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人们以往以为的死神不同,有一群人也叫做死神,他们的工作不是除鬼抓魂,而是负责讨伐一种名为虚的怪物。
虚是堕落的魂魄,心中的欲望开了闸流了水,胸口出现虚洞,人脸带上面具,变成一种白色的怪物。
话说那黑骑一户成了代理死神,甚至进入死神的地界大闹一场之后,好不容易过了一场安心的日子,结果心里爱慕的女孩却被抓入了虚圈。
作为热血战斗番的主角,二愣子一户自然是要披荆斩棘九死一生最后抱的美人归,于是他便伙同着几个小伙伴毅然决然的冲入了虚圈之中。
而就在他在虚圈之中冒险的时候,一个异界的旅者却突兀的降临到了这个世界里面。
虚圈是一个很有特色的地方,他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白!
天是白的,光是白的,地也是白的,整个环境就是一望无际的沙漠,不时吹来一阵风,顷刻就变成了沙尘暴。
不知其数的白沙之上,一头鲲鲸飞在空中,看其摇摆的样子,就像在空中游泳一样。
而在鲲鲸的头上立着一尊王座,王座的背后是一个点点星光的紫色十字星,在王座之上,还坐着一个相貌平平的男人,此时他正在打瞌睡。
这也怪不了罗晨,任谁来到这么一个地方,一成不变的景色多看几眼都会觉得眼睛疼,就像看书能够助眠一样,罗晨只是决定让眼睛休息一下,他可没想睡觉。
但谁叫阿菲利尔德飞的那么稳,再加上他那摇摇床的起伏动作,睡着了也怪不了罗晨啊。
作为罗晨手下第四个诞生智慧的英雄,阿菲利尔德却只有“兽”的模样,罗晨当然是不满的。
他随即找了许多东西,例外化形果、化形丹、变形术……等用在阿菲利尔德身上,可都不能让阿菲利尔德变成人形。
最终,罗晨只能将目的打在崩玉的上面,并通过世界之门来到这个名叫虚圈的不毛之地。
然后很悲催的,罗晨发现自己迷路了。
虚圈就是沙漠一样,看起来都一个样,又没有一个路牌,他那里知道哪里是哪里嘛!
开始还有新鲜感,但后来也就那样了。
阿菲利尔德飞在空中,哪怕已经连续飞了四天,阿菲利尔德也没有一点厌烦的情绪,因为新生的他对于外面的一切充满了好奇。
同时,不知道为何,对于身下的这片土地,阿菲利尔德总是感到亲切。
这四天的时间,他们经历过大大小小几十场沙尘暴,不过虚却没有遇到一头,这让他们就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不过他们也不想想,阿菲利尔德身为亚丘卡斯级别的大虚,下面的虚哪里敢冒头,当然是躲得越低越好了。
但苦日子总算在今天过去了,任何地方都不缺没脑子还贪心的家伙,这不一条蛇形大虚将天上的阿菲利尔德当成了捕食的目标。
“砰!”
随着一声暴响,他从沙尘之下冲了出来,张开大口向阿菲利尔德咬去。
不过他的袭击虽然突然,但是阿菲利尔德的反应也非常的及时,一个侧身躲开了攻击,又一个尾巴抽在大虚的身上,把他从哪打回哪去。
“咚!”
蛇形大虚砸落沙尘,阿菲利尔德那强大的力量击碎了他身上大半的外壳,鲜血流淌在他身上。
卜一交手,蛇形大虚就知道了他和阿菲利尔德之间的差距,心知自己是终日打雁,结果撞上鹰了。
蛇形大虚立刻就打算逃跑,但阿菲利尔德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
“轰!”
一道淡蓝色的虚闪从天而降,直接将大虚拦腰截断。
虚闪作为大虚的标配,阿菲利尔德自然是继承了的,除此之外他和大虚还有一个一样的能力,便是噬魂。
先天能力灵子身躯在阿菲利尔德进化为亚丘卡斯之后并没有继承下来,而是蜕变成了虚灵之体,在原有的基础上,让阿菲利尔德多了一个虚界移动的能力。
战斗虽然来的快结束的也快,但是弄出来的动静也让罗晨醒了过来。
虚空王座一闪,罗晨出现在蛇形大虚的硕大头颅之前。
此时的大虚早已经没有之前的神气,已经到了生死的边缘。
罗晨挥手唤出噬魂剑,一下插在蛇形大虚的头上,白焰开始燃烧,大虚的灵魂被吞噬,而罗晨也从怪剑之中得到了一些信息。
虽然这头虚的记忆里面没有虚夜宫的位置,不过却有其他虚的所在地方的信息,一个找不到,就去找下一个就是。
于是罗晨和阿菲利尔德立马踏上了抓虚的路途,终于在花了三天时间,找了方圆二十四头虚之后,罗晨和阿菲利尔德找到了虚夜宫的位置。
这个虚夜宫和他的虚夜宫远远看起来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唯一的差距就是眼前的这具虚夜宫更大。
罗晨的目标很是明确,他坐在阿菲利尔德的身上,两人笔直的朝着虚夜宫飞了过去。
看着眼前的这栋大型的建筑群,罗晨不由得想到里面居住的那样怪物,闲散的气势变得严肃小心起来,他的变化也影响到了阿菲利尔德,两人一门落在虚夜宫之上,反而没有注意到身下的三只小蚂蚁。
进入虚夜宫之前,罗晨还很忐忑,他在想对方会做出什么反应?会出动多少人来对付他?十刃会出手吗?蓝染会来吗?
结果整个虚夜宫得防守实在空松,罗晨和阿菲利尔德都进到虚夜宫里面了,还是一个前来阻止他们的人都没有。
“我们这么没有存在感吗?”
罗晨自嘲的问到。
“呵呵!”
阿菲利尔德不屑于回答罗晨的问题,语气之中还带着一丝苦闷和愤怒,不知道是对罗晨还是对什么。
与此同时在虚夜宫的一间宫殿之中,穿着白装的男人正坐在王座聊有趣味的看着刚才发生在罗晨身上的那一幕。
“呵!真奇怪呀!”
“是人类吗?还是……?”
男人的目光盯在罗晨的身上,似乎想要将其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