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牛兄有点疑惑看叶迁后问：“中国人还是日本人。”
    “中国人。”
    “HI，哥们。”黄牛兴奋拉掉头上长长的金发说：“我是中国留学生。”
    “你这是？”
    “冒充老外啊，这边很多监视器的，可是不能把脸留给德国佬。”
    叶迁激动说：“兄弟，听您这话是不是给打折？”
    “一张五百。”黄牛兄嘿嘿一笑说：“老乡归老乡，看您年龄不是二世祖就是宦官子弟，否则哪有钱来看球赛。”
    叶迁疑惑问：“你这也叫生意啊？”
    “人情归人情，看见故乡人我激动啊。不过你们哪还在乎这点小钱，随便一个公章就是百八十万的，你看。”黄牛兄一指不远处说：“看见没，来看球的中国人全是名车，十个年轻人中有五个老爸老妈是国内当官的，还四个二世祖出来镀金的。”
    “还一个呢？”
    “当地领事馆的公车。”
    叶迁叹气道：“兄弟我坐出租来的。”
    “坐出租的啊……”黄牛兄抓抓头说：“得，算你二百五。”
    “成，来俩二百五。”
    ……
    叶迁收票后问：“留学生都干这个吗？”
    “也不全是，还有……你知道魔兽世界吧，我们不少同学就替国内人在海外交易。还有为一些有钱中国留学生当枪手、做杂活等等。”
    “看兄弟模样在国内应该还可以吧，怎么……”
    “拜托，能出国，有几个是贫困户，只不过我们最多小康，所以得贴补下家用。”
    “不容易啊，再给您二百五，算是我支援海外学子了。”
    “谢了您。”黄牛大喜道：“您这么够意思，我也不藏私，你们要嫌过安检麻烦，我直接领你们进去。我兼职在里面巡卖汉煲。”
    叶迁呵呵一笑，在德国几乎是清一色的白种人，他们虽然不歧视中国人，但是对中国人普遍不了解，他们很多人认为中国人一般是做清洁工等比较差的工作。
    “坐我的车过去吧。”黄牛兄很热情道。
    “好啊。”
    三人走到一部杂牌小车前，黄牛从雨刷上拿下一张罚款单放进了口袋。
    叶迁疑惑看着不当回事的黄牛问：“好象是罚款单也。”
    “上车再说。”黄牛兄招呼两人上车后解释说：“在德国停车费很贵，三个小时要30欧元。如果时间再长就更贵。所以我们就把车停在禁止停车的地方，这样一来这张8欧元的罚款单可以停24小时。”
    “哇。”叶迁和罗红同时赞叹：“厉害。”
    “唉……穷人嘛，没办法，只能钻钻这些漏洞。说实话没什么值得喝彩的，因为德国人不会赞赏我们这小聪明。”
    罗红问道：“有地方弄枪吗？”
    黄牛兄反问：“是德国公民吗？”
    “不是。”
    “那就没办法了。”黄牛打方向盘说：“德国和祖国不一样，德国是保护私人财产的。如果有人强行进入你的私人场所，你在警告之后，是可以给予击毙……”
    “麻烦停下车。”叶迁招呼道：“既然买不了，去那枪店看看总成吧。”
    “成！我带你们去，今天就给你们当导游了。”
    ……
    “烂！”罗红三秒拆枪，五秒重新装回上去说：“有效射程20米，胸肌厚点甚至打不到心脏。”
    黄牛兄惊讶问：“小姐是干什么的？”
    “恩……搞车床的工人。”叶迁压了声音后说：“曾经是特种兵。”
    “哦。”黄牛恍然，对老板招呼：“……”
    “……”老板很为难，但在黄牛塞给他一张欧元后，很快进屋。
    “非卖品，军用手枪。”黄牛介绍道。
    “还成，以色列货。”
    叶迁点头划拉一张支票：“加一盒子弹。”
    “一万欧元？”黄牛惊讶看向老板。
    老板犹豫……
    叶迁再划拉一万欧元，放在桌子上。
    老板点点头，拿起支票开始在一边电脑上核对支票的可靠。两分钟后，老板从电脑下的抽屉拿出一盒子弹，并且顺手用布把自己在手枪上指纹擦掉。
    一手钱一手货，老板在叶迁走后，开始清监视器内的录象资料。
    有人的地方就有黑色，无论是大城市、小城市、甚至是小乡村，总有一些黑色交易。叶迁相信，正经卖枪的人生意肯定不好，毕竟有个人口饱和度，谁没事也不会把枪和手机样的一个月换一部，即使是副产品——子弹，销路也不会好。店老板只要清除了证据，再咬定青山不放松，即使是叶迁三人的口供也是拿不下他的。而且他不用担心叶迁就是警察，因为在德国诱捕或者诱供所得到的证据都不能被法律所承认。
    ……
    “你们买枪是……”
    “兄弟，和你说老实话，我们是中国间谍，要在球场内刺杀一个人。”叶迁诚恳道。
    “吹吧你。”黄牛根本就不信。
    “哈哈，被你看穿了。其实我们是想弄几张射击的照片带回国内。”
    “装13？”
    “对对！出来了怎么也得带点不寻常的东西回去。”
    “那倒成，郊区有靶场，看完球你们可以打车过去。”黄牛正色道：“回国可别把枪带上飞机，那可是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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