,像个精分的神经病,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吃完早饭,在衣柜里翻来翻去,记下霍贤的衣服号码和鞋号,就给卖鞋的老太太家打电话,加做一些大号的棉衣和棉鞋。
    在l县可以收纳的物资已经全部打发妥当,现在就是等着收货。将货物全部收进空间之后,必须抓紧时间前往其他地方,收集医药品和武器一类,顺便收集小吃。
    然而现在横陈在他面前最大的问题,是怎么说服和霍贤一同上路。跟他解释清楚,帅助手和空间的来历。以及未来不久,以排山倒海之势,涌至人间的灭世浩劫。
    第32章 被爱的都有恃无恐
    霍贤一走就是一周,足足七天不见人影。
    郑砚没有任何能联系上他的途径,没有他的电话,没有接触过他的朋友。这种盲目等待的感觉非常糟糕,尤其他们刚刚确定关系。
    七天时间,像七年那么长,特别是在空间的时间流通缓慢的情况下,更加觉得度日如年。
    郑砚从最初深深陷在爱情的甜美,到后来掀桌狂躁,整天拉着脸,把地种的面目全非,帅助手和水壶都踮着脚尖贴着墙根避而远之……然后万念俱灰生无所恋,落地成佛。最后才凤凰涅槃,像坦克一样复活,因为面无表情,整个人充满了王霸之气。
    没男人我又不是不能活,我自己就是男人。
    郑砚坐在沙发上冷酷的想,我只等你十个月,再不来我就走了。
    小鸡苗一直养在空间,七天过去,比原来扩大了四倍,越长越丑。从原来嫩黄可爱的小鸡苗长成毛色杂乱的小土鸡,满空间乱跑,咯咯哒咯咯哒,好在是对麦苗不感兴趣。
    郑砚每晚都去菜市场,有卖菜的小贩剩下的坏掉的菜叶,大批而便宜的买回来,用来给鸡喂食。
    另一方面,先前粮油厂已经将一半的货品运到瞎叔的老院,今天是第八天,最后的货物也运送完毕,堆满了小半个院子。
    郑砚随机挑选几袋验货,可以看出大米是新米,颗粒洁白,略微透明,扑鼻而来浓郁的清香的米味。
    然后面粉也是新磨好的,典型的农村面粉,颜色微微泛黄,虽然卖相比不上大型面粉厂,却是无添加剂的绿色食品,散有一股好闻的麦香。
    其次食用油颜色也很纯正。郑砚非常满意,爽快的缴付尾金。双方合作愉快,皆大欢喜。
    验完货将老院大门锁上,因为在荒郊野地,大量购置食物并没有引来围观。等送货的工人开着卡车离去,郑砚迎面朝米山面山走去,脚步不停,挡在脚下的食物都被收进空间,没多长时间,堆积如山的货物统统存在空间。
    干完活后,郑砚走进霍贤的房间,看着挂在墙上的大刀,心想这应该是瞎叔赠予霍贤的。先前不知道这是宝刀,不担心丢失,但现在知道它削铁如泥,郑砚不放心,直接收进空间。
    然后好奇的走到瞎叔门口,想看看一代奇人的住所。瞎叔的房间没有门,郑砚从窗外往里看。瞎叔的房间比霍贤的更加简单,只有一桌一凳一柜一床,当真是陋室,室内阴暗干燥,给人一种阴郁的感觉。
    郑砚默默观望一会,可以勾勒出一个孤寡老人生前的心境,心里泛起苦涩。最后看了一眼,转身回家。
    这是霍贤离开的第八天,郑砚在回家路上买了个驴肉火烧,边吃边啃,啃完正好到家。一拐进菜市场,就看见小区楼下停着一辆崭新的漂亮的,不是粉色的电动车。
    郑砚看着眼熟,警铃咚咚敲响。
    果然走上八楼,看见自、己、家门口站着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子。这回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背对郑砚,遗世而独立。
    郑砚心里蹭蹭上火,这不是那个跟霍贤告白的红梅吗!
    他都已经拒绝了你了你还来干神马!
    红梅听见动静转头一看,以为他是同层的住户,朝他微微一笑,柔道:“请问您知道霍贤什么时候回来吗?”
    郑砚没理她,面如冰霜,径自走过去,掏出钥匙开门。故意开了五分钟,表示我有钥匙你没有,才在红梅的目瞪口呆下开门进去,也没请人进来坐坐,咣当甩上门。
    真的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但是很爽。
    没过几分钟,门笃笃敲响,女孩子轻柔颤抖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我可以进来,跟你谈谈吗?”
    当然不可以,郑砚想,我能给你谈什么。
    红梅怆然蹲下,双手抱住膝盖,隔着门说:“你……是他亲戚么?”
    里面没人应答,红梅眼泪扑簌扑簌往地下砸,红着眼眶道:“他还真的喜欢男人?”
    “我不信。”红梅盯着地面,哽咽道:“这不可能,我以前都没见过你,你是谁?一定是你勾引他!”
