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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h)
    庄严刚洗完澡,身上尚未消退的水汽和热意透过贴在一起的皮肤蔓延到她的身上,又胀又热。
    他的手滑入她的衣襟,在她的身上摩挲辗转,从锁骨,到乳房,再到脊背。她依在他颈窝懒洋洋地哼着,身体在他手上由瑟缩到舒展。交迭的身体无意识地相互抵蹭,不知不觉,魏贻已经一点点被从浴袍中剥了出来。
    她伸出手去,也想扯开他的衣襟,贴上他胸口是才察觉自己的手指动不了。
    庄严见她愣愣看着自己的手,嘴角微微扬了扬,握住她的手凑上去嗅了一下:“挺香的。”
    魏贻诧异地看向他。
    庄严接着道:“好像是烤猪蹄的香味。”
    魏贻的脸立马就臭了,默不做声,眼神带着一丝恶狠狠的意味。
    庄严把她的手凑到她面前:“你闻闻,真的有。”
    魏贻咻地抽回手,头往后一扬,顶着脑门直直朝庄严的额头撞过去。
    一声闷响后,庄严捂住额头,好一会儿缓过劲儿来。
    他揉着头无奈看魏贻:“你脑门是铁打的吗?”
    魏贻眼里闪懂着愉悦的神色:“活该。”
    她盯着他蹙着的眉头,渐渐收拢了笑,咬着唇默默观察了他一会,突然飞快地凑上去,“叭”地在他头上亲了一口。
    庄严愣了一下,露出笑意,随即打蛇随棍上,额头凑到她唇边:“再亲一口。”
    魏贻撇撇嘴,扭开头。庄严不死心,她转到哪,他就跟到哪儿,一个劲儿地磨着她。到了后面,魏贻不耐烦了,张嘴就在他脑门上咬了一口。
    庄严吃痛地嘶了一声,这会儿魏贻总算高兴了。庄严看着魏贻得意的神色,按住她的头在她唇上报复性地轻咬了下去,咬着咬着又变成了深吻,最后喘息着抱着她:“你属狗的?”
    魏贻抿着笑,轻轻在她刚才咬的地方亲了一口。
    庄严像被这一吻施了定身咒,半天没动。他深深望着魏贻,脸上的笑温柔又克制:“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才没有。”魏贻急急忙忙反驳。
    庄严捧起她的手,吻在她的手背:“那你为什么要去救我?”
    魏贻垂下眼,思索了一会儿,犹犹豫豫道:“那……只有一点点。”
    庄严翻身压住她,手掌轻轻摩挲她的脸:“没关系,我会把这一点点变成很多很多。”
    魏贻的目光有些恍惚,似乎一时没能理解那句话。
    庄严低下头,唇贴合在她的肌肤上,一寸一寸地描摹着她的轮廓。来到她胸口时,庄严望着那道伤口好一会儿,才轻轻贴上去:“我从前说谎了,其实你的疤很好看。”
    魏贻笑了笑:“骗人。”
    “真的。”
    他离她的心这么近,说话的时候,她的心脏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声音的引起的震动,这声音撼动着她的心室,撼动着她的身体。
    他握住她的乳房,舌尖轻轻在她乳尖掠过,像羽毛般刮蹭,每蹭一下,她的身体就会跟着微微颤一下,乳尖鲜红,招摇着慢慢挺立起来。庄严亲了下那颗红樱桃,张口含住,很有力道地吮吸起来。他吸得啧啧作响,像是故意的一样,听得她都有些面红耳赤了。魏贻有些不太高兴,腿在他腰上蹬了几下:“不许出声。”她的声音打着颤,听着软绵绵的,语气确是十足的霸道,停在耳朵里,不知是命令还是撒娇。
    埋在她胸口的庄严闷笑几声,吮吸的声音非但没没有减小反而越来越大。魏贻扭了几下没扭动,抬起脚又要都蹬他。没想到庄严一下劈开她的腿,熟门熟路地探入她的腿心,捏住阴蒂,用力搓揉起来。
    魏贻深深抽了口气,全身都开始不住地扭动,双腿在庄严腰侧乱蹬。
    她的腿间慢慢浸出蜜液,很快沾湿了他的手指,在她的间隙出拨弄几下后,他的两根手指慢慢挤入她的甬道。
    进到最深处,他开始有些粗暴地扣弄,碾平她的皱褶,戳弄着她柔软的地带。她体内掀起一阵又一阵的麻痒,情不自禁朝他贴过去。
    他捣弄得很快,很深,引得她的身体也跟着他一阵阵抽动,他进出间已经拨出不少水液,带起的水声响亮而淫靡。
    “庄严……”她圈住他的脖子,眼中已溢满情潮。
    他们的身体紧紧贴着,连心跳的频率都重合在了一起。
    庄严抽出手指,昂扬着的硬物抵入她腿间。他低下头,蹭了蹭她的鼻尖,含住她的嘴巴,一直胀痛着的家伙终于闯入期待已经的温暖地带。
    刺激感和满足感溢满他的胸腔,心几乎要蹦出胸口,他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抱着魏贻的双臂几乎要把她嵌入他身体里。直到感受到怀里的女人疯狂的针扎,他才如梦初醒地松开她。
    魏贻趴在他胸口大口大口喘着气,说不出话来,只能睁着一双恼火的圆眼睛直瞪庄严。
    庄严抵住她额头,歉疚地看她:“对不起,我太开心了。”
    魏贻板着脸不说话,庄严把她抱在怀里,又揉又捏,不停地道歉。
    魏贻的脸色渐渐变得古怪起来,像是恼怒又像是难受,皱着个脸,眼珠子好快要窜处火来了。
    庄严关切地看着她:“怎么了,不舒服吗?”
    魏贻瞪他一眼:“你在耍我吗?”
    庄严没能理解她的话,眼中满是困惑。
    魏贻咬着牙,脸上带着薄红,恼怒道:“你快动啊,我要难受死了。”
    庄严回过神来,本能地想笑,看了一眼魏贻的脸色,又压了下去。
    他捧着魏贻的脸用力亲了一口:“遵命。”
    他慢慢抽动起来,挤开她内里的嫩肉,慢慢捣开她的身体。
    身体一点点被撑开,他们贴合得一丝缝隙也无,魏贻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形状。他在她体内进出着,刮蹭着。她和这个男人,在做着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事。
    她愣愣地看着庄严,朝他伸出手:“我要起来。”
    庄严拉住她的手,撑着她的腰,一下把她拉到自己怀里。
    她跨坐在他身上,眼带湿意望着他。因为他的顶弄,她坐得并不是很安稳,摇摇欲坠的模样,声音也被撞的零零碎碎。庄严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顺着她的脊骨上上下下摩挲,目不转睛盯着她涨满情欲的脸。
    魏贻凑近他的脸,两个缭乱的喘息交迭在一起,庄严凝视着她的眼睛,不自觉放缓呼吸。
    四唇相贴,魏贻撬开他的唇,舌头在他嘴里长驱直入,与他的舌头深深交缠在一起。
    身体热得好像要炸裂,庄严紧紧箍住魏贻的腰,在她身上飞速冲刺。情欲的狂潮将两人淹没,放肆疯狂的性爱好像永远越没有终点,他们交迭在一起,纠缠着,冲撞着,直到精疲力尽,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