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临时收到紧急消息暗中蓄势的墙头草,见到沈参谋长先下手为强,且来势汹汹,顿时缩了,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更多的人则是一个懵字: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候交出武器投降是不可能的,但是,以前是听旅部的调令,如今旅部先乱起来了,听谁的?
一边,派人来说,沈参谋长刺杀了方旅长,要让他们去清理沈参谋长。
另一边,派人来说,方旅长和沈参谋长遇刺,沈参谋长让他们所有人原地待命。
基地换了那么多旅长,这种事情大家经历了很多回,早就经验丰富。
流水的旅长,铁打的沈参谋长真不是白传的,于是,一个个的,直接回宿舍睡大觉。
回到宿舍后,还有人和同宿舍的战友讨论:我们这回是又要换旅长了吧?
秦副旅长非常光棍,反正他不是主谋,他就是墙头草,见到李副旅长的计策一条都没奏效,直接装起不知情的鹌鹑缩了。
李副旅长那边倒是激烈地反抗了一会儿,但随着双方交锋,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倒下,也明白大势已去,举手投降,被人带到监狱矿区,带到了参沈参谋长跟前。
他和参与这件事情的两个团长一起被送到矿区的办公室里时,见到的不仅有沈参谋长,还有风倾然和吴楠。
沈参谋长说:我只好奇一点,你是怎么买通我的警卫的?
李副旅长见到风倾然的脸色有着异样的惨白,知道她肯定受了重伤,沈参谋长如果不给个交代,这事只怕没完。他冷声说:你想上位直接上就是,成王败寇,我没话说。至于你那警卫,我用几个女人就收买了,这答案满意吗?要不然,你也可以理解成我许以高官厚禄各种特权也行!他看向风倾然,说:没想到风大首领还能这么淡定。
风倾然淡淡挑眉,说:你们基地内乱,我遭了点无妄之灾而已,没关系,坐下来慢慢谈赔偿就好。我有的是时间坐下来谈条件。她的话音一顿,一本正经地问李副旅长:你的脑袋有没有被驴踢过?
原本还在气愤的沈参谋长的那些部下闻言个个憋笑。
李副旅长的神情都狰狞了,说:莫卿卿出了事,你不替她出头?你被枪杀,枪是我的?开枪的人是我的?
风倾然说:行了,没功夫听你扯,只是想告诉你几点,第一,莫卿卿并没有出事,塌个矿而已,还埋不了她,即使真把她埋了,她还能挖个矿道自己出来。
李副旅长问:你就不怕她被压在下面?那么重的矿石,你就这么有信心她能不受伤不被压成泥?
风倾然说:我谢谢你的关心。我家小莫什么情况,我们比你清楚。
吴楠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李副旅长,慢吞吞地问:把宝押在我们身上用来对付我妈,你怎么想的呀?
风倾然帮李副旅长回答:沈姨利欲熏心,为了独占技术,为了部队发展,为了当上旅长,老公和女儿全都不要了,也不管将来能不能离开海南岛与外面恢复联系。当然,也可能女儿还是能要的,沈姨利欲熏心,那是你妈,你不能不管,于是可能会在我和小莫出事后和柳子澈对上。柳子澈一个技术人员,不是你这么个战斗人员的对手,能直接让你撂翻,或者斗个两败俱伤什么的,到时候就有人可以坐收渔利接手柳子澈的实验室了。她看着李副旅长,说:人长得丑,想得倒是挺美。
李副旅长问风倾然,你就半点都不怀疑这事就是沈钰策划的?
风倾然淡淡地瞥了眼李副旅长,说:脑子不够使就别干这种事。说完懒得理他,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水。
沈参谋长挥手,让人把李副旅长他们带下去,说:直接处决。
两个团长叫道:老子不服!
其中一人叫道:无凭无据,凭什么给老子扣这么大顶帽子,说杀就杀!沈钰,这事你服不了众!
沈参谋长抬头看向他,说:吴楠在风部拥有最高权限,风部所有的机密在她这里都不是机密,柳子澈实验室的所有数据和信息对她都是公开的,我要实验室的数据,谈条件就好,动人,不仅费事,还蠢透了。一本万利的买卖不做,非得干那杀鸡取卵还鸡飞蛋打的事。说完,直接让人把他们带下去处理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闹出这场乱子,她还得说声谢谢。她和方旅长合作还算愉快,但理念上有很多不同,方旅长更喜欢摆弄权术手段,她碍于方旅长,有些搅事的人想清理又不好清理,很多事情做起来束手束脚。如今正好,把该动的全都动一动,该清洗干净的全都清洗干净,接下来要做的事太多,如风倾然所说,真没功夫跟这些人搅和。
她很干脆,对风倾然说:矿警和武警,我全部交给吴楠,采矿以及舰队、武器、盔甲以及之前谈妥的实验室,可以交给你们全权研发制造。条件是,在你们离开前,所有产出,我要占两成,成品。你们离开时,可以带走五千人做为护卫队,离开后,所有实验室、研究所、制造厂等所有产业全部归我所有。
风倾然问:如果我能打通风部与海南岛之间的交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