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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好爱您
    饱餐一顿后,温曼才和沉博书回了老地方。
    她将门打开,一手将沉博书扯进屋内。他有些惊讶于温曼的热情,因为她直接把他抵在了墙上。一个躯体贴合着另一个躯体,滚烫的体温在摩擦中互相交融,几下就达到了平衡。
    月光照着她些微发红的脸,少女的睫毛不停在抖,一下又一下地勾着他,挠进心窝。温曼的手也不客气,抓住男人饱满的奶子,紧紧盯他。
    “您怎么了?”沉博书知道温曼方才喝了点酒,今晚估摸着自己不会太好过。对着一双要将他吞噬的眼睛,对方强烈的占有欲让沉博书的双膝发软。她对他的欲望彻底释放的时候,每次都令他心悸。
    “脱衣服。”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冷淡命令,“沉博书,我要操你。”
    沉博书喜欢温曼用软糯的声音叫他的名字,每一次她呼唤,他都要雀跃好一会儿,欢快地摇尾巴。要说的话,谁被喜欢的人叫名字自己就会心跳加快。
    他不敢让她等太久,把身上多余的外衣扯了下来。除了贞操锁,他发白的身体再没有任何装饰。
    “好看。”她垂眸,点评着被束缚的玩意,伸手摸了几把。
    “主人……”他的呼吸微急,受不了地皱眉,大腿颤抖。锐利的视线落在他受尽凌辱的地方,直白地侵犯。
    “叫出来。”她语气强硬,一手用力地抵住他发烫的胸膛,一手弹起饱满的睾丸。
    “嗯……啊啊……”他发出急切的呻吟,臀丘摩挲着墙面,晃荡出肉浪。时刻准备着的屁眼更加动情,不断收缩。
    她拧着眉,捡起泡了一天的蕾丝内裤堵在沉博书的嘴里,补充道:“继续。”
    含着咸腥的布料,他恍惚回到当初那个狭小的更衣间,一边想着她,一边手淫。淫词浪语没法说出来,他的呼吸都带着骚水的味道,挺起胸膛,随便对方在自己胸前挑弄,“嗯唔……”
    沉博书的乳头敏感得很,她随便摸两下对方就能发骚,更不用说此刻故意的撩拨。她的指尖在凸起的红珠处画圈,时不时用指甲在奶头上面划过。
    他叫得更为大声,单薄蕾丝布根本遮不住什么声音。不如说,刻意阻挡的呻吟像是他受不住才会发出的闷哼,更容易挑起温曼的施虐欲。
    她想看到他更多的表情,于是手指顺着凸起的腹肌往下摸,故意回避了青紫色的阴茎,拍打起潮湿的会阴。
    “唔!”
    他反射性地夹紧双腿,引来温曼更不耐烦地施虐:“不准闭上,张开腿,等操。”
    他连连点头,把脆弱的胯部送到温曼的手下。他的双手撑开,无助得抓着空气。沉博书很想再握住点东西,可惜墙面空无一物,只能依靠看她让自己好受点。
    没有一个男人承受得住会阴部的拍打。那处小小的地方被拍得又红又肿,惹得他惊叫连连。沉博书不停在抖,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
    “我好怕。”她忽地出声,修长的手指沿着早就准备完毕的肛门操入肠道,然后在甬道里来回抽插,“你爸要是抢走你怎么办?”
    “我怕死了。”害怕到一定要在没人的时候告诉你,我有多怕不能和你在一起。
    她嘴上那么说着,手上却毫不留情。沉博书的身体,她再熟悉不过,没有慢慢爱抚,直达腺体才是她如今的想法。
    他仰起头,感受着体内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了两根。快节奏的性爱也感染了沉博书。白天经历的事太过刺激,似乎只有大干一场才能缓解不安。他的主人真的很爱他,虽然她表达爱意的方式就是让他失控,但他确实十分喜欢。不顾他感觉的入侵,令男人又恐惧又亢奋。一望到温曼的眼睛,他就不自觉地沦陷,所以连最后那点微不可查的恐惧都化为了更为强烈的快感。
    于是,沉博书开始主动摆着臀,对准她的手指,快速撞上去。贪婪无厌的骚穴含住修长的指头,一下又一下地绞紧。
    “这么饥渴。”她被吸得紧了,便用另一只手揪起他红艳艳的乳头,指甲划过尖端的软肉:“下贱玩意,一天没被操就活不下去。”
    “你的奶呢?”她大概是想起了沉博书之前任性的请求,低下头,深深嘬着充血的乳头,留下一串牙印,“为什么没有了?”
