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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攻地略 作者:木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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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勤地问起皇太后的安康后,便转入正题,只说:“现在为了白华州饥荒的事情,闹得很大啊,说是赈灾的银子被贪没了,又说他们串通了内阁的人,不让上报,母后您说,这个是不是还要查一查?”皇太后闻言,低头半晌,说道:“这事也得一件一件办的,咱们先说第一件,也是头一件……所有事情的源头,都是来自于饥荒,对吧?不是饥荒,怎么会有后边这些事呢?咱们还是得先把饥荒这事情给弄好的。”

    皇帝一听,觉得很有道理,猛然点头,说道:“对、对、对!”太后便提议道:“所以呢,咱们还是得先祭天,祈求风调雨顺。”皇帝点头说:“有道理!”傅幽人很想翻白眼心内默念:“有个屁!”然而,他还是恭敬垂头,听着太后继续忽悠:“这个祭天呢,还得祈福,祈福呢,还得献祭,这些都是要办好的。”皇帝闻言点头,只是他忽然脑中精光一闪,福至心灵,祖宗显灵一般的想起先皇的教导来:“然而,这种事情,貌似之前发生过,先帝还为此问了我们几个皇子的政呢!”当时皇帝预先背了太傅教的答案,得到先皇的嘉许,因此皇帝的印象比较深刻。皇帝便摇头晃脑地说道:“此事若要平民,要先责官,决不能把犯错的官员轻轻放过!”傅幽人听了十分惊讶,不想皇帝还能有这样的觉悟。

    太后却是知子莫若母,大概知道皇帝的说法,便正色道:“这是当然的,予心已定,那犯事的白华州令及一干党羽必须革职查办,决不能赦!”皇帝见太后如此义正辞严,也点头说:“是极!”太后又说:“如今我看,那昭阳府副官季武亮倒是很适合当这个白华州令一职。”傅幽人听了“季武亮”三个字,不觉竖起了耳朵。原来这季武亮是济济的父亲。太后又说:“季武亮的女儿如今也在宫里当差,皇后器重她,认为她恭谨淑德,可以伺候皇帝。若皇帝看得上眼,又有她姊妹三人一并封为夫人,岂不填补了宫中三夫人悬空的缺了?”皇帝听见,十分欣喜,好似个孩子得了想要许久的玩具一般,还记得什么白华州的,又听说都要查办,那也没什么事了,便欢欢喜喜地拜别了皇太后,回去赶忙让皇后将济济、吉吉、季季封为三夫人,又把济济父亲封为白华州令。

    季武亮刚上任,就接了个亏空的州府。他又奏报了上头,说这上任的亏空未清算好,如今也难接济难民,那上头的冷笑教训他:“这亏空的账目是国舅派人算好的,怎么就不对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季州令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啊!”季武亮一时哑巴吃黄连,也不敢奏报。偏只暗恨自己接了个烫手的山芋。还好朝廷还是拨了粮食,又斩首了几个当地的官员,算是勉强平息了民怨,但季武亮虽居冰雪北地,仍然觉得自己是坐在火上烤着的。

    第7章 三千宠爱在一身

    皇帝看了奏报说官员已除、民乱已平,也放下心来,又得了一众美人,乐不思蜀,安心地过起了枕边美人膝上猫的逍遥日子,重启了春恩殿。这春恩殿是皇帝和妃子过夜的官方指定场所。家法规定皇帝只能在皇后宫里留宿,到妃子宫里临够了就要走,妃子又不得寝龙床,所以如果想过夜,就得在春恩殿。皇帝之前不喜欢后宫的妃子,所以春恩殿荒废良久,如今太后放松了后宫颜值管制,春恩殿又开始金玉辉煌起来了。

    傅幽人把济济弄到皇后宫里,原本是想给她点颜色,教训给猴子看,这猴子自然就是吉吉和季季,先把济济踩下去,再把季季、吉吉捧起来,以后也好操纵。却不曾想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太后的心算。太后决定任用济济,皇帝又最喜欢济济,因此济济再张狂也没人敢动她。

    这济夫人就此成为了春恩殿的常驻嘉宾,虽然会和吉夫人、季夫人有些不快,但到底是亲戚一家子,还是一致对外的。小选进来一些贵族女子,家世都比三夫人高,这三夫人也只能抛开个人恩怨,奋力合作承包龙的种子。

    傅幽人看着这三个女人,觉得很是可悲。但这种悲悯的情绪还是稍纵即逝的,更多的仍然是对于白华方面的担忧。太后将季武亮放在白华令这个位置,根本不是为了抬举三夫人,反而是为日后的打击做准备,这就说明了白华州不会太平。怀着深切的忧虑,傅幽人对于白华方面的消息关注度日益提高,偶尔他看着台上的奏章,也忍不住沉吟“白华”二字。

    忽然听见“白华州”,昭夕兮也抬起头来,呆呆地看着傅幽人,问道:“你刚刚说什么?”傅幽人才回过神来,有些尴尬,便搪塞说:“没什么,我只是听说白华州的风景和别处不同,有些好奇,听说你去的地方多,那儿你去过么?”昭夕兮笑道:“你这问对人了,我母亲就是白华人氏。”傅幽人便说道:“哦?那你倒去得多了?”昭夕兮又道:“其实白华五州,有三个州较为寒冷,人口则集中在其余两州,也是其余两州繁华些。冷的州我们称为霜州,因为终年白雪,人迹罕至,显得比较神秘,也有一个‘悲狐山’,说是有许多雪狐,且这些雪狐死在那儿是会异化的,白日死则成灵,黑夜死则为妖,这悲狐山是个圣灵之地,也是庸道宗所在,亦是如今迦蓝圣宗修仙之地了。”傅幽人听见“迦蓝”二字,一颗心也慢慢地飘往了这极北苦寒的悲狐山去了。

    昭夕兮这个文人习惯未改,抛起书袋来也不顾对方有没有在听,仍自顾自地说着:“原来那悲狐山往北便是北塞之外,冷得没人,只有一个游族,能够在冰天雪地里生存,咱们都管他们叫雪人。当年先太祖想征服北塞外,但实在是寒冷难行,便也罢了,他也很敬重雪人,说他们能在那儿世代繁衍,要比虎豹都坚毅啊。”昭夕兮正说着话,就见外头又有人跑着进来:“急报!”

    傅幽人忙去请来了皇帝。皇帝坐回御书房,见几个重臣都跪地了。傅幽人在旁侍立,惊悉白华州又生变乱。原来朝廷赈灾过后,天气仍然很恶劣,季武亮对着亏空的库房,想要做点什么也是有心无力,到了地理位置最北、灾情最严重的冬州府,谁知当地民众已十分不满,串通了境外雪人叛乱,杀死了季武亮,占领了冬州府。

    傅幽人呐呐道:“悲狐山不也在冬州府?”昭夕兮点头说:“可不是么!悲狐山正是与境外交界处,雪人若要占领冬州府,必然要夺下悲狐山的。”傅幽人心急如焚,却也不敢露出焦急的神色,只故作思考的样子,又说:“可怎么奏报里不提及呢?”昭夕兮便道:“这是急报,所说也有限啊。”

    皇帝也是一时没了主意,只道:“这怎么回事啊?那怎么办啊?会不会打进京城来啊?”祁国公忙劝慰慌乱的年青皇帝道:“雪人势单力弱,灾民也是无力之辈,不足为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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