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是脸都绿了,是自己的头上差一点儿就带了一顶绿帽子,没有错,如果他真缠着妈妈替他娶了这个女人的话,他一辈子头上都会戴着绿油油的帽子!
亏得她妈昨天居然还跑来自己家里说自己对她怎样怎样了,呵,这可真是把他当成了冤大头了呢,听听他们之间一边做还一边交谈的那些话,都像什么样子?
什么“一定要想办法嫁给柳建国”、“不准嫁人了就躲在家里不出门”、“让柳建国给我养儿子”之类的话,听着这些话,柳建国只觉得自己额头的青筋直跳,就差七窍生烟了。
柳建军和叶新竹两个还比较小,不过,他们虽然不太懂这里为什么会有妖精打架,可他们说的那些话里,可是十句有五句都提到了自家哥哥啊,再瞄到自家哥哥那黑得如同锅底一般的脸,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话还是不说?
“哥,要不,我们过去打他们一顿,给你出气?”叶新竹到底年纪小,在他心里,这大哥虽然很少见到,可是吧,对他们兄弟还是可以的,最少,每次回来都给他们带了一些新鲜的玩意儿或者好吃的。
爸爸经常告诉他,一家人就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虽说几个哥哥姐姐与他只有一点儿血缘关系,但到底是一个妈妈生出来的,只要他们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以后就要互帮互助,抱团成长,这样,一个家才能变得越来越好。
叶新竹是谁啊,叶楠的儿子啊,叶楠是谁?那可是从那种复杂的环境中逃了出来的人,虽说刚开始到柳家的时候,看起来很有些沮丧狼狈,也没多少的野心,更不指望他家的情况有一天能够得到平反,可是吧,他脑子里的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
他就这一个亲儿子,不把那些东西教给他,又要教给谁啊?当然,教他的时候,也会带着柳建军,谁叫做他面前也就这俩孩子呢,于是现在,听到有人想算计他哥哥,叶新竹的小宇宙就暴发了,当他们柳家好欺负啊?
居然明目张胆的算计他大哥,是不是不想要命了?呃,这个要命还是不至于,就是那个啥,痛揍他们一顿还是可以的,尤其是,听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跟昨天晚上来的那个老女人说的事情差不多,难道就是那家的女妖精?
柳建国虽然气得肺都快炸了,可是,真要动手的话,他还是有些犹豫的,柳建军也道:“这不太好吧,揍一顿我们是痛快了,可后续该怎么办呢?我觉得,这事儿我们应该暴光,不能由着他们算计大哥。”
柳建军可以说是与自家姐姐最为亲近的一个人了,姐姐有时候也会教他一些东西,不过很多东西他不乐意用,但那对狗男女实在太可恶了,他虽然也还只是小小少年,可是,有些东西是他不想用,而不是不知道。
最起码,他知道的整人的方法可就比柳建国要多,别看柳建国比他年纪大那么多,可实际上,除了武功之外,他哥知道的还真就远远不如他,要不,他哥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差点儿叫人给算计了呢?
这样的事情,柳建军觉得自己都不会上当,可他哥偏偏上当了,有时候,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哥才好了,嗯,这可能跟姐姐没怎么教哥哥有关系吧?反正自他有印象以来,姐姐好像就对哥哥不冷不热的。
叶新竹一听,顿时来了兴致,他本来就聪明,又跟着叶楠学了很多东西,还跟在柳建军柳如烟后头也学了不少,只不过,他懂的多是理论,真要遇着事儿了,还真就不是那么容易把学到的东西用出来的。
“二哥,这主意不错,你说我们怎么该怎么暴光他们啊?这个地方可是有点儿偏的,大过年的,很少有人到这边来呢。”要是平时,也会有不少人进山,他们只需要把人引过来就成,可是今天可是大年三十,有几个人还在外头溜达?
柳建军瞄了自家大哥一眼,见他脸仍然黑得很,但是却并没有什么好想法和好建议之后,不由暗自摇摇头,大哥怎么这样呢,难道真成了姐姐说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
所以他干脆也不等了,直接就对他大哥道:“大哥,我们几个人里,你功夫应该是最好的,离这儿不远处有个林场你晓得吧?去,想办法把护林员们引来这边,至于这边的情况,你就不用担心了,十分钟之内,你能做到吧?”
说起来,他们兄弟几个对于这山里那是真心熟得不能再熟了,别人山上还有可能被护林员给逮着,可他们兄弟几个从来就没有,嗯,其实平时大家上山,若是不被护林员发现的话呢,倒也没事儿,可若是被发现了,那关系也不是很大,顶多就是交钱罢了。
所以,摸清护林员的动向什么的,柳建军和叶新竹做得很顺溜,他们是天天都要上山的,如果天天都要交钱,那多不划算呢,所以,对于护林员们住在哪里,也是知道的,这个,就是柳建国也是知道的。
听了弟弟的话,柳建国觉得也对,那女人居然那样算计自己,不给他们点儿颜色看,还真当自己是软柿子,真的很好欺负呢,一想到他们把自己当得冤大头,柳建国气就不打一处来,所以二话没说点头转身就轻飘飘的走了。
等他一走,叶新竹就贼兮兮的看向自家二哥,小声的道:“二哥,我们是不是该弄点儿姐说的那种药草给那打架的妖精一点儿好看呀?”山里的植物和药材,柳如烟都是花了时间教他们的,而药材的功效什么,也会说一说,所以他们懂的还真不少。
“嘿,我就知道你小子能猜出来,走,去,那边就有那药,我们采点儿给他们加料!”这山都被柳家兄弟当成后花园儿了,天天走来走去的,哪里长什么药材啥的,他们大多都知道,只不过,平时并不在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