    “呜呜……”他咬着唇,摇头,似乎是在告诉对方现在不行。
    “你干嘛不说话?”她抬眼,盯着沉博书被堵上的嘴,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好像是自己把男人的嘴堵上的。
    他的黑发半湿,脑袋晕晕沉沉,胸口的吸吮过于舒服,整张脸变得意乱情迷,只会不断低吟。沉博书被操得狠了的时候,根本站不住,下滑的动作撞到后穴的软肉,他被激得向上一顶。还没缓过劲,他又被操得向下滑去,这样的往复就是一个磨人的死循环。
    “别乱动。”她在对方的双臀上甩下好几个掌掴,雪白的臀肉立刻浮上清晰的巴掌印。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他的耐痛能力有所提高,甚至渐渐有些贪恋上这种责罚。在她暴戾肆虐时,身体也能勾出猛烈的欲火。
    恍惚间,沉博书有自己活下来就是等着被她操的错觉。不然为什么温曼不论怎么对他,他都会慢慢习惯,然后为此沉沦着迷。
    温曼将对方口中的布料扯出来。他咬久的下唇在月光中闪着魅惑的红,顺着唇角牵起一条长长的银丝,惹得她评价一句:“真脏。”
    “主人,求您,操快点,好不好?屁眼痒了。”他的嘴一得到释放就开始放肆,一边说着浑话,一边扭着腰,用水光粼粼的眼请求操弄。
    “要求真多,天生欠干。”她眯起眼睛,不加犹豫地往沉博书的前列腺抠弄,在饥渴的骚穴里加入第叁根手指。并行的手指粗度不小,可以与小号的按摩棒媲美。
    身体被粗暴的侵犯,肛门的皱壁被彻底扯平,他急急地浪叫:“啊啊啊……哈啊……”
    等她操了一会儿后,沉博书已经能自己吞吐指头,大张着腿,不停摆动。为了省点力气,她其实并不介意对方在一定范围内的主动。对温曼来说,她更愿意把这种主动理解为一种情趣,反正她有自信对方反抗不了她。
    温曼将视线落在两人的交合处,欣赏对方屁股晃动的幅度,眼见着渴求操弄的媚肉撞向她湿润的手指。肉体碰撞出的啪啪声连同啧啧的水声刺激着男人的耳膜。他的前端硬得不停滴出液体,透明的清液随着动作流到少女的手臂上。
    “好爽……主人……顶到骚点,好爽……要被操烂了……”
    她察觉到前臂的痒意,死死凝视那张不安分的嘴,更想急切地占有他。然后,她用空余的一只手揽过对方的脖子,将他的后颈冲着自己的方向按下,与他激烈地接吻。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他一边接吻,胯间的动作也未停,继续追逐着自己的敏感点,男人全身滚烫的体温通过下流无耻的方式传递给她,让她觉得有些上头。手指被绞得疼,她便骂了一句:“贱货,别吞那么紧,不好操。”
    她思考了两秒,还是觉得不够,于是咬着沉博书鲜红的唇瓣,妄图在那处也做上标记。等舌头终于操进他的嘴时,她立刻不岔地皱紧眉头,噗嗤一声抽出手指,“骚死了,一股味儿,滚去刷牙。”
    亢奋不止的情欲被迫停了下来,全身赤裸的他咽了口口水,跌跌撞撞往浴室跑。
    “把狗嘴给我洗干净,弄不干净操死你。”
    虽然沉博书是挺想被操死的,却不会在这种时候违抗她。男人用最快的速度刷牙,将嘴里的异味完全去掉。等做好准备后,他的心跳莫名奇妙跳得更快。
    “主人。”他决定用爬行的方式从浴室出来,压低的视线让他仰望着对方。
    温曼坐在床沿,全身放松,好整以暇地望着他自甘堕落。等沉博书对上她面无表情的脸时,双颊忽地一红,有些不敢确定她会不会嫌弃自己自作主张。他低头,火热的视线顺势落在她的脚踝,喉咙发干,红润的屁眼猛地一缩,急急往温曼面前爬。
    “别动。”她出声,阻止沉博书往她足尖伺候的想法。
    “主人……”他难受极了,丰满的臀部来回耸动,模拟着被操的呻吟,挺立的下身勒到像是要炸裂开。
    温曼倾下身子,将沉博书的脸捧起来,端详了一会儿他被折磨到扭曲的俊脸,高兴得笑出声,“傻狗,自己去挑个震动棒,叼回来。”
    他微张着嘴,不停哈气,四肢并用地膝行在房间内。涨红的性器可怜巴巴地垂下,随着他的前进甩动,在地板上滴出淫靡的水痕。
    他看向一排大大小小的震动棒,呼吸更加急促,咬了咬牙,挑了个最大号的布满凸点的按摩棒。
    “放床上。”她似乎并不意外沉博书的选择,却也忍不住冷笑。等他完成简单的动作后,便向他招手:“爬过来。”