    郑砚无聊的在沙发上看天花板,心里想霍贤是爱我的,你知道他对我一见钟情吗?他拒绝你的那天就爱上我了好吗。
    红梅豁然站起,开始用力砸门,厉声道:“你给我开门,你还是不是男人!真没种,你们在一起是不会得到幸福的,他根本不爱你!同性恋是病,面对社会的压力和人们的谴责,你是在害他!一定是你勾引他,男不男女不女,不要脸……”
    “……”这人真的是霍贤的脑残粉啊,从她嘴里出来的霍贤简直就是一朵高贵不可亵渎,圣洁不可侵犯的白莲花。
    可惜白莲花一点不纯洁,他网页浏览记录我都保存着呢,你造他很苦恼自己鸡鸡大,担心伤害到我吗!
    郑砚本就心烦意乱,红梅这一挑衅无异于火上浇油,也不准备当缩头乌龟,大步走过去拉开门,对上一脸泪痕的女人。
    郑砚扬扬拳头,说:“快滚,不然揍你了。”
    红梅:“……”
    红梅冷冷道:“哦?你准备怎么揍我?果然是个婊子,抓头发还是挠脸,男不男女不女,好好的女人不喜欢,非要喜欢男人?你爹娘不为你觉得羞耻!我都觉得替你丢人!”
    这张嘴太毒了,郑砚登时色变,最不能忍受有人诋毁他父母。
    “你再说一句试试。”
    红梅一愣,下意识缩缩肩膀。
    “嘴上积德,你让人感到厌恶,小学毕业了吗?知不知道尊重两个字怎么写?”郑砚漠然道:“霍贤跟我是一对,你喜欢他几年了?都比不上我们认识几天,你最好给我道歉,否则我跟他吹枕头风告状,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这句话简直往她心窝戳刀,红梅哗哗掉泪,不甘心就此放弃。毕竟是在农村,不能嫁给心爱的男人,就要嫁一个庄稼汉子凑合一辈子!
    她不甘心啊!
    红梅指着他,哆嗦着说:“你还要不要脸……”
    被爱的都有恃无恐,郑砚面无表情的打断她:“霍贤就是爱我不要脸。”
    红梅:“……”
    赤裸裸的挑衅,红梅满脸如同火烧,心中的激愤奔腾,狰狞无比要跟他掐架。
    郑砚当然不给她机会,咣当把门摔上了。
    砸门声此起彼伏,让人心乱,正要闪进空间求个耳根清净,砸门声骤然停了。郑砚心里突突一跳,一股冷静的狂喜涌上心头。
    耳朵贴上门,果然听到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缓缓道:“你在做什么?”
    外面只有红梅的抽泣声。
    门外沉寂几秒,男人看对面的人只哭不语,眼中闪过不耐,对着门板说:“郑砚?”同时拿出钥匙插进锁孔拧动,郑砚没防备他突然开门,趴在门上的身体往前扑,正好撞在霍贤身上。
    霍贤一脸疲惫,把他接住放好,“冒冒失失。”
    郑砚看也不看他,冷艳的往家走,心里想你还知道回来?
    先收拾你外边那朵烂桃花。
    霍贤靠在门口,语气变得冷淡疏离,“有何贵干。”
    红梅一脸黯然,指着趴在沙发上的青年问:“他是谁?”
    霍贤回头看他一眼,眼神温柔,“我爱人。”
    郑砚支棱着耳朵,心花怒放,无数礼花飞上天空,炸开朵朵彩云,彩云组成六个字,啊啊啊我爱人!
    我爱的人!
    红眼双眼写满震惊,用力摇头,哑声道:“我不信,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们这是……有悖伦常的!我爱你啊,霍贤我喜欢你十多年了,你能不能看看我!你真的就喜欢男人,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他竟然说跟你吹枕头风,你听一听,这还是个男人吗,你不觉得恶心?!”
    吹枕头风?
    郑砚全身都僵硬了,这个猪对手,你死就死干嘛拉我下水?
    男人深幽的眼睛微微眯起,眼里酿起风暴,沉声道:“自重。”
    男人说的漫不经心,眼里却翻滚着毫不掩饰凶狠的恶意。
    “是我的家事。王小姐,类似的话我不想听第二次,别自取其辱。”
    陌生阴郁的语气让她刚止住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梳理整齐的头发乱糟糟的,脸色惨白,断断续续道:“我……抱歉,我刚刚……失态,我是要跟你说……求你不要介意,希望我们还是朋友。”
    “免了。”霍贤随手把郑砚拉来做挡箭牌,说:“郑砚眼里不揉沙,眼不见为净。你好自为之,请便。”
    大脑轰然空白,红梅沙子怔然后退两步,身体摇摇欲坠,倚靠在一边的墙壁上。
    霍贤没再多说,回到家里,关门。
    郑砚把头埋在沙发里,假装睡着了。
    霍贤蹲在沙发边,调笑道:“枕头风?”
    郑砚抬起头,冷笑道:“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说我没说你信不信。”
    霍贤简单地说:“不信。”
    “我没说!”郑砚恼羞成怒,怒道:“滚!”
    霍贤见好就收,不再逗他,笑道:“猜我带回来什么?”
    我还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