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匪首,用从未有过的低姿态哀求:“我,我想看看她,”她望了眼昏迷的乔安娜,“她是我在这里最好的朋友......我不想她因为失血......死了。可以吗?”
匪首还在考虑。那个进入她房间的匪徒想要拒绝:“别耍小心思,我知道你可是会咬人的野猫。”其他匪徒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你别误会,我当时以为你要......伤害我,如果只是要数据......”晏秋秋并没有过多解释,依然试图说服匪首,“你们有那么多人,都拿着枪,我只是想给她包扎一下,只要几分钟。而且,实验数据那么复杂,我们难保不会记错,乔安娜拿过世界记忆大师的头衔,多一个人验证数据更准确。”
其他人质毕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事和服务人员,也纷纷为乔安娜求情。
“好吧。”匪首抬了抬下巴,示意匪徒给晏秋秋松绑,他轻飘飘地威胁着:“你就算玩花样,我也能分分钟杀了你。”
晏秋秋此时才发现自己赤着脚,走到乔安娜身边,甚至因为地上的血滑了一下。“乔安娜,乔安娜。”她拍了拍乔安娜的脸,得到了她微弱的回应,“你别睡过去,我看看你的伤口。你可能失血有点儿多,这里没法输血,我给你喝点水好吗?”晏秋秋飞快地给乔安娜包扎了伤口,又喂了些水。看到她神志稍稍清明一些,才提醒着匪徒一头一尾抬着乔安娜去单间。
也许是晏秋秋安分的言行取得了匪徒一丝丝的信任,在她提出先去洗手间清洗一下手脚沾上的血迹时,匪徒甚至给她拿来了一双酒店的拖鞋。
“那个,能不能让我顺便方便一下?1分钟!”晏秋秋感觉到匪徒的不耐烦,“憋着尿,我没法静下心来回忆数据。”
匪徒啧了一声:“不准锁门。”
好在里头隔间的与匪徒站的位置有一个视线的遮挡。晏秋秋向匪徒表达了感激,走到最里面的那间。
啊!
隔间里隐藏在视线死角的男人紧紧捂住她的嘴,飞快地按下了冲水的按钮,掩盖住了差点溢出口的微弱的尖叫。
14.死亡和性
“好了?”匪徒有些意外。
“还没还没!”晏秋秋赶紧解释,“我怕被你听到我上厕所的声音,所以......”
“事儿真多。”匪徒咕哝了一句,倒也没有特别为难她。
隔间里的男人竟是一直护送她往返实验室的尼克劳斯!
在尼克劳斯的示意下,晏秋秋又按了下冲水。借着水声遮掩,尼克劳斯轻巧地翻过隔间上空,贴着墙壁靠近等在门口的匪徒。他的身体如猎豹一般蓄势待发,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然后——
晏秋秋看到尼克劳斯在匪徒进门催促的瞬间,飞扑背上,捂住他的口鼻,然后寒光一闪。她反射性地闭上了眼睛,只听到水流激射,喷到墙上、地上的声音。
那不是水,那是匪徒被割断颈动脉,喷射出来的血!
“你……你,杀了他?”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的感觉在晏秋秋心里激荡,根本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分明是一样的血,乔安娜的甚至浸染了她赤裸的脚,而匪徒的一丝都没有沾染到身上,她却在此刻闻到了铺天盖地的令她忍不住深呼吸的腥味。
做了无数的实验,血液是日常频繁接触的液体,她从未如这一刻般感觉到自脚底直窜入后脑勺的……兴奋。
尼克劳斯把匪徒的尸体放倒在地上,用尸体背后干净的衣服擦了擦手上的血。他快步走向浑身发颤的晏秋秋,低声说:“马上会有人过来,快走!”
“走?怎么走?”晏秋秋脑中一片空白,眼看着尼克劳斯站上窗台,一跃从半楼高的位置跳到了外面的地上,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他张开双臂,示意晏秋秋也跳下去。
这是在拍成龙的功夫片吗?晏秋秋此时仿佛不会思考一般,跟随着尼克劳斯,浑浑噩噩地爬上窗台。往下看,户外是个卸货的半地下,有两三米的落差。
“别怕!我会接住你!”尼克劳斯的双眸在夜色中如星光般璀璨,让晏秋秋在一瞬间产生了可以信任他的错觉。
她深吸了一口气,如飞蛾扑火般向尼克劳斯坠去。
吉普车在密林间的土路上穿梭,突然停在了半路上。
“FUCK!我们在逃命!”尼克劳斯一把抓起在胯下吞吐的脑袋,“早知道这么骚,第一天就该干爆你!”
“快点!干完还得逃命!”晏秋秋钻到了后座上。死亡和鲜血刺激着压抑许久的情欲,这种体验前所未有。
尼克劳斯从后面重重地进入,没有丝毫的前戏。接下来就是粗野的冲撞,逼仄的空间里充斥了两人的粗喘和呻吟。尼克劳斯的粗鲁让晏秋秋有些疼痛,但正是这样的疼痛,让她在经历了死亡的威胁后,有种死里逃生的爽快。
“这么饥渴,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嗯?每天装得那么正经。”尼克劳斯狠狠地干着她,看着胯下这个撅着屁股狠命吸他的人,平时却是一副高冷不可侵犯的模样。
太过强烈的生理快感让晏秋秋无暇说话,尼克劳斯的骚话更是让她不断地进入他描述的场景,获得更为刺激的心理快感。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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