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金属门在身后关闭,发出沉闷的上锁声。
密闭的空间里,浓郁的alpha信息素香气占据着每一个角落。
只不过是吸入了一点,夏七就感觉自己的后颈热了起来,身体也开始出现反应。
她忍着腿心里传来的潮意,借着头顶昏暗的灯光打量着眼前的房间。
禁闭室里面跟普通的房间大小无异,但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套桌椅和大床,和一些简单的用具,都与金属墙壁连接固定。
灯和电子设备则镶嵌在墙里,需要使用的时候再取出。
除了床上用品,其他的物品都使用了坚固的材料,似乎是为了防止人为的暴力破坏。鮜續zhàng擳噈至リ:iy uzhaiwu.xyz
夏七低下头,地上零星散落着包装袋和盖子一样的东西,而垃圾桶里躺着数个透明的瓶管。
——alpha特级抑制剂。
瓶管上印着这几个字。
他喝了这么多?
夏七看着躺在桶底至少十几根的空管,不知道裴谢榆的易感期到底发作到什么程度才需要用这种剂量抑制。
对了,裴谢榆去哪了?
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浴室的门虚掩着。
空气中那股诱人的香味正从浴室的门缝里源源不断地飘散出来,夏七越是靠近,就越是浓烈。
扑通——扑通——
心脏在胸腔里跳动的声音清晰可闻。
像是被诱惑了一样,夏七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放在门板上。
她隐约听到了门内粗重的呼吸声,似乎还伴随着痛苦的喘息。
听着里面充斥着欲望的动静,夏七的身体似乎已经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受控制地战栗着,像是害怕,更像是期待。
这扇门里面,到底是原本那个冷静自持的男人,还是一头被周期支配的,发情的野兽?
只需要她轻轻一推,就知道了……
吱呀——
金属门轻轻转动,在密闭的空间里发出异常响亮的声音。
霸道又强烈的信息素铺天盖地扑来,涌入她的肺部,几乎要让她窒息。
夏七身体一下就软了,她跌坐在地上,挨着门框才不至于彻底倒下。
这就是,alpha的易感期……
平日里好闻的香味在此刻仿佛变成了毒药,透过呼吸甚至皮肤表面无孔不入地渗进来,在她的体内流动、翻涌,勾起她作为omega本能的欲望。
身体好热……
小穴里面好痒……好想要……
轻薄的囚服裤底下,一张粉嫩的小嘴正饥渴地收缩着,像口泉眼一样颤颤巍巍地吐出滑液,把布料都浸得湿透了。
被男人肏干过数遍的身体早已形成了记忆,面对这熟悉的渴求,大脑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
鸡巴,她需要鸡巴,需要裴谢榆的精液……
夏七条件反射地抬起头寻找,终于看见了那根梦寐以求的东西。
紫红色的肉棒正被一只青筋暴起的大手圈在掌心,上下摩擦、挤压着,从头到根,有些粗鲁地一遍遍抚慰着。
多日不见的男人除去了他那身笔挺的制服,浑身赤裸地坐在浴缸边缘。
那张一向冷淡的脸上此时写满了情欲,他闭上双眼专心摆弄着胯下的性器,时不时发出难耐的低吼。
随着虎口的挤压,硕大的龟头规律地抖动着,从张开的铃口处溢出些许浊液。
越来越多浓白的液体聚集在顶端,而后不堪重负坠下来,在空中拉出长长的银丝,摇摇欲坠。
要掉下来了!
