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刑是个浑人。
他第一件送给簇簇最正式的礼物,居然是他的精液。
韩刑不常送礼物给她,即使送,每次就像日常生活中的随意举动,从没有很刻意或者很正式地送过她东西。
他认定了和簇簇结婚,只是簇簇的身体一直不大好,特别是经期,经常手脚冰凉,疼的卧床不起。她小时候落过水,没有注意,留下了病根。韩让的随行医生钟禄给她看过病,说是宫寒,要长时间仔细调理,两三年内恐怕要不了孩子。
簇簇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自此,她的红枣桂圆茶就没断过,虽然她不知道这里面是韩刑飞去安西给她高来的上万一斤的东玉枣。
簇簇那天被韩刑带到蕴州的枫叶湖边,周围人都被清空了,正值深秋,火红的枫叶落了一地,沿路就像绚丽的火花。韩刑就在湖边对着簇簇单膝跪下了,着实把簇簇吓了一跳。
不是求婚,也不是道歉,韩刑从胸前衬衣的口袋里摸出一把亮晶晶的钥匙,上面挂了一个土气的爱心吊坠,塞到簇簇手里,一脸真诚,“簇簇,我把我的子孙后代都交托给你了!你一定要保管好它。”
簇簇知道了他瞒着家里人去结扎,唯一留下的一瓶精液被冷冻起来存放在国外一个保管机构里,这把钥匙现在是唯一能够开启保险库的钥匙。
“你呢,就当它是个工具,想要孩子就取出来,不需要就放在那,就当是我俩的定情信物了!”眼前的少年傻笑着,像摇头晃脑的萨摩耶,簇簇还是人生中第一次收到这样“特别”的定情信物。她下手重重地拧他的耳朵,“你这混蛋……哪有人送这种礼物!”
簇簇带着回忆,温柔地擦g了周蕊蕊脸上的眼泪。
“如果遭到虐待,就去找法律援助,如果受伤生病了,就要去医院,女孩子哭花了脸会变丑的。”她把手帕塞到周蕊蕊手中。
肖歆也赶到了天空之境,他高高瘦瘦的,戴一副金边眼镜,和孙慈岁两人护在簇簇身边,一左一右像两大护法似的。孙慈岁看了一眼还瘫坐在地上的周蕊蕊,冷漠又嘲讽。
“簇簇,高舆论这块我熟,还有肖歆,他是计算机的高手,你要做点什么,尽管吩咐。那个贱人背后绝对有人,老子要把他们全都挖出来。”孙慈岁兴冲冲地说,肖歆也附和着点头,仿佛又回到一起和韩刑兴风作浪的时光。
“先走吧,不在这吃了,难得的好心情都这么被破坏了。”簇簇没回应,在两大护法的护送下转身走出了餐厅。
一行人去到了孙慈岁名下的酒吧蓝牯。衣着暴露的脱衣舞女郎和穿着丁字k的男舞者的舞蹈引爆了酒吧的氛围,今晚有抽奖活动,舞池里的人们都热情高涨,簇簇却在埋头喝酒。
“慈岁,肖歆,帮我查查周蕊蕊背后的人,韩刑他,不……他不会骗我的……”簇簇感到莫名的委屈和愤懑,韩刑这个男人不管生死都不让人安生,又是一顿猛灌。
“簇簇,你少喝一点……”孙慈岁去抢她的酒杯,被她躲过了,肖歆没阻止,“让她喝吧,遇上这种事任谁都不会心情好,慈岁你给我弄台电脑过来,保证把她祖宗十八代都扒出来。”
“我已经让人去拿了,对方已经把在餐厅的视频传到了网上,还抹了簇簇的声音,像恶意拱火一样要把这件事闹大,好在簇簇没有过激举动,舆论暂时被压住了。”孙慈岁知道对方是有备而来,又发了几条信息给助理。
簇簇看着高脚杯里混浊的咖啡色酒液,拿出手机打给韩准,“韩准!韩准!你——在——哪!回家我要吃海鲜粥……这酒味道不行,咳咳……”酒吧的霓虹越发晃眼了,随机的灯光最终汇聚在簇簇一人身上,嘈杂的声音让她没听清韩准说了什么。
“让我们恭喜这位小姐,如果你肯上台即兴表演一段,可以当场把这块五万块最新的wink机械表拿回家哦!”
