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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几天,单渡都在专心处理工作,庾阙也是。他们约好在每天零点前一定要空出半小时留给对方,随便说说话就好。
    庾阙坚持去接她回津,顺便也能替她带点行李,这是最重要的,不关只是带她的人,也带她的身家,关系到她的生活。
    其实单渡这几年东奔西走比较多,身家什么的倒不好定义,但庾阙意思有,她也不好驳他的面子。
    她也乐意。
    定好在周末的下午,庾阙开车抵京,她在王府井附近长期租了间行政公寓,当时图距离cbd近,当时也是为了上班方便,着急着住下的,忙于工作后一直也没考虑换。
    单威在她来北京工作一年后才知道她回的国,怕她辛苦就在顺义那边给她定了套小两层别墅,她至今还没去过。
    庾阙停下车跟她上楼的时候虽没什么意见,却还是从中有了几分其他猜想。
    他问她,是不是没打算在北京生活。
    单渡其实没想过这个问题,来北京也是因为收到行业top集团的offer,这个机会和她的职业规划很吻合,她便来了北京,理由就是这么简单。
    她迄今也还没想过以后要在哪里长期生活,毕竟她骨子里空缺归属感这种东西已经成自然了。哪里其实都可以一样。
    但,也可以不一样。
    “应该吧。”她说。
    庾阙垂下眼睫,默了默。
    哪怕只是短暂的几秒,单渡现在也能相当轻易的察觉出他是有话要说。
    单渡没等到,偏头投以狐疑的注视。
    问:“想什么?”
    庾阙摘了眼镜,没表情的时候显得很疏离,一贯严肃,声线很淡:“没。”
    单渡不信:“哦。”
    不说实话可以,那就一起口是心非。
    庾阙拿她没辙,只好说:“一直没讨论过,你会更想要留在哪里?”
    一直没聊及,一是因为忙,闲时说起来会显得话题不重要,遂想留在关键的时刻;二是因为以他目前的情况,他能够接受以她意愿为中心所做出的任何调整。所以事情x质很重要,但不成问题。
    单渡没主动谈这个的理由也挺简单,恰巧和庾阙想到一块儿去了。
    只是还没来得及表达共识。
    电梯到了,单渡边拿钥匙边想怎么说比较不那么露骨。
    门打开,公寓简洁的格局也在眼前打开,她还没来得及看眼被搬家工人搬走主要家用物品后的客厅样子,人就被庾阙压上了门背,他紧贴着她,俯下头将额头贴着她的,呼吸落在她的鼻梁上,轻轻柔柔的,像羽毛。
    她睁眼望他,剔透明亮的眸光,钻进他心底。
    她突然闷笑,“不是吧?现在?”
    明明上一刻他们正要说起事关终生的严肃话题,他的欲望说起就起?
    为了验证似的,她朝他腿间位置摸过去。
    被拦住,庾阙捏着她的手腕,背到她身后。
    她感受到他的呼吸变了节奏。
    她恍然大悟,猜想他可能并不是刚才才有了欲,而是忍了这么多天,现在才得到机会。
    迎上庾阙深沉的眼,浅笑道:“我这里可什么都没有。”
    “套也没有。”
    庾阙没多大兴趣于她的话般,连圈子也不跟她绕了,简洁直白的答:“生下来,我养。”
    这话太不显诚意了,单渡不认。
    “谁要你养?”
    庾阙不接了。
    他也知道她没在认真。
    言归正传。
    他用另外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唇落下,舌头卷起她的柔软,吸吮口中的甘甜,如一个饮鸩止渴的r兽。渴望又节制,放肆但温柔。
    单渡的呼吸也被搅乱,他才善罢甘休的离开,仍逗留在她的唇瓣上。
    “单渡。”他的嗓音在发哑,又g又燥。
    单渡故意逗弄他,主动伸出舌尖舔他的唇,含糊的应:“嗯?”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再熟悉不过。
    她以为他情欲难耐,以为他早就想好要以什么姿势进入她。
    谁知道,他开口前酝酿了这么大一周遭,却是为了告诉她,
    “我给你买了戒指。”
    *
    戒指是临时定的,毕竟庾阙也不是个多浪漫的人。不过仪式感和信念这东西,他也认可不是用来自守的,该做出来,给到确定的人身上。
    她在,他的浪漫便能从无到有,无师自通。
    戒指是独一无二的dr,走了人情才在短时间内拿到手,庾阙拿到也还没超过二十四个小时,就戴到了单渡的中指上。
    戴的时候,庾阙点了点她的无名指,话没说,单渡能懂。
    他还想给她戴上无名指的戒指。
    单渡笑,“不是说不着急的吗?”
    她还不忘拿这个取笑他。
    庾阙吻了下她的中指,很虔诚的姿势,也很认真的语气:“我急,很急。”
    单渡:“不信。”
    庾阙抱起她,直奔卧室大床,熟练摸到她的敏感地带,手掌隔着布料摩挲,下巴抵到她的x间。
    庾阙拉着她的手来到胯间,这才让她感受到他勃起的欲望。
    算起来,也才一周没做过而已。
    单渡说庾阙的性欲太重,年纪大了要懂得珍重身体,得学会克制。
    庾阙将阴精插进她的甬道,身体力行的让她闭了嘴,除了发出单音节的呻吟外,没别的调皮字眼。
    以最简单的姿势抽插了上百下,庾阙本来想调整t位,单渡以为他要射了,这才想起来,说:“我这儿真没套。”
    庾阙溢出一记笑,差点软了,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忍不住告诉她:“真不真的,你现在说?”
    来不来得及,另当别论。在眼下说这个,可真像是竭力在为自己洁白的私生活做辩证。
    单渡喘出一口气,又受了他用力一撞,下一口气没连贯上,断出一道呻吟。
    庾阙兴致很好,突然变得无比慷慨大方了:“今天你来决定,s哪里?”
    *
    单渡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依旧在庾阙的怀里,他的胸膛很强健,是常年健身的结实感,散发着热,粘着她的肌肤。
    她细细端详庾阙的脸,每次她醒得早便会这样看他,脑子里也跟着是一片空白,心想如果没有这个男人,她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想不出来,于是空白一片。
    手机在震动,她不想庾阙被吵醒,充足的睡眠对他来说也实属难能可贵。
    单渡拿起手机下意识觉得是工作上的电话,没想到是盛蕊打来的语音通话,挂断之后她立马又发来一条文字消息。
    盛蕊:对了,我最近在清除文件,想跟你说的是关于庾阙的视频我这边还有,就是前几天录的,很新。我发你邮箱?
    单渡盯着这段文字,脸色沉得很快。
    也就是在控制情绪的这两分钟里,对面又及时撤回了这条消息。
    很快又发来一条。
    盛蕊:我发了一则新视频到你邮箱,猜想你大概会想看看。
    盛蕊:如果我猜错的话,先说一句打扰了。
    盛蕊:只是听说你们要结婚了,我觉得在婚前双方应该坦诚相对的吧,毕竟另一方的忠诚在婚姻里是最重要的。
    单渡握住手机那只手背已经冒出青筋。
    手指点在键盘上,却没打出一个完整的字。
    盛蕊最后为自己的“善举”找了个相当充分的理由。
    她说:我也是为了梁乌,不想看到你过的不好。ρо18Χ.νǐρ(po18x.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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