    她揉了揉对方乖巧凑过来的头发,忽然眼下一暗,把他毛茸茸的脑袋按压在自己的下身。
    “主、主人。”沉博书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颤抖。
    温曼从来没有让他碰过她身体的敏感部位,就像当初他只是扒拉开少女的衣领,便被她狠狠呵斥一顿。他曾经以为这辈子都不能与她亲密接触,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在今天得到这样的赏赐。不难想象,沉博书的心情该有多么激动,扑通乱跳的心脏简直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这是第一次,温曼默许他碰她。
    “你在想什么?”她垂眼,顺着他的头发抚摸。
    “贱狗想伺候您,我想……让您开心。”其实他还有更加大胆的想法,他想见到主人因为他而动情的模样,也想听见她忍不住的呻吟。不过,对着那道冰冷的视线,男人的骚话也讲不出来,将之生生咽了下去。
    “沉博书,我想试试。”她说话的语气放缓,似乎有点紧张,“其实我真的很讨厌别人碰我,但是……”
    她慢慢将对方的头贴近她的下身,长吁口气,“你是不一样的,所以我愿意试一试。”
    沉博书的全身一片潮红,不知怎地眼角湿润了几分。他对她是不一样的,而她又何尝不是对他而言的特别。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少女的下身,她暗暗抓起对方的头发,指尖微颤。
    “您不用紧张。”他湿漉漉的眼珠望着她,用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温柔语气说,“会很舒服的。”
    温曼怎么听怎么觉得这话耳熟,嘴角扯出一个弧度:“沉博书,不要学我说话。你是不是想找死?”
    “我想。”他微笑,“如果有这么一天,应该是被您操死的。”
    接着他不由自主地钻进她的短裙之下。隔着纯白的内裤,他和主人的情欲第一次靠得那么近。
    因为头上的裙摆,光线被遮挡了一部分,显得那里更加神秘。当沉博书的唇完全贴合住她的私处时,他明显感觉到温曼的全身僵硬了。
    他的唇角忽地涌出一抹坏笑,伸出湿润的舌头,沿着记忆中所学的方法,隔着布料挑弄着阴蒂。
    “嗯……”她轻轻喘了一声,好看的眼睛微微眯起,双手放松。
    听到主人的声音,他显得非常亢奋,用舌尖在那个小突起上来回滑动。没舔一会儿,他就觉察到阴蒂的变化,似乎比刚刚胀大了几分。
    他嗅了嗅她敏感的地方,更加用力地舔了起来。鼻尖和嘴里全是主人的味道,他亢奋晃着臀,好似在摇尾巴。纯白的内裤被男人舔得湿湿哒哒,混着一股淡淡的咸味,直直往他的鼻腔里钻。
    她不受控制地发出喘息,双腿忍不住夹紧对方的脑袋,抓紧他的头发,想要获取更多的快感。
    沉博书的动作越来越熟练,甚至有些食髓知味。耳边是少女发甜的低吟,他轻轻将凸起的红珠含入口中,然后深深吸吮。灵活的舌尖快速地撩拨着她的兴奋点,她忽然小声叫了起来。
    “够了,直接用嘴。”她出声,染上情欲的命令少了平时的威严,听在沉博书的耳朵里有些奶凶奶凶的味道。
    他的坏笑也更加明显,用牙齿咬住棉质内裤的一角,轻轻松松就将她的私密物品顺着他迷恋的腿扯了下来。他含住湿润的内裤,对着布料不舍地多吸了几口。
    是主人,都是主人的味道。
    他郑重地将内裤放于床边。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甚至想将它折迭起来好好保存。
    沉博书没有犹豫,认真而专注地望向她的下体。皎洁的月光下,两处蝴蝶样的阴唇就这么绽放在男人的眼底。阴唇的交汇之处是一颗饱满的红色凸起,因为他刚刚的伺候,所以有点红肿。
    沉博书有些看傻了,痴痴地贴过去,情不自禁吻住两边花瓣似的阴唇。他呼出的热气如数喷洒在温曼的敏感处,她痒得想要躲开。湿滑的舌头挑起浓烈的情欲,令她明显抖了一下。
    他抬眼,仰视她早已绯红的脸,用鼻尖对着她的大腿之间,深深吸了口气,不知羞耻地说:“主人,您流了好多水,脸好红,害羞的样子也很好看。”
    “操!”她冒上一股无名火,抓住男人的后颈,将他从自己私处上扯开,喘息着对上他得意的眼睛,“没完没了是吧?”
