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射过一次的严恪现在脑子清醒了不少,只不过刚刚的画面怕是会永远镌刻在他脑子里——望舒一脸茫然且懵懂地仰头看着他,明明没有说话却从头到脚都散发着极致的魅惑,她慢慢地舔唇,粉嫩的小舌在唇边轻轻磨蹭——还有那清晰可闻的吞咽声,萎靡又暧昧,把严恪射出的男精悉数吞下,似乎还在回味。
严恪知道自己不能这样没出息,可就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死而无憾了。
被子从望舒身上滑落,他能看到望舒下身也湿了一片。
情到深处,怎么能只有自己在享受?可想到望舒下半身的酸肿,严恪又有些迟疑,或许只能……
严恪起身,要望舒躺好,两条腿分开。他俯在望舒身下,要她两只脚踩着自己的肩头。
望舒不晓得他要做什么,只觉得这个姿势实在羞人——这不是敞开了自己下半身给严恪看吗。
“咿呀……”望舒有些不好意思地扭着身子,可严恪却执意要她保持。
严恪看着她的下身,那粉嫩的花穴轻轻开合,无意识间吐出琼浆,似是在邀请男人进去;敏感的花核躲在两片肉瓣里,现在已然充血挺立起来。
“这么美,藏什么。”他低下头,轻吻望舒的阴蒂,又想起来自己下巴上的胡茬子,小心地收起下巴。
望舒也是初经性事,毕竟没有那样放得开,连连去推严恪的脑袋,可这男人就跟石头做的一样,愣是一动不动。
严恪的舌头像小蛇一样绕着花核打转,时而拨捻时而挑逗,刺激的望舒两条腿不住地颤。
“脏……呀……啊……”明明是舒服得快要上天,她却还嗲着嗓子拒绝。
“谁说的。”严恪一脸认真地回答,随即开始用舌头蜻蜓点水般磨蹭花核两侧的软肉,舌尖挤进每一个褶皱好生舔舐来回游走,又一路向下,探进那冒水儿的穴口使劲搅和,把涌出的爱液照单全收。
望舒被他折腾的下身像被凿开了泉眼,水儿一股一股往外涌。
“嗯……啊……”无意识的呻吟声终是从她口中溢了出来,小猫爪子一样抓挠着严恪的心口窝。望舒被伺候得舒服极了,上半身像张弓一样绷起,向上挺着x。那乳尖直挺挺地立在那里,跟着身子的起伏颤了又颤。
那舌头简直蛮横,直直就要往她花穴深处捅。望舒紧张得很,下身用力想把那莽汉的舌头推出去,可偏偏又被严恪生凭着蛮力分开,还毫不客气地舔她花穴内壁,连着褶皱都一并刺激。随即严恪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一伸手便握住了望舒胸前的绵软——那挺翘饱满的一团在严恪手里变着形状,不一会便被他肉得泛红。
花穴里的刺激已是汹涌,严恪还坏心眼的拇指用力捻她的乳尖。
幸而现在望舒被他伺候得爽,没功夫分神去问他从哪学的这些下流手段——可哪怕她问严恪也答不出来,非要说严恪也只能一并用“天赋异禀”来打马虎眼儿。明明严恪在昨天以前还是处子,明明他至多不过看了几本艳情册子,这些事情……或许还真就是天生就会的。
想到这里严恪突然便带了点得意的情绪——他都不用学,都能把自家媳妇儿伺候舒服了,嘿嘿。
望舒身子抖得愈发厉害,娇喘声也高亢起来。
淫水沾得严恪满脸都是,还湿了床榻,望舒两条腿蹬在他肩膀上不住地颤,整个人无意识地顶胯、把自己往严恪嘴边送。
舌头终究是不够,严恪抬起头,看了一眼望舒此时意乱神迷的模样,肉刃y得像铁,却终究不能去望舒花穴里驰骋。
稍微濡湿了中指,严恪在花核上轻蹭几下后,将手指用力顶了进去,一瞬间便被穴内的软肉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用力咬紧。严恪头皮一阵阵发麻——这才一根手指便紧成这样,难怪昨天晚上自己差点被她绞断。
望舒身子一颤,两条腿夹在严恪腰侧用力。严恪这时却偏偏弯曲了中指,指腹触到一片奇异的尽是褶皱的绵软,却像是无意间撞开了扇大门,引得望舒不住地抖。
“唔!别……呀……”望舒嗲着嗓子,娇滴滴地求他:“别、别碰那里呀……”
好奇怪的感觉,整个人一下就软了,下半身又酸又涨——望舒整个人都在用力,她好想、好想尿尿啊……
下一秒,大股的爱液几乎是顶着严恪的手指、从那花道里喷了出来,浇在他的下巴和穴口,床下的被子都湿了一大片。
严恪低头,看着自己被沾湿的手指和手掌上闪着黏腻的水光。
望舒却还在以为自己是因为太过舒服而在床上失禁,一边体会着高潮的余韵,一边无力地用手肘挡住了眼睛。
——太、太丢人了。
严恪伸手,轻轻拽开了望舒挡在眼前的胳膊,要她抬头看着自己。
下一秒,当着望舒的面、在望舒震惊地注视下,严恪、严恪竟然举起那根刚从她花穴里抽出的、满是望舒爱液的手指含进嘴里,舌尖慢慢舔舐,像是在吃什么珍馐一般吃得啧啧有声——甚至还在抬头看她!
望舒的脸红到了耳根后,这个男人怎么能这样下流!明明一直装作是正人君子的,这一瞬间怎么b地痞还下流!
“脏、脏呀!”望舒伸手想去拽他胳膊,让他停止这种羞人的行经,却又被严恪轻易躲开,舔得更加起劲,甚至于望舒刚才起身,就被严恪捞进怀里。
严恪的胡茬子磨蹭着望舒颈侧的嫩肉,痒得望舒想躲却又躲不开,只能任由这莽汉在自己身上顶来蹭去。
“乖乖,乖乖,”严恪低沉的声音在望舒耳边响起,沙哑却厚重:“你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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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在连载中是不会收费der!等完结以后过一阵子再说吧!Pǒ①8ɡ.Cǒm(po18g.c哦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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