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夫君的轻哄下,明月学着臀部前后微摆,好使卡在穴里的肉棒头部松动。她实在是羞极了,满面红潮,在夫君的注视下,眉梢眼角都是媚妍。
正书额头汗湿,忍得额角青筋凸起。他手摸着明月私处的肉瓣,搓玩逗弄,放松明月的身体。
慢慢地那肉棒被箍的不是那么紧绷了,明月身子越来越软,搭在正书肩上的一双小手也无力放下。那只揽住明月蜂腰的粗壮手臂暗暗一松手。
“啊...”明月的身子落了下来,嘴里还未呼出,已被正书的唇舌堵上,体内那根粗大阳物完整的插入穴中。
在这天地万物之中,山风拂面,草长虫鸣,人不由自主地放纵自己肆意享受。
娇t在男人下体上摇曳颠簸,插得太深时,明月小腹酸痛,轻声细语哼疼,王正书就托她臀肉,让她休息一时,看她眉头舒缓了些,就又挺腰上下使劲捣弄。周而复始这般几次后,他握住了明月的柳腰上提,自己下体也后退一点,抽出了自己的肉棒。
明月松了口气,脑中还迷糊着,自己已被转了身子,又稍提起,一根火烫的粗大又从自己t后重新捅进去,在花道里激起更深的一波涟漪。
风平浪静之后,两人依偎在一起。王正书呼吸渐渐平复下来,此情此景此时,怀里抱着最疼爱的女子,世间所有的苦恼都不存在了。真是前朝诗人所描述的在天愿为b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怀里的明月身子扭动了几下,坐的不舒适的样子。
“月儿,哪里不舒服,刚才还是伤到你了吗?”他不确定地问着脸上红晕未消的娘子。
“没伤到,是下面你的那个流出来,sh湿凉凉的。” 明月小声答道。
王正书愣了一下,才明白她说的什么。手悄悄溜进裙下往腿心,果然那k都湿透了。
“我抱你过去车内,你拿一条干净的换上。”王正书说完就要抱她起身。
明月听了却摇头拒绝,“不要去,打扰了吱吱休息,再说,”她停了下来,糯米小牙轻咬红唇,“我半夜在那里换小k,她肯定能猜到怎么回事的。”
“扑哧!”王正书笑出来,一双眼睛里满是笑意,是明月最喜欢看的样子。王正书嘴角上扬,戏谑道:“夫妻敦l,天经地义,为什么不能让她知晓呢?”
“在这种地方和你... 你还笑,我不去车里换。”明月粉面含嗔,压低声音撒娇。
男人也最爱看她这幅小女儿家的可爱样子。他一手抱住她,一手扯了黑色的大氅铺在绿草之上,把明月软软地放倒。他手摸索着从裙底把她的薄薄的白棉k脱了下来,又卷起来她的半幅裙,用她随身带的丝帕细心擦拭那还在流着白色浊浆的穴口。
帮明月的身下拭净,他看着明月羞得不敢瞧他的动作,一直盯着火堆。两条纤细修长的玉腿,半卷的鹅h色儒裙,在身下黑色衬托下,竟似暗夜里盛开的娇妍水仙花。
想到花心深处的销魂,他隐隐感觉身下巨龙又要苏醒过来。他眼中带笑,欣赏着那株嫩水仙接触到他的眼神,慌乱着把自己裙摆遮住白花花的腿的可爱模样。
“月儿,帮着为夫舀一勺水过来,”他示意明月那搁在近处的水桶和瓢子,又一双炯炯的眸子盯着她,一脸郑重,“我要帮我家的小娘子洗小k了。赶紧的,我要洗完用火烘g了,她里面光着等着穿呢!” 他的话说完自己再也忍不住,低声呵呵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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