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皮囊套住了他的身体,五感也被残忍的剥夺,苏长卿没来得及说一个字便被紧密地封入了皮囊之中,唯独露出那根被蹂躏得发红的男根垂在外面,任人随意玩弄。
竹字间的总管的陆望满意地看著苏长卿漂亮的男根,用手指捏了捏对方的两颗阴囊,被封死在皮囊里的苏长卿连挣扎都做不到,呻吟也被压抑到了极限。
“给他上药吧。”
竹字间的主要任务是将性奴的分身调教得极为敏感,达到被人一碰便会勃起,稍加玩弄便想射精的效果。
而要达到这样的效果,除了有效的调教之外,还必须配上许多秘制的媚药相辅。
小厮将粘稠的药液均匀地涂抹到了苏长卿的囊袋和分身上,陆望亲自取来一根细绳,轻轻勒在了苏长卿的根部。
药液自身带有极强的刺激性,即便没人触摸,但是苏长卿很快也感受到了那可堪刺激的折磨。
他虽然听不见,看不到,也说不出,可身体的感受却显得更加敏感,一片黑暗之中,身体被压抑的痛苦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分身上那剧烈的刺激。
眼看著苏长卿的分身开始逐渐膨胀,陆望笑了笑,唤来小厮吩咐道,“盯住这根东西,看它快爆开时再放开,然後用温水洗去上面的药,再涂抹一次,如斯五次便可完成今日的调教。”
在他们眼中,面前只有一具毫无生机的皮囊,而皮囊外面那根露出来的肉棒才是他们唯一值得关注之物,至於皮囊之中的人到底会因此遭受如何的痛苦,全然不在他们的考虑之内。
最初的快感终於因为无法发泄而变成了痛苦。
皮囊中的苏长卿闷声惨呼,祈求解脱,可是却无人理会。
他的挣扎显得那麽无力,他的呻吟也显得那麽微弱,守在一旁的小厮认真地看著他那根已经涨得通红的分身,还在等待对方的极限。
晶莹的液体不断从铃口里溢出来,湿漉漉地覆盖在了分身的柱体上,有些甚至还直接滑落到了皮囊之上。
那两颗爆满的阴囊此刻已是比之前又大了一倍有余,甚至开始了轻微的收缩跳动。
苏长卿只觉得自己的下腹都快被憋得爆炸一般难受,他紧药著塞在口里阻止他出声的柔软棉纱,一心竟是想求死。
他不要再受这样的折磨了,他不要再做谁的帝奴,与阎君的约定亦可全然放弃。
他已经对爱自己所爱的人感到了无力和疲惫,他再也不能放开身心去爱那个孩子了。
(12鲜币)六十九 竹字间调教之迷失
林安的病在鹿鸣城的行宫之中稍微有一些好转,一来这里天气暖和,适合休养;二来,苏长卿被带来此地,可谓摆脱了苏重墨,只属於他与魏明之二人,这使他心中也舒畅了不少。
早上竹字间的陆望便来回禀过,一切皆十分顺利,帝奴此时已是无力反抗,便连每日将他从皮囊中放出来歇口气或是进食之时,对方也不曾叫骂吵嚷,只是默然顺从。
听到这个消息之後,林安的神色变得有些恍惚起来,他捏著棋子久久不放入棋盘之中,似乎在思虑著什麽。
魏明之不动声色落下一子,悄然将林安盘中的黑子收走,一边收一边说道,“太傅,承让。”
林安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已是落入死局。
“魏兄棋艺高超,呵……我只好认输了。”林安施施然放下手中残子,目中再度变得恍然。
魏明之见他如此,笑道,“你可是想去看看帝奴?这来了半月了,我们都将他交给七字间的人打理著,也确实该去看看了。”
魏明之说穿了林安的心思,他的眼中一下变得光亮起来,苍白的脸上也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
“也好,去看看他到底被调教成什麽样了。”
竹字间的人并不知道林安他们会来,四名小厮正紧紧地压著装著苏长卿的皮囊,对方正因为分身处被滴蜡封闭而痛苦不堪。
陆望亲自握著苏长卿男根的根部,将火红的烛蜡仔细地滴覆到这根粗大的肉棒上。
这些日子他们反复在苏长卿的男根上上药,并用於各种方式不停刺激,如此下来,竟让苏长卿的分身变得愈发敏感,即使受了痛楚,亦会淫荡地勃起,便如此时这般。
“分明很喜欢,却挣扎个什麽劲?”
陆望冷眼看了看这个只露出一根挺立男根的皮囊,将手中的蜡油倾倒了下去,皮囊之下顿时传出了苏长卿压抑的闷哼声。
待到蜡油全然覆盖掩堵住苏长卿的整根肉棒之後,陆望这才取了一根皮带过来讲对方的男根束住,进一步阻止对方轻易发泄。
林安和魏明之在门口看见了这一切。
林安本欲斥责陆望一二,却被魏明之拉住,摇头劝解。
“他们只是奉命行事,切不可因小坏大。”
林安看著那具蠕动不已的皮囊,心中想到那个他一心想占有的男人之後,只好默默地点了点头。
两人一同走到了刑床边,此时苏长卿仍在皮囊内挣扎扭动,试图甩掉分身上那些该死的蜡块。
分明那根肉棒被摧残得惨不忍睹,可此时此刻却高高挺起,丝毫不见欲望消减,林安往日亦被苏长卿则这般折腾过,可那时他只感痛苦,全不似对方今日这般兴奋难耐。
林安小心地用手指轻轻刮了刮苏长卿分身上的蜡块,刚烫上去蜡块还带著些许温度,将苏长卿的分身包裹得密不透风,便连铃口处也是一点淫水也流不出来。
“他为何会如此?”
陆望躬身答道,“回禀太傅大人,我们在帝奴的分身上早就抹过极有效力的媚药,这媚药可将痛感催化为快感,是以您才能看到他这副模样。”
能将痛感催化为快感?这样的人想必极是霸道,对人的身体也多有损害了。
林安微微蹙了蹙眉,转眼却又想这个时候已不是自己能够再给予苏长卿更多关心的时候了。
毕竟,他自己的时日已不多,而他们想要的,只是一个帝奴而已。
活生生的天启帝,顺从的天启帝,注定他们无法得到,那麽仅仅得到一个帝奴也好。
魏明之见苏长卿扭动得厉害,不由扭头问道,“你们之前不是说他很顺从了吗?为何还试图反抗?”
陆望急忙答道,“并非是帝奴试图反抗,只是这药性加上这催逼的法子过於残酷,帝奴只是难耐折磨而已。您若不信,我马上解除了他的禁锢,他便会安静下来了。”
说完话,陆望便上前取下了束在苏长卿分身上的皮带,又著手开始抠下那一块块蜡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