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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皇怀了我的孩子怎么办! 作者:蓝桥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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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的仪鸾司卫卒匆匆过来报信。

    那人神色慌张,凑近云煌耳朵,只说了几句话,他却当即变了脸色。

    无外乎其它,来人说的是:“云司长,江氏在浣衣局中毒,人事不省,再拖下去恐怕性命不保。”

    这人神色慌张却不是全因江氏中毒,实则他奉命监视江氏有无与外界来往,有无异常举动。没想到她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中了毒,这还不足以让他六神无主。

    当他前来报讯,闻听陛下在春风亭中突然昏厥时疑似中毒时,才是真正惶恐。

    仪鸾司乃是陛下亲卫,由陛下直接统领,他们这些人的荣辱与陛下息息相关,若是陛下出了意外,他们这些人头一个要被追责。

    若陛下有个三场里短,一朝天子一朝臣,哪怕不死,他们的青云路也将就此断绝。

    那边云煌打了个激灵,将目光移向了帷帐中的陛下,又看向了徐空青,面色沉重的问了一句话:“敢问徐神医,中了咒术之人,若引人毒发身亡,会面临什么结果?”

    “中了咒术之后,两人将同生共死。”

    徐空青答的直接,面色同样凝重,毕竟如今中了咒术的人可是当今陛下。

    云煌一咬牙,也顾不得避嫌,直接一把抓住了前来报讯人的肩膀,然后对徐空青道:“徐神医,陛下这般我来照看,还请您现在紧急出诊,由杨奇为你带路。”

    杨奇被云煌这么一抓,糊涂起来,听到要带路,让徐神医出诊,急忙点头:“云司长放下,属下定当将徐神医安全带到。”

    “不知徐神医可否骑马?”

    “草民常在江湖行走,骑马无碍。”

    “杨奇,你带着徐神医直接骑马过去,另外再找人到尚药局,让他们火速提供徐神医所需药材。”

    眼看云煌态度严肃紧张,那边太医署几人也不好视而不见,太医令沈嘉桢年纪大了,不从骑马,但几个年轻的御医却是可以的,他开口问到:“云司长,若是紧急,苏瑞和陈宇都可以帮忙。”

    作者有话要说:  呀呀,求个评论收藏呗~人呢,挥舞小手绢儿~为了赶榜单,蓝桥君这是拼了

    ☆、27  解毒

    云煌此时还不敢确认陛下是否真的中了咒术,又是否因为江皇后中毒的原因才昏迷不醒,所作所为不过是将死马当活马医。

    在不能决断之前,知道此事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故而云煌压下心中杂念道:“陛下这边还要有劳几位太医,那边诊治只需徐神医一人便可。”

    相比之下,自然是为陛下诊治要更重要一些,杨嘉桢没有强求外出跟诊,几个太医面色好了些。

    看来,到了紧要关头云司长还是更相信他们这些人多点。想当然,他们太医署中御医,各个杏林世界出身,哪是江湖沽名钓誉之辈可比。

    不过,若这些人知道,云煌托徐空青出诊为的还是陛下安危,脸色想必要好看了。

    在场之人,除了云煌和杨奇,只有贺仪舟知了浣衣局中江氏中毒一事。

    贺仪舟江采玉不是好生的做着御侍,怎么突然被贬到了浣衣局。二惊,江采玉如果触怒陛下被贬,沦落到了浣衣局,究竟还有谁咄咄逼人欲置她于死地。

    这第三惊,自然是先前徐空青咒术与引人之说,云煌能想到此中关节,贺仪舟又如何想不到。

    倘若真是如此,这其中水有多深,贺仪舟不敢深想背后已是冰凉。让陛下和废后同生共死,刺杀陛下难,刺杀废后却是简单。

    前些日子陛下将江氏从冷宫中提出,封为御侍,那些人大约就是在这时候动了心思。

    贺仪舟心中百转千回,恨不得立即查个究竟。但如今他身负嫌疑,徐空青有理由到浣衣局去,他却必须在清凉殿等候,若今日陛下不醒,恐怕他难逃干系。

    陛下,江皇后,两者之间连成一线,又铺张成网,将整个清凉殿笼罩其中。

    幕后黑手到底是谁,又是谁对江采玉穷追不舍,殿内灯火通明,宫人鸦雀无声,贺仪舟站在灯火中,表情沉在光影之中。

    云煌一直守在帷帐旁,心思不定,眼神落在帷帐上的金挂钩上,像是粘了上去。

    哪怕到了这个地步,根深蒂固的皇权思想,仍牢牢长在众人脑中。谁也不敢冒犯天颜,云煌唯一庆幸的是,陛下呼吸还算匀称,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夜幕低垂,徐空青与杨奇在禁宫之中纵马驰骋,一路凭着靠拿着云煌手中金牌闯过重重关卡,沿路宫女太监,无不投以惊奇的目光。

    见此金牌如见圣上,那些守宫门的人,在两人风驰电掣的经过之后,屈膝跪在地上尚未回过神儿来。

    不到要紧时候,云煌也不会动用这块金牌。

    徐空青却不在意,他见惯了江湖风浪,也曾遭人挟持命悬一线,如今进了宫闱,对他来说不过是另一番传奇。

    艺高人胆大,徐空青在医术上堪称大雍第一人,又问心无愧,一路宫灯明灭,直到出宫门时才觉出些不同寻常来。

    当今圣上昏厥,到底是谁在这关头生了疾病,需要让他快马加鞭出宫进行医治。

    是朝中大臣,抑或者其它。

    出了德胜门,往西走不了多久就是浆家房胡同,全长一里多地,浣衣局便坐落在此处。此处宫舍俨然,相比大雍皇城则简陋了许多。

    待拿令牌出了德胜门,杨奇抹了把脑门儿上的冷汗,将马牵住,压低了声音说:“快到了,徐神医待会你随我去,莫要多问,进了门我且与你说个明白。”

    徐空青顺势拉紧了缰绳应了下来,他好奇心不强,但这宫闱之事,若不弄个明白,恐怕得罪了贵人都不自知。

    临近宵禁,浣衣局中灯火萧条,捣衣之声不绝于耳,杨奇开了角门,将徐空青殷勤的带了进去,跟他说了句稍等消失了片刻,再出现时手里已经拎了盏气风灯。

    徐空青一身明光锦夜色之中如月光闪烁,偶尔有宫人经过,见二人时无不低头避让,单是他们的打扮和令牌,都能让这些人好一阵紧张了。

    这还是徐空青头一次来浣衣局,在生平第一次入宫之后不久。

    他们一路朝西跨院奔去,杨奇脚步飞快一手提着气风灯,另一只手提着药箱。徐空青两手空空,却有点儿跟不上他的步子。

    穿过了几道围廊和园子,西跨园灯火寥寥的露了出来,杨奇敛了声息,悄悄的对徐空青说:“徐神医,待会儿您进了屋不管见了什么,千万别惊慌。实不相瞒,这屋内人不是旁人,却是被废的江皇后。这宫闱密室,您——”

    杨奇做了个封口的手势,徐空青淡如水墨的眉目,在隐约灯光中分外秀丽,眉间那颗小小的痣,颜色也暗了下来。

    “省得,徐某自当三缄其口。”

    杨奇这才放下心来,松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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