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嫁 作者:百里墨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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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是怕的,可是如果能和秦二小姐再续前缘,有秦二小姐力保,秦戈便是不喜,也不会打断他双*腿的。他这是在赌,赌的便是秦二小姐是不是对他还有旧情。那种人,总想靠女人成事,而不是靠自己,说起来,着实算不得男人。”盛钰给了评语。
这评语锦瑜觉得妙极了。
“我听二哥说,宋家商队的人似乎是和秦家一个管事结了怨。这事,要不要提前和秦公子打个招呼。”宋佑翼如今不仅愁宋锦云的事,更愁宋家商队的事。
商队的人放纵惯了,宋佑翼又不是那种严苛的主子……所以商队里的人行事颇有几分放纵。
当初锦瑜曾想过未雨绸缪,可是盛钰的意思却是放纵着,任他们行事。真的闯了祸再说,如今,真的闯了祸。据说几个宋家商队的人去酒楼喝酒,不知怎么便和秦家一个管事结了怨……二边大打出手,虽然没有伤及人命,可双方都有几人挂了伤。得知对方的身份后,宋佑翼便开始头疼。(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五章 趣闻
第三百七十五章趣闻
盛钰想都不必想,直接摇了头。“不必,不是什么大事。”秦家一个管事罢了,惧他何甚。何况,为这种小事便向秦家开口,那他委实亏了。秦戈如今可牟足了劲想让他欠些人情呢。何况,宋佑翼确实欠了些磨练,也是时候让经经风雨了。
以前宋家有难时,是锦瑜暗中想了法子知会宋佑翼……
说起来,似乎遇事,宋佑翼只需按了锦瑜的交待办事。那宋佑翼好歹也执掌着一个宋家,如何能这般不经事。
既然盛钰说不必,锦瑜便不去想了。
她也觉得自家二哥办事总是欠缺了些,也许经一事,真的能长一智吧。“……至于林启,他如今可是个白丁,他吞了我的银子,自然得给我吐出来。”盛钰并不在意那万八千两的银子,也就是他交到锦瑜手中私产的零头,只是他这人,不喜欢旁人动他的东西,以前林启好歹和他算是沾些亲故,他不好追究,不想那林启是个拎不清的,即如此,他自当去追讨欠银。
全当林启归还宋家的嫁妆吧。
“自然,想他那人只会觉得我们都是歹人,便是拿你的银子,也觉得理所应当呢。有那银子,我不如开个膳堂,何必便宜了那林启。”锦瑜想起那林启,简直恨到了骨子里。
这事,其实也不能全怪锦云,她毕竟是个小姑娘。
没什么阅历,被那林启花言巧语哄骗也是正常。秦桑榆足够聪明了,曾经依然心仪林启,可见那人骨子里便知道如何哄女人开心。锦瑜今天经历了一场和离风波,身子虽不累,可心却累的很,没说一会话,便闭上了眼睛。盛钰却久久不能成眠。
他侧身看着锦瑜,借着烛灯只觉得自己的小姑娘美的越发惑目了。
她已经是小女人了,身上有了一种小姑娘时没有的娇媚,便这般安静的偎在他怀里,香甜的酣睡。
盛钰的心中不由得升起满足之感。觉得只要能一世这般把她抱在怀里,便了无遗憾了。
以前还曾有过野心,觉得只隐在背后当个幕僚着实有些不甘心,以他才智,足以入仕,旁人用上二十年时间,经由科举入仕,最终位极人臣,他有十年时间足矣。
到了那时,他便不必束手束脚,只需揣摩圣意便可安然度日。
而不似如今这般,一门心思钻营,却是为着如何让圣上按了他的心意行事……这事说起来简直是天大的玩笑。可他现在做的确是如此,帝心本在太子身上,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皇后失了圣心,太子自然受到牵连,反之亦是。
他如今与秦家走的近。自然是站在秦贵妃这边。
所以,他要做的是,让太子失去圣心。让秦贵妃所出皇子上位。
至于那位皇子会不会是个明主?在盛钰看来,这并不重要,明主不明主没关系,关键是看谁来扶持。若他在身边,便是个蠢材,他也能教成个圣世明君。
如今,这种不甘似乎渐渐远去,似乎只要怀里抱着锦瑜,那些身外之物,于他来说都是锦上添花罢了。
***
随后的几天,锦瑜过的很安静。
秦桑榆倒是派人给她送了封信,问她宋锦云是不是真的和林启和离了?言下之意,似乎是林启真的求到了秦家。
锦瑜回了个确定的消息,翌日,秦桑榆又传了消息回来。
说是秦戈大怒,下令护卫把林启打了顿,险些打断双*腿,而后又巧遇正从秦家出门的盛钰,盛钰顺势向他讨要欠银,林启已经答应,半个月内凑足,亲自送到宅子里。
至于旁的,秦桑榆并没有多说。
白荷看过,不由得有些忧心,她忧心的是秦桑榆,她生怕秦桑榆步了自家五小姐后尘,要知道那个林启,嘴上功夫向来了得。可别骗了自家五小姐后,又去诓骗那秦家小姐,大家同是姑娘,若是遇到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这辈子活的实在凄苦。锦瑜可不担心,秦桑榆比起宋锦云来,可不止精明一点。
何况秦家还有秦戈坐镇。
宋佑翼曾登门一次,却是请了燕聿去他暂居之处小住几天,燕聿便和四六结伴而去。
管家这种事,只要最初定好规矩,后来便不必费心了。何况宅子不大,每天用一盏茶的功夫听听婆子禀事足矣。
锦瑜得了闲,吩咐白荷暗中使银子雇佣些乞儿,也不用他们做些什么危险之事,只要他们把平时听来的闲话说给一个书生听,然后由那书生记录下来,隔几天便送来给锦瑜过目。锦瑜只当看话本子,偶尔也看得津津有味,对于锦瑜的新爱好,盛钰表示,反正他身家颇丰,而且锦瑜手中也握着不少私产,全当花银子买个乐呵。
盛钰渐渐忙碌起来,有时候三五天不回一次家。
似乎最近宫中皇后和秦贵妃斗的难分难解,两人各有千秋,一时也分不出谁败谁胜。不过这几天京中颇有几分风声鹤唳,这从书生送来的手写稿子便能看出……例如原本预定要办的赏花宴,却因一个荒唐的理由而推迟了。原来打算办的一场寿宴,明明食财都采买了,厨子也试了灶,可还是悄无声息的偃旗息鼓。
甚至这几天,连花楼的生意都少了三成。
至于最后一条,白荷看时险些瞪出了眼珠子。她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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