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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胶似漆 作者:果果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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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她收不到他薪资到账短信提醒的那一刻吧。

    最后莫欢带莫羡去了商场,莫羡选了一双平底皮鞋,然后他们又一起回了家。莫欢下午有课,放下莫羡后就开车走了,爸爸妈妈去了朋友家,莫羡倒是耳根清静了。她洗漱了下,化了妆,换了条长裙挡住膝盖上的伤,便穿着刚买的平底鞋出门,打车去了公司。

    小南见到她后一惊一乍的,追在屁股后面问她怎么上午没来。平时为了工作莫羡几乎全年无休,突然莫名其妙地旷工让小南生疑。

    莫羡知道小南是好心,可她简直不堪其扰,顺口问她:“韩总来了吗?”

    小南一拍脑门:“啊!差点忘了!韩总刚才还找你来着,我给你打电话结果关机,他让你来公司后去他办公室一趟。”

    莫羡沉吟片刻,开始猜测韩略找她到底是为公还是为私。

    所以她最讨厌公事跟私事混在一起。

    莫羡去了韩略办公室,他没在,秘书说他去了吸烟室,请她稍等。两分钟后,韩略回来了,带了一身的烟草味儿,莫羡不自觉抬手掩了鼻子。

    她不喜欢烟味儿,有点过敏。

    看她的反应,韩略愣一下,随即低声说了句“抱歉”,扭头问秘书:“请问有口香糖吗?”

    秘书从抽屉里找了一包绿箭递给韩略,韩略拿在手里,回头对莫羡说:“进里面谈。”

    说完他边往里走边拆开包装纸,把口香糖塞到嘴里。

    作者有话要说:  补好了。

    其实我也蛮喜欢韩略的,希望忆北不要怪我……

    ☆、第20章 020

    韩略推开门,站在门边等她进去,莫羡进了屋,他才在她身后把门关上。他单手虚握成拳,抵在唇边咳了声,指着会客的小沙发说:“请坐。”

    莫羡便知道他叫她来肯定是为了私事。

    如果是为了公事,他不会这么客气。

    莫羡扶着腿,小心翼翼地坐下了,看韩略在办公桌下面找着什么。片刻后,他拿出了她的包,是落在车上的。然后他抽了张纸巾捂住嘴,把口香糖吐在里面,这才拎着包朝她走过来。

    “这是你的包。”韩略把包放到她面前的茶几上,“看一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莫羡只看着他却没动手,韩略便解释:“我今天上午去警局办手续,拿姐姐的东西,就顺便把你的东西也拿了回来。”

    莫羡低眸看看那包,说了声“谢谢”,伸手把包抓过来,拉开拉链先去找手机。

    手机还在,关机了,她摁了开机键,没有反应。

    “应该是没电了。”韩略提醒。

    莫羡把手机扔到包里,扬起下巴看向韩略,问:“韩总叫我来,还有没有其他吩咐?”

    韩略耸肩,摊摊手,温和地说:“没什么吩咐。只是想把包交给你。另外,想看看你的情况,有些担心你。”

    他看向她的膝盖。她穿着丝质长裙,把腿盖住了。

    “我很好,不会耽误工作,请韩总放心。”莫羡故意把话题从私人领域牵出来。

    不管有没有关忆北,她都不喜欢办公室恋情,尤其是跟上司产生关系。

    这是个男权社会,一个展露头角的女人总伴随着一些绯闻流言。她靠自己的能力打得天下,不想被流言玷污。

    韩略看着锋芒毕露的莫羡,笑着摇摇头,直起身子往后靠到沙发背上,意有所指地说:“你真该去买个路障,把全世界的单身汉都挡在离你三米开外的地方。”

    莫羡假装听不懂,扶着沙发站起身,冷淡地对韩略说:“如果韩总没有别的事情,我想我该去工作了。一上午没来,攒下不少事。”

    “我还有一个问题。”韩略说。

    莫羡站在原地没动,摆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你有跟关医生复婚的打算吗?”韩略问。

    莫羡怔住了,没想到“复婚”这个词,还会从韩略嘴里听到。她不喜欢外人评判她跟关忆北,尤其是韩略这样的陌生人。

    “我跟前夫的关系不会影响到我的工作。所以韩总问的这个问题,我有权不予回答。”在原则问题上,莫羡从转弯抹角。

    “这与公司无关。”韩略交叉双手置于膝上,仰起脸看着她,带着成功人士特有的那种势在必得的自信笑容,对她说:“我只是想评估一下,追到你的成功率会有多少。”

    许多男人见到她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征服,仿佛征服了她就可以对他们举世无双的男性魅力提供佐证。

    他们从未好好想想,她怎么就那么爱搭理他们?在莫羡心里,这些男人绑在一起都不及关忆北的一根小拇指。

    莫羡说:“如果韩总长得像毛爷爷那样诱人,我会很快会拜倒在您的西装裤下。”

    韩略愣一愣,疑惑地问:“毛爷爷?”

    莫羡莞尔一笑,拿着包离开了韩略的办公室。

    回了自己办公室,莫羡先给手机充电,开机。很快进来一条微信,是关忆北转发的众筹链接,她便把链接在她所有的群里发了一遍,自己也捐了一千。

    下午在忙碌中度过,不少文件要签。马特助的第二个案子也提上来了,莫羡打开案本,发现根本没有案子底本,只有一封道歉信,字里行间对她的溢美之词酸爽得她不忍卒读,干脆揉烂了扔垃圾桶里了。

    处理完工作,心里空下来,莫羡就控制不住地开始想关忆北,想他的病。她第一个想到了徐婉,拨了电话她没接,她便又想到了盛鸿年。关忆北回来那天,盛鸿年跟她打电话的情形历历在目,莫羡断定盛鸿年必定是知情的。

    盛鸿年接了电话,莫羡单刀直入地问:“关忆北的病,你是知道的吧?”

    盛鸿年被她问住了,起初还想狡辩,被莫羡几句拆穿后,便就承认了。

    “他回国那天晚上我接到他电话,他说身体不舒服,让我去你家接他。后来就查出来脊柱旁有阴影,确诊的话需要做活检。”盛鸿年没有丝毫隐瞒,把知道都说了。

    “你认识比较不错的肿瘤专家吗?”莫羡问。她总觉得该做些什么,如果就这样空等着,会觉得很无力。

    她讨厌无力感。

    “肿瘤专家的话,忆北认识的比我多。”盛鸿年说,“而且,他本身就是医生,他很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

    莫羡承认盛鸿年说得对。

    盛鸿年接着说:“莫羡,这么多同学里面,你们两个是最让人羡慕的一对。人一辈子没病没灾不过几十年,所以,跟忆北怎么走下去,你应该好好考虑清楚。”

    放下电话后莫羡的心情更沉重了。

    跟关忆北相反,她是悲观主义者,凡事喜欢做好最坏的打算。她总是控制不住去想,如果真是骨肉瘤该怎么办。可一旦这么想了,她就有种不顾一切冲上去抱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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