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战廷有着一根跟他身形相称,但是跟他斯文俊美的脸不太匹配的二十公分长婴儿手臂粗的大肉棒,在沈薇琪之前,他没有过别的女人,颜色并不深,只b他身上的肌肤颜色深一些些。
他将鸭蛋大的龟头抵在沈薇琪湿漉漉的穴口,掐住她的腰,往前挺进,不费什么力气就进去了,她的肉逼几乎是把他往里在吸。
但还不能整根进入。她虽然饥渴,里面还没彻底软下来。
得先把她里面操开了,他才能完整进入。
他压着她,由慢到快地抽插她的嫩穴。
沈薇琪在哭,因为爽,也因为药物作用她还很“饿”,还有心里的绝望和痛苦。
她和梁译浩相识于十六岁,那时她不知道他是梁家的私生子,两人是同学,情窦初开,相互喜欢,后来上了大学之后,两人感情越来越好,梁家的大儿子梁承泽怕梁译浩因为跟沈家大小姐联姻受到家族重视,在一场宴会上捅破了梁译浩的私生子身份,梁译浩觉得配不上她要跟她分手,她告诉梁译浩:“我喜欢你,跟你的身份没有关系。”
她年纪小,不知现实有多残酷,沈家破产的时候,梁译浩一点忙都帮不上,她从小养尊处优,商场的大风大浪她没有窥见过半点,只能眼睁睁看着沈家破产。
如果不是凌战廷出手,父亲会被巨额的债务b死,他们父女俩会无家可归。
逃脱了债务纠缠,父亲又被检查出晚期肝癌,医生说他已经出现多器官衰竭,放化疗毫无意义,仅仅一个月后,父亲就去世了。
料理了她父亲的后事,把沈家原来的豪宅变卖偿还了她们家最后一笔欠款,凌战廷把孑然一身的沈薇琪带回了凌家。
现在想来,她和他当时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巨大的认知差异。她感激他,非常感激,但她不爱他,她心里还有梁译浩,她接受他的帮助只是因为他一直说他帮他们家是因为跟沈青山有交情,她一直把他当成一个暖心的大哥哥。
而他,用他后来折磨她时说的一句话来讲,就是:“我是个商人,如果不是有所图,为什么我会花那么大的成本帮你?”
他所图,就是她。
不管她爱不爱他,他就是要得到她。
她甚至从来不懂,他对她的执念到底是为什么,她虽然长得还不错,但放眼整个景城,逼她长得好看的女人多了去了,他为什么一定要强迫她?他也从来没说过。
她到凌家一个星期后,跟凌战廷提出离开的想法,她觉得已经够麻烦他的了,她不能没皮没脸地在人家家里一直白吃白住当米虫,凌战廷当时脸色就很难看,让她不要走。
“谢谢凌大哥一直以来的照顾,我有手有脚饿不死的,再说,我还有译浩,我去找他,他会管我的。”她笑着对他道。
凌战廷当时没说什么,也没答应,也没不答应。但是当天晚上,他就闯进她房间,强奸了她……
他软禁她,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那时她才知道,帮助她照顾她的,一直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她恨他,讨厌他,觉得他就是个疯子、变态,可是每次在床上,他给她用药,她马上会变成世界上最浪最骚最下贱的女人缠着他要他操她。
逃不掉,躲不了。
“啊啊!——”压着她操她的男人重重的一个深捣,打断了她的走神,阵阵快慰从小穴蔓延全身,她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唔,用力点……好爽……”
他压下来亲她,很温柔的亲她。
但下身,却次次凶狠,整根没入,拔出,再狠狠操进去。
操得她汁水横流,欲仙欲死。
“啊!——”她尖叫着高潮了。
不知道被他操了多少次,也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沈薇琪再次睁开眼醒来,下身传来阵阵刺痛。
不是小穴,也不是后穴,而是前面的阴核那里。
她翻开被子查看自己下体,她看到——
阴蒂那里,被穿上了一个环,环还是个金属带钻的,刺痛感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靠!靠!靠!她草他祖宗十八代!凌战廷你这个王八蛋!!
这就是他说的,给她弄的小玩意?!
她去扯那个小环,却发现没办法弄下来,居然是个非常精巧的小锁。
她是不是该感激他没在她清醒的时候给她穿上这该死的小玩意?!
“喜欢吗?”在她暗暗咒骂他祖宗的时候,男人推门进来了,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气恼什么,笑着问道。
沈薇琪拉起被子遮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怒骂道:“凌战廷!我不是你的所有物,你不能这样对待我!你为什么要留一个不爱你的女人在身边,你真的有病你知道吗!”
凌战廷脸上的笑意淡了些,他坐到床边,扯开她下身的被子,拉开她的双腿,去看她下面,拿手触碰她上环的阴蒂,“应该不太疼吧?我很小心的,只流了一点点血。”他查阅了很多资料,趁她被他操晕过去没有意识,亲自动手给她穿上的。
沈薇琪很无力:“……”她的怒骂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他抬头看着她,继续道:“适应了以后,会提高阴蒂的敏感度,你会更舒服的。”他边说,大拇指边在她刚刚穿环的阴蒂周围轻抚,看她的眼神,依然带着温和的爱意。
好像,他这样对她,还是为她好一般。
沈薇琪无力地倒回床铺,她无力反抗,无力挣扎,只能任他。
他摸她阴蒂的动作没有停,还用另外一只手的手指去抠弄她被操了大半夜红肿了的花穴,淫水又汩汩流了出来。
他低下头,去舔吃。
用舌头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舔她。然后把舌尖探入了她的逼穴,尽可能深地戳弄她的肉逼。
“唔……”她抓住身下的床单,忍不住还是泄出了呻吟。
私处被他又舔又肉,她又来了一次。
高潮的余韵慢慢淡去,她无力地瘫躺在床上,眼角又有清泪流下。他撑在她身体上方,擦了擦自己沾了她淫水的嘴角,“你再睡一会儿,睡醒了能下楼就自己下去吃东西,要是没力气就叫陈阿姨给你把吃的端上来。我去公司了。”
沈薇琪自然理都不理他。
他也不在意,笑了一下,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然后就起身,帮她盖好被子,站在床头看了她一会儿,离开了房间。гΘúщēǹǹρ.мё(rouwennp.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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