孙慈岁刚准备喊酒吧负责人过来,被簇簇按住了,“没事,不就是上去跳一段吗,我要把奖品拿回家!”她的步伐还很稳定,看起来不像是醉酒的人,拿起话筒对dj说,“切一首《paper love》”
年轻人们看到一个漂亮女人上台,起哄声和掌声纷纷响起,歌曲轻快的口哨前奏响起,簇簇伸手抚摸着钢管,她的眼神在一瞬间就变了,像是在抚慰着躁动不安的情人。
专注,从容,她用柔软的身体围着冰冷的钢管起舞,美人蛇一样环绕着钢管折出不可思议的弧度,裙子又露出一截,当雪白的大腿贴上钢管的时候,全场的气氛达到了顶峰。
正红的唇微微扬起,迷离的眼神隔着云雾挑逗场上每一个人,邀请,引诱,溢出的x张力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她疯狂。
孙慈岁和肖歆都是一脸怀念,以前韩刑也爱簇簇跳舞,甚至会和她一起跳。她把韩刑身上的野x和张扬学了十成十,韩刑虽然不在了,却仍能深切地影响着她。
簇簇觉得自己的心情就像这首歌的歌词。
all the noi色 in my ears when i hear about you(我倾听你时一切噪音阻隔于我的耳畔)
pray it cant,pray it dont,pray it wont come true(祈祷着它千万不能,不要,不会弄假成真)
韩准又生气了。
他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小红点,神色冷峻,身上的军装都没来得及换,他刚刚结束“澄海军演”的相关会议,就接到了簇簇的电话。她把刚答应他的话忘的g干净净。司机开的很快,带着中v车牌的车是特权车,在中都畅通无阻。因为上次在sober hell的事,他在簇簇手机里安了一个定位系统,能做到真正意义上的随叫随到。
簇簇抱着精美礼物盒傻笑着,孙慈岁帮她挡了好几波想要凑上来的好色之徒。韩准一身暗绿的军装,宽肩窄腰长腿,线条分明,将他完美的身材尽显出来,肩章上四颗银色的星星在酒吧灯光下散发着神圣的光。
“韩准,怎么是你啊,韩刑不来接我吗?”簇簇已经有些头晕了,天真地看着他,“你看,我还给他赢了礼物回来。”她献宝似的把礼物递上前。
韩准一把揽住她的腿弯,直接将她抗在肩上,对着孙慈岁说一句人他带走了,不顾惊慌失措的簇簇,全程冷着脸,“韩准你干嘛!快放我下来!”抬腿就往外走,抗米袋一样,把簇簇塞进车里,自己也跟着坐进去。
“回韩宅。”
司机启动了车子。
“韩准,你发什么疯啊……”簇簇气愤地锤着他的胸膛,锤到他冰冷坚y的勋章,手硌的疼了,韩准包住她的拳头,将她整个身子环在臂弯中,下巴抵在她的肩窝,簇簇感受到他炽热的呼吸和身上清爽的洗发水味。
韩准抱得很紧,一只手紧紧地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松开了她的拳头,正在解她的衬衫扣子。终于,抚摸上了她的两团温软。
“簇簇,就算是为了我……”韩准这次没再提韩让和韩刑,他长叹了一口气,“我好担心你……”
我好喜欢你。
“不要让我担心了。”
不要禁锢着我的心了。
簇簇脑袋还迷糊着,没反应过来,就被韩刑堵住了唇,他的吻和人一样冷,但是唇瓣很柔软,细细地摩挲着。簇簇感觉到了他的青涩。
“韩准,你是不是没接过吻啊……”簇簇喘了口气,问了个作死的问题,无异于是在挑战男人的尊严,x被狠捏了一把。
她又被堵住嘴了。这次,韩准像个学习者,簇簇没想到他来第二次,一不留神张开了嘴,他的舌头顺势进来,舔吻搜刮着她的一切,与她的小舌热烈的交缠,晶亮的涎水沿着两人的嘴角留下,韩准喘着粗气,她的滋味太好,让他把所有的理智和镇定抛去。
