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让他情不自禁地皱紧了眉,重重地呼气和吸气。
“五十鞭已毕,请魏公公吩咐。”
寒却令人稍稍将铁链放下了一点,好让苏长卿双脚能完全著地,也算减轻些他的痛苦。
魏明之淡漠的面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他知道苏长卿身上的伤虽然看上去骇人,不过却也只是皮肉伤罢了,但是打得像今天这样惨烈,恐怕还是需要休养好一段时间的,可惜,自己与林安都没那麽时间给他休养。
“帝奴,日後还敢放肆吗?”
魏明之上前抬起苏长卿重重喘息的头颅,捂住他半张脸的麻布此时已被汗液浸湿了不少,而苏长卿的额头上还在往下不停地滴流冷汗。
面对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默然以对的苏长卿,魏明之决心再给他些惩罚。
“就这样,再吊他半个时辰放下来。”
铁链再度被拉起,这一次苏长卿的身子算是彻底地离了地,他本已酸软的双手顿时吃痛,呼吸也变得更为艰难。
但是他知道半个时辰他还是能撑下去的,而对方想给他的也不过是痛苦而已。
(13鲜币)三十四 兰字间调教之摧折
半个时辰的吊刑加上被恶意压制的呼吸,以及臀上的藤鞭之刑让苏长卿开始慢慢地失去了意识。
他目光恍然地抽着气,抓紧铁链减轻双肩压力的手也被汗液濡湿,渐渐抓不住已被他握得滚烫的铁链。
随着他无奈地放手,他的身体猛地一坠,剧痛差点拉断了他的双肩的关节。
寒却看了看沙漏,半个时辰的时间刚好到了。
“放下来。去禀告魏公公,时辰已到。”
苏长卿被松开放下来后就这样躺在地上,他的手又被捆在了身后,脸上依旧是五级封口的层层封堵。
魏明之亲自蹲了下去,他看了眼满面是汗,双目中已难受得失却焦距的苏长卿,打消了本想再将他送回兰字间继续调教的念头。
“带回安乐殿去。”
安乐殿内,浑身是汗,下身血肉模糊的苏长卿被送回了床上。
他脸上的五级封口尚未去除,因为一会儿他还要在这里上药,魏明之怕他万一渗叫出声,引来外面的人不必要的猜测。
“按住他的四肢。”
魏明之指挥着安乐殿的侍从将苏长卿的四肢拉开紧紧按住,然后吩咐御医去给苏长卿血肉模糊的臀部上药。
出入宫中多年的御医看着苏长卿下身的伤势额上也不由出了一层冷汗,这人到底还是上皇啊,竟被打成这般模样,莫非这宫内是真要反天了。
刺激的药粉随着御医颤巍巍的手洒落到了那一道道裂开的伤口里,剧痛让本已是半昏迷的苏长卿猛烈的挣扎了起来,而他被死死捂堵住的嘴里竟也是逼出了一声沉闷的呜咽。
“呜呜… … ”
苏长卿抬起了湿汗淋漓的头,侧目瞪了魏明之一眼,既而又无力地垂了下去。
魏明之走到苏长卿跟前,他想了想,手还是摸住苏长卿散乱的发丝,逼对方仰起了头。刚才那番肆意凌虐对方的身体的感觉,让魏明之的心中有一些担忧,但更多却是兴奋。原来,控制一个一直不在你控制中的人,竟是如此愉快之事。
“帝奴,你我之间已不同以往,你想舒服点活下去的话,就少忤逆我的意思。”苏长卿眨了眨眼,漂亮的睫毛上还挂着两滴汗珠,他已很难发出声音,只在鼻腔中闷闷地哼了一声。
林安陪同苏重墨坐谈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得空,明天,苏重墨就要以大胤天子的身份巡抚暮河了,这个皇宫乃至这个帝国都会暂时落入他的掌控之中。
到这里,尤其是想到自己可以更自由地对苏长卿做任何事,林安那温润的眉目之间便多了一抹深深的笑意。
回到安乐殿,一股浓烈的药味以及血腥的气味同时冲了过来。
林安蹙了蹙眉,忍不住掩了掩鼻。
他看了眼在床上没什么动静的苏长卿,赶紧对何候在旁的久乐问道,“发生了何事?&
不等久乐作答,魏明之已从旁转了出来。
他微微一笑,对林安说道,“也没什么。方才帝奴在兰字间不肯就范,又大肆辱骂咱家,所以令人打了他五十藤鞭以作小惩。”
林安闻言也未多说,只是急忙走到了床边,苏长卿正面向下趴着,人已经睡了过去,只不过嘴上依稀可见绑了根口枷用来阻止他说话。
林安见他袒露在外面的双肩似乎有些红肿,略略沉吟,又斜眼看了看跟看走过来的魏明之。“无需担心,后来又吊绑了他半个时辰罢了。”
魏明之镇定地解释着,一边伸手掀开了苏长卿身上的薄被。
苏长卿的臀高高肿起,紫红色的伤口依旧狰狞可怕,林安见了,心口忍不住一痛。
他平日里总还是想着要报复对方,折磨对方,真地见了他受这样的酷刑,却又是不忍了。
魏明之看出他担忧,又小心地将被子替赤裸的苏长卿盖了回去,防他着凉。
“没事的,伤口看着可怕,其实只是小伤,我已让太医馆将最好的外伤药拿来,日后这伤好了连痕迹也不会留。”
盯看昏睡的苏长卿看了好半天,林安这才缓缓地嗯了一声。
开始用刑打压摧折苏长卿原本就是他的意思,现在魏明之当真动手了,他的心里竟有了一丝让他自己都感到可笑的不忍。
他伸过了手,替昏睡中的苏长卿捋开了散乱的发丝,这才悠悠说道,“能尽量别伤他的身体就尽量不伤吧。”
“只要他听话,没人想伤他。”魏明之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目光也落到了苏长卿的身上,他想起今天在月字间中对方赤身裸体被绑掉起来的样子,那具体态健硕,肤色健康的身体真是说不出的漂亮诱人。
但最终有一关,他和林安会忍不住毁这样的苏长卿吧……
(9鲜币)三十五 兰字间调教之把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