夏七下意识伸出舌头想去接,却接了个空,只能眼睁睁地目睹她渴望的东西滴落在地上。
太浪费了……
这些,本应该都射进她的身体里……
原始的欲望在她体内叫嚣着,不断向她发出对alpha信息素的渴望。
他的精液,都是属于她的……
强烈的念头占据了夏七的大脑,煽动着她要将眼前男人的一切据为己有。
夏七被支配着行动起来,然而她的身体发软又无力,没办法站起来,几乎是四肢并用地爬到男人身边。
她攀着裴谢榆紧实的小腿,抬起头,探出粉舌接住那根银丝,慢慢撑起身体,直到将精液连同龟头一起纳入口中。
浓郁的alpha气息瞬间涌进鼻腔,让理智本就所剩无几的夏七彻底沉醉在诱惑里。
她身体轻颤着,舌尖反复扫过马眼,舔掉那里不断涌出的浓白。
但她尤不满足,开始沿着柱身打转,将肉棒表面残留的精液舔舐干净,连男人的手上沾着的些许也不放过,抓住大手快速套弄的间隙一下一下舔他的指缝。
似是感觉到了指间那抹突兀的湿意,裴谢榆终于睁开了眼,低头看去。
只见那个存在于他自慰时脑海中幻想的omega此刻正跪在他的两腿间,带着满脸痴迷的表情,双颊酡红地舔着他的鸡巴。
她纤细的腰肢塌了下去,小屁股高高翘起来,配合口中吮吸的节奏左右晃动着,这副骚浪的模样,显然是一副被他的信息素诱导至发情状态了。
“警官……”
龟头将夏七的脸颊顶起了一块,她说话有点口齿不清,“给哦,给我……”
唰——
话音刚落,布料撕裂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
夏七身上的囚服被男人不费吹灰之力地撕成了两半。她被男人提了起来,放在他大腿上。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男人似乎用力嗅了嗅她的气味。
随后两根沾着精液的手指探进了她腿心,胡乱地搅了几圈,确认她已经为他敞开了通道,裴谢榆毫不犹豫地抽出手指,扶着她的腰狠狠闯进去。
“啊啊啊~”
男人的肉棒灼热得可怕,过高的温度透过两人紧贴着的性器传过来,感觉就像被烧红的铁棒捅入了体内。
夏七尖叫着,被突如其来的进入刺激得浑身颤抖,小腹不受控制地收缩着起来,泄出一波波的淫水,试图中和那股温度,以免烫伤娇嫩的肉穴。
但正处于易感期中的alpha根本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时机。
男人强硬地掐着她的腰往他的鸡巴撞去,狰狞的柱身密集地摩擦着肉壁,龟头一下一下破开她的腿心,凿进她的深处,狠狠顶在她的生殖腔口。
不过短短十几秒,就将她送往高潮。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着。
裴谢榆紧紧搂着她,快速又用力地耸着腰臀,用鸡巴将她反复贯穿。
易感期中的alpha性器似乎与平时有些不同,龟头微微翘了起来,轻而易举地就凿到了夏七体内深处那块软肉,抵着她最敏感的地方研磨,引起她一阵痉挛。
而在抽离时,挺翘的龟头便沿着穴道重重剐蹭,一路抻开层层迭迭的褶皱,把每一处角落都照顾到,带来全方位的刺激。
铺天盖地的快感从下体汹涌地漫至头顶,夏七骑在男人的胯间,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一边被顶得东歪西倒,一边从下体的缺口处漏着淫荡的汁水。
即使被肏成这样,夏七却只是呆呆看着前方,视线无法离开男人的眼睛。
与周期产生的欲望对抗多时,裴谢榆双目已经有些发红,他死死盯着她,像饥饿许久的人盯着送上门的美味食物。
与他的目光相触,夏七有种奇异的感觉,仿佛自己正在被男人一点一点拆开,慢慢吞吃入腹,与他融为一体。
那是野兽的眼神。
易感期将那个曾经为人的alpha,在此刻变成了一头毫无理智的、只会发情的野兽。
而野兽并不会顾忌人类的感受。
当夏七被毫无停歇地一遍又一遍地侵犯着宫口,像是失禁般地喷着骚液时,她才知道裴谢榆在清醒的时候还是收敛了,而不是现在这样,像是真的要把她肏到坏掉。
“警官……不行了,不行了啊啊~”
“嗯啊太深了……肚子要破了……”
任夏七如何求饶,裴谢榆都毫无动摇地维持着频率肏干着她。
视觉、听觉,这些感官似乎都被周期弱化了,裴谢榆此刻只能感受到鼻间萦绕的属于omega的香味,以及胯下那畅快的触感。
他感觉自己进入了一寸潮湿又绵软的地方,许多小嘴将他包裹着,吮吸着,安抚着他因易感期而一直肿胀得发痛的性器。
所有积聚的欲望似乎都可以在这张紧致的小洞里尽数发泄出来。
太可怕了……
不断袭来的快感冲刷着夏七的大脑,恍惚间,她甚至以为自己的灵魂要脱离出身体,通往极乐世界。
在夏七濒临坏掉的时候,她终于感觉到肉棒在甬道里剧烈抖动着,在生殖腔又一次被龟头闯入时,大股滚烫的浓白喷洒进来,慷慨地灌溉着她的深处。
“哦哦……”
夏七四肢死死缠着男人的身体,急促地收缩着肉穴绞紧腿心里的鸡巴,承载男人释放出来的全部欲望。
易感期的alpha射进来的量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多,这些她刚才还无比渴望的精液,却变成了折磨她的东西,把她的肚子撑得鼓胀起来。
更关键的是,男人的龟头似乎还在里面胀大了起来,卡在了生殖腔的入口,将所有的精液都牢牢堵塞在里面。
裴谢榆在她体内……成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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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