    “滚上床。”他听到熟悉的命令,知道主人终于进入状态,不知死活地笑起来,爬到床上,全身躺平。
    被惹到的温曼毫不客气地盯着他,跨坐在男人的脖颈上方,居高临下地说:“我看你就是贱,欠抽。”
    他一脸微笑,看着她湿润的私处,呼吸急促,“主人,我觉得您好可爱。刚刚……唔……”
    沉博书再也说不出声,因为被她用胯部抵住了嘴,“废话那么多,好好舔。”
    极淡的咸味糊了他的全脸,沉博书几乎快要透不过气,脸涨得通红。他珍重地探出舌头,轻揉地在她腿间的缝隙来回揉搓。
    一股股的快感顺着沉博书的嘴传到温曼的脑子里,她的周身像过电一样酥麻。发软的身体有些脱力,她更为过分地压下身子,将更多的重量交付到沉博书之上。
    毫无顾忌地贴合令男人快要窒息,他亲吻着她的柔软,如愿地听到她满意的喘息。
    他对着那处伺候了很久,将流出的汁液全都吞进了肚子里。男人的全身爬满细密的汗珠,显得十分开心,不停晃动身体。
    “别闹。”她呵斥,抬起臀,给他喘息的机会,顺手拾起沉博书方才挑选的按摩棒,交到对方的手里。
    温曼不用多言,沉博书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他一边舔弄着少女的下体,一边用手撑开自己早已柔软的洞穴,对准饥渴难耐的骚洞,缓缓捅了进去。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喘起来。
    他乖乖把自己操开,用红润的肠壁感受按摩棒的纹路。冒起的凸点为男人带来更多的刺激,当按摩棒的头部抵住前列腺时,他觉得自己几乎快要射出来。他似乎被情欲高高抛起,像浩瀚大海里的船只,只能随着她的晃动不停起伏。
    被禁锢的鸡巴反应强烈,不停冒出骚水。而坐在他脸上的温曼好似感受到这般动情,晃起腰肢,迎接他的唇舌。
    太过强烈的刺激让沉博书的大脑放空,眼角不受控制地流下生理盐水。
    温曼有些诧异私处微凉的湿润,低吟着观察沉博书的脸。然后她发现对方在无休止般的啜泣,他漂亮的脸庞都沾满水渍,可怜巴巴地控诉自己的罪恶。
    她忽地生出一丝愧疚感,觉得自己是不是玩得太过火:“你怎么了?”
    “我……”他说话有些结巴,顺了口气才回应道:“主人,鸡巴好难受。”
    她这才反应过来,男人一直被自己束缚了多久。生理的欲望被无情打压,他虽然乐于享受,但也无法无休止地承受一切。
    “其实,我没想这么快解开的。”她抱歉地笑笑,“很难受吗?”
    他顿了顿,吸着鼻子,摇了摇头,“主人,您不用在意我的想法,您高兴就是最好的。”
    温曼怔怔望着他,有些难为情地红了脸,“我没有那么绝情的。再说,我很在意你,难受也可以说出来。”
    “沉博书,你听我说,我有自己的打算。”她笑笑,安抚性地擦干净对方的脸,“我觉得,也许那样做才是完美的,但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所以……”她露出温和的微笑,“你能不能为了我,再忍一忍?”
    她看着对方相当难受的模样,轻声开口:“当然,如果实在是忍不了的话,我现在也能给你解开。我不会因为你承受不住责怪你,毕竟这不是我的目的。”
    沉博书的睫毛沾上水珠,深深望向对方,心跳如鼓,“主人,我没关系,就是刚才太幸福了,所以这是幸福的眼泪。”
    “你……”她从他身上坐起来,盯着对方滚烫的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您的打算我愿意相信,不管是什么,我都愿意相信。”他恢复镇定,温柔地说,“我真的很爱您,您能让我触碰,我太激动了,所以……身体再难受我可以忍,贱狗就是单纯的开心。”
    “我知道了。”她抹去他的泪水,轻轻为他顺毛,“你别哭了,乖。”
    他慢慢地爬起身子,将她猛地扑倒在床上。高大的男人哭红了眼睛,又哭又笑地盯着她。
    温曼并不觉得他真的会再做出什么违反她意愿的事,就这么与沉博书对视,等待他下一步动作。
    “主人,”他开口的声音全是深情,“我能不能为您口交到高潮?”
    她的心猛地一颤,沙哑开口:“你那么想吗?”
    “我……”他微笑,“我真的想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不会实现。贱狗想看到主人因为我而开心,那样我就很幸福了。”
    “主人,您能不能答应我?”
    她抬手,顺着沉博书的背脊来回抚摸,盯着他潮湿一片的双眼,无奈叹息,“随便你吧。”
    闻言,他立刻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低下头,细致地吻住她的下身。灵活的舌头深深吸吮过她的每一处,温曼专心享受着来自沉博书的奉献。
    急切的娇喘响在充满暧昧气息的房内。她觉得双腿越来越软,甚至有些痉挛。
    没过多久,温曼感受到了一阵灭顶的快感,便用手指插入他的黑发,颤抖着达到高潮。
    完成理想的沉博书笑得无比开心,轻轻吻住发肿的阴蒂,柔声说:“主人,我真的好爱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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