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楼下那人打电话还要打多久,冯依曼使劲咬着自己的手背,都快咬出血。
他怎么还不动啊!
总这样等着沉煜也受不了,在里面夹得都要炸了,把自己从里面拔出来,就想带着她往楼上走。
可是冯依曼哭的更凶,本来就没有得到满足,现在连填满的感觉都没有,她更难受,浑身瘫软的也差点摔倒。
沉煜揽着她,“别急,一会儿就操你。”她这欲求不满的模样真是骚到他的心里。
带着她往楼梯上面走,也感觉楼下的声音好像小了点,沉煜搂着怀里的女孩子,亲吻侧脸,“说点骚话让我听听。”
她已经彻底沦为他的胯下之臣,绝对是言听计从。
趴在他的颈窝里就软软哀求,“爸爸操我,快点。”她已经等不及。
沉煜不满意,“再骚点。”
两个人赤身裸体抱在一起,胀的紫红色肉器暴露在空气,他也难受就先插进去,“先插着,说的不满意我就不操你!”
“呃……”
只是插着那滋味也是舒服的。
冯依曼后背靠在冰凉的楼梯扶手上,却让她浑身精神,双眼赤红,紧紧咬着嘴唇,忽然想起在饭店时他说的话,小声哀求着:“把我的逼操烂行么?操我操我,我受不了了!”
把沉煜逗得直乐,眼睛笑的都弯成月牙,“真操烂啊?扛得住吗?”不疼死她才怪。
“沉煜你不要再折磨我了,你想听什么告诉我,我说给你听还不行么!”
就是别再拿这事吊着她。
既然他不动,那就她自己动手,扶着他的腰就自己在哪里磨,幅度不大,但总比一动不动舒服,虽然只有隔靴搔痒的程度。
沉煜反手握住她的腰停止她的动作,“你个小骚逼,还自己吃上了?”
看她这模样却也哧笑,不打算再整她,“行,给爸爸做性奴,答应我就操你!”
她还有不答应的余地?连连点头,“答应答应。”
呵,沉煜又是一声低笑,让她趴在楼梯扶手上一顿猛插。
他向来喜欢极致的速度,能让身体的各个感官迅速打开,刚才从浴室出来的头发还有没有干,现在混上汗水直接往下滴。
真是太刺激了,外面晴天白日,眼下的女孩子比外面的阳光还要白,纤细的柔美的曲线,手上揉捏着弹性十足的圆润翘臀,忍不住想要破坏。
他们在这平日里光明正大的地方,行着苟且之事,还时不时传来过路人的说话声音,没准保洁阿姨都可能突然出现来打扫卫生。
在这种被随时被人捉奸的刺激下做爱,真的滋味无与伦比。
小穴里面吸附敢增强,知道她可能是要高潮,咬紧牙根做着最后冲刺,就在压抑了一中午的情欲要宣泄出来时,这个楼层的不知道是哪家住户要出门,电梯门口叫电梯。
一个奶声奶气的小姑娘叫着:“爸爸你快来啊……”
冯依曼吓得又想躲,“有人有人……”
沉煜正在关键时刻,哪里还顾得上那些,使劲掐着她的腰不让乱动,往里一撞,精关口再也控制不住,咘咘在里面狂射,“呃……”
射了十几秒,中午在饭店那口气总算是宣泄出来,顿时感觉浑身酸软,又紧紧搂起身下的女孩子,在她耳边粗喘。
“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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