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的斗智斗勇,没想到在关键时刻是自己的亲弟弟在背后捅了自己一刀。
“当然没问题。”叶秋说道。“不过,我还有件事要向你请教。”
“什么事?”
“当年二舅妈在医院流血而死,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吧?”叶秋盯着谢东贤的眼睛问道。
谢东贤心神一惊,厉声喝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在他说话的时候,叶秋已经抚上了手指土的噬魂戒指,右手挡住了左手戒指闪发出来的银光,戒指工的字母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开始高速转动起来。
一瞬间,叶秋的脑海里就犹如洪水般涌进无数的信息。
谢东贤久经商场,又是个擅长隐忍的人物,心志极其的坚定,甚至比那些常年习武练身的高手还要强上几分,只是在瞬间的恍惚后,便恢复了正常,而叶秋也很快的就退出了阅读信息的模式,没有任何人发现异常,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问问,看到二舅现在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就有心想要了解一下造成他现在这种状况的原因。” 叶秋笑笑说道。
“当年的事已经早有定论,我也不必多说,如果你怀疑什么的话,可以自己去杳明。”谢东贤一脸无畏地说道。
“哈哈,我会查的,就不打扰各位了。”叶秋对着他们点点头,便带着小白和蔡伯走了出去。
看着他们耻高气扬离开的样子,陈克强气得吐血。
刚刚走出谢家大门,蔡伯刻急不可奈地说道:“少爷,为什么要告诉谢东贤我们在调查小姐死亡的事情?这不是打草惊蛇吗?”
叶秋眯着眼睛笑了起来,说道:“蔡伯,难道你不知道吗?受惊的蛇才会做出些出格的事情,要是一直让他躲在洞里冬眠,我们又能发现得了什么信息?”
蔡伯想了想,说道:“少爷说地也是,不过,谢东贤在大马财大势大,我们还是要小心些为好。”
“没关系,我倒是希望他们不要太小心才好。”叶秋说道。
◇ ◇ ◇
窗明几净,阳光明楼。
谢东升躺在宽敞的阳台工晒太阳,灿烂的阳光下,谢东升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颊越发的恐怖,像是白天跳出来寻找人血的吸血僵尸般。
坐在他旁边的是谢东贤,他正在悠闲地喝茶,管家黄林站在不远处,一脸警惧地看着谢东贤,担心他会做出什么对主人不利的事情。
“咱们兄弟好久没这么安静地坐下来聊天吧?”谢东贤出声问道。
“是啊,应该是从我去美国开始,去美国之前,我们经常坐在院子里喝茶聊天,我把一些不切实际的理想说给你听,你在旁边安静地喝茶,很少说话。”谢东升一脸缅怀地说道。
“现在看来,还是你比我更加的有眼界,你说要种植橡胶,我笑你愚蠢,没想到现在橡胶业成了谢家的支柱产业。”谢东贤感叹地说道。
谢东升就笑了起来,回忆以前的生活总比现在要幸福快乐得多。
又是一阵沉就,两兄弟间搞成现在这样的状况,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找到共同话题。
“他来见过你了?”谢东贤问道。
“是啊,我让黄林请他过来的,妹妹的儿子,总是要见见的。”谢东升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声音低沉地说道。
“那份遗嘱也是你给他的?”
“原本就是他的,我只是帮他保存一下而已,现在他来了,我自然要物归原主。”
“为什么我来要遗嘱的时候,你只给了我一份?”
“你也只找我要一份啊。”将杯子里的茶水喝完,谢东贤重重叹息着说道:“一些事,也许你已经忘记了,我却都记得,当初父亲的事业刚刚起步,却得罪了吉隆坡最大的黑帮三老帮的大佬,那个黑帮老大派了好几十人过来,逼着父亲要他下跪道歉。”
“任何一份事业的开端,都会伴随着无数的艰辛和苦泪,父亲走了,把他辛若打拼下来的事业传给了我们,我觉得,你应该要好好保存着。”谢东升笑了起来,很疯狂地大笑。
直到自己都笑得喘不过气来,才气喘吁吁地说道:“大哥,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我这个样子,还要那些东西干什么?”
“可是,你不应该把姓谢的东西给了一个外人!”
“他不是外人,他是妹妹的儿子,我们的外甥。”
“可是他姓叶。”谢东贤大声喊道。
“姓谢的又如何?谢意和谢欣又什么时候来看过我一眼?”谢东升语调冰冷地说道。
谢东贤为之气结,自从弟弟出事后,自己又来看望过他几次?更何况自己的那一对不懂事的子女。
“家产是我们姓谢的打拼下来的,它应该姓谢,一直姓谢才对。”谢东贤的声音温和了许多。
“不,姓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谢家的事业能够蓬勃发展刻好,叶秋是个有能力的年轻人,我相信他能够做好。”
“相信他胜过相信我?你的大哥?”
“大哥,别再逼我了好吗?”谢东升沉就了一会儿后,恳求地说道。
“我逼你?是你在逼我,东升,你在把我往死里逼啊。”
“我逼你?我逼你?大哥,如果不是你逼我,我怎么会成为今天这个样子?”谢东升像是多年的隐忍和怒气在这一刻突然间爆发,从躺椅上跳起来,对着谢东贤怒吼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