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一帮人还想着给我求情,可老板娘一开口,那谁也没法反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嘛,万一一个弄不好,老板娘迁怒到了自己的头上,那可不是白跟着沾包。
顾瘸子的眼珠子咕噜噜直转,像是也在想法子,却没能想出什么法子来。
而罗小湘这会儿也回来了,一看我像是要倒霉,一方面有点幸灾乐祸——我刚才不是得罪她了吗?一方面又有点担心——她还想让我给他帮忙,我走了,谁还能给她帮忙。
“你也别着急。”我把唐本初往后一推,倒是看向了在场的蛊民:“这个客栈,是老板娘说了算,可是全体蛊民里面,谁说了算?”
几个蛊民大眼瞪小眼,大蛊师则戒备的盯着我,像是在揣摩我问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有胆子大的蛊民察言观色,小心的说道:“当然是蛊神大人说了算了。”
“这就对了嘛。”我笑容可掬的看着他:“终于是有个明白人了,现如今,谁是蛊神啊?”
“那……”胆子大的蛊民也不敢多说了:“当然是新蛊神大人……”
“你们也说是新蛊神,也就是说,还有个原来的蛊神嘛。”我冲着他们露出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我就是原来的蛊神,你们现在,不是该听我的吗?”
“胡说八道!”金鹦鹉像是忍不住了:“新蛊神已经出世了,明天就是继任大典,我们全听新蛊神的,轮不到你插嘴!”
“你也说是新蛊神,你也说是明天才有继任大典,可不就说明他现在还没继任吗?”我说道:“既然没继任,我不是蛊神,谁是蛊神?”
说着,我扫视了在场的人一眼:“再说了,我卸任,才能让新蛊神上任,如果我不卸任呢?”
在场的人,全打了一个寒噤。
“你,你么子意思?”金鹦鹉表面上强硬,眼睛里却闪过了一丝慌乱:“你不要想着能篡位。”
“你再给我说一遍?”我看向了金鹦鹉的目光凌厉:“这个位子本来就是我的,凡事得分先来后到,是我篡位,还是你们篡位?”
这话一出口,好几个人站都没站住,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他们这么一跪,把本来还强撑着的一行人,也给逼的跪下来了。
被我这个气势一震,金鹦鹉也没忍住退了一步。
跟老子呼来喝去,老子虽然年轻,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真是不自量力,非得在众人面前,尤其是年轻姑娘面前丢了面子,你特么才老实,真是犟驴一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你,你是要跟新蛊神争……”金鹦鹉的胸口剧烈的起伏了起来:“你……”
“怎么,你管的了我?”我瞅着金鹦鹉:“要不,你就管管试试。”
其他几个蛊民一下拉住了金鹦鹉:“大蛊师,他真的是蛊神!”
金鹦鹉眼睛一扫,看到了年轻姑娘的眼神,瞬间把几个蛊民给弄开了,沉声说道:“他说是他就是了莫?他要说他是神仙呢?你们也信嗦!”
这就不管他们信不信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于是我索性找了个舒服点的椅子给坐下了,就瞅着金鹦鹉:“你来你来。”
金鹦鹉看我瞧不起他,更是恼羞成怒,两手往后腰一插,低声念叨起了蛊话,而跟其他的蛊民不一样——其他蛊民下蛊,有时候能让人看见一片黑雾,可金鹦鹉下蛊,就跟装腔作势一样,也没露出什么东西来——不过,这才显得高明,毕竟蛊这种东西跟暗器差不多,越不让人察觉到,越牛逼。
不长时间,只听“啪嗒”一声,一个东西就从我脖子上给掉下来了,周围的汉民都倒抽一口凉气的给吓跑了,而蛊民都发出了一声惊呼:“青蛇蛊!”
有句话说“青蛇口,黄蜂针,最毒女人心”,也是说明了这个青蛇的毒多烈,照着阿琐以前对我的科普,这青蛇蛊一开始是让我毫无察觉的,但是它能钻进了你身体里面,在你肚子里面吞吃内脏,无药可救,除非下蛊的人给了你解药,青蛇蛊才能化掉,不然它就会在你身体里面,让你抓心挠肝,痛苦一段时间之后,看下蛊人的心情,什么时候让你借着受罪,你就接着受罪,什么时候让你死,你就得死。
这青蛇蛊会在中蛊人肚子里面盘着,所以会让中蛊人的肚子显得挺大,外号“大肚子蛊”。
而青蛇蛊本来是不可能出现在人们眼前的——一出现,就说明它没钻进去,这个蛊就算是败了,对蛊民来说,可是砸招牌的丢人之举。
这条青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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