他没有摸到簇簇x罩的搭扣,烦躁地解了一阵,干脆直接拉下来,丰盈的双乳蹦了出来,一手都握不住滑腻的乳肉,他的手掌带着火一样,碾过她小小的乳头。韩准解开军装盖住了满车春光。直到到了韩宅,韩准抱着簇簇下车,他的军装可以将簇簇整个覆盖住,仿佛她生来就是属于他的一样。
“韩准,我要……”簇簇胡乱地摸他的裤子,被他挑起了情欲,人又昏着头,路灯下甚至把韩准看出了韩刑的样子。她醉酒时不会耍酒疯,变得像小动物一样,安静地缩成一团睡觉,只是不能闹她,闹她就会跟着你疯,韩准把她的瘾g出来了。
她被放在大床上,陷进软和的被子,随即一具滚烫的身躯覆了上来,韩准扒开她的衬衫和短裙,和她的前扣x罩陷入了苦战,簇簇听着他性感的喘息,“簇簇,要怎么解……”簇簇被他的声音迷昏了头,她拉起韩准的手,把已经推到腹部的前扣x罩解了下来。整个人赤裸着,身上堪堪挂着一条轻薄的内裤。
韩准虔诚地吻着她的上半身,从颈子一路往下,牙齿一不小心还硌到了她的乳头,簇簇疼得轻呼,他埋在她的双乳之间流连忘返,簇簇下身逐渐湿濡,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被他吻出水了,手指嵌在他粗y的黑发里,不满地要求道,“进来啊……唔,快点进来……”
韩准身上的汗珠顺着肌肉的线条滴落进床单里,满眼都是她莹白的肌肤,他伏在簇簇耳边轻声说,“簇簇,我是第一次……你教教我好不好……在哪里进……”他听到簇簇的喉咙发出短促的笑音,惩罚似的掐了一下她的乳肉。
他牵着簇簇手,来到她的身下花园,两人俱是摸到了满手的sh腻,他看到簇簇摸索着,一点一点掰开了稀少毛发掩盖下魂牵梦萦的小口,里面深红的软肉还在吐露,韩准差点精关不稳射了出来,他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了入口。
“簇簇,你看着我,我是谁……”他忍着欲望,问着身下迷迷糊糊的女人。
“韩准,是韩准!你快一点……”簇簇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挺起胯用那湿漉漉的地方轻撞他的肉棒,韩准见她这副样子,脑海的欲望快炸开了,只是那入口太过狭窄湿滑,韩准过了好几次都不入,终于,在不懈努力下,送进去浅浅一截。
韩准仿佛被无数的小嘴吮吸着棒身,湿滑温热的软肉带着强大的吸附力,箍的他进退两难,“簇簇,再松一点……”他忍着s意,去肉她的双乳,硕大的阳具缓缓地前推。簇簇被撑的难受,太久没有做,入口有隐约的撕裂感,摸到他还露在外没有进去的一截,气的忍不住去掐他背后的肌肉,“韩准,你这也太大了……呜呜,不要你了……”
韩准听到这话无奈又好笑,温柔地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小嘴,把整个肉棒完全捅了进去,感受着她嫩嫩的小穴四面八方地紧绞。坚持了三分钟,实在忍不住了,抽出肉棒将浓浓的白浊s在她的肚皮上。
意外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睛,“韩准,第一次s的快是很正常的……”
韩准不说话,上下撸动好几下,肉棒又直挺挺树起来了,挺身而入,反正夜还很长,他有的是时间治她。
写肉的我就是菜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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