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皇怀了我的孩子怎么办! 作者:蓝桥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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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仇,拐弯抹角找这么一个地方弄来毒药,还嫁祸给江皇后。
灵虚岛,灵虚,江采玉脖子凉飕飕的,这个地方为何让她无端想起幽冥来:“空青,这毒究竟——可解不可,最坏结果呢?”
为了小命着想,江采玉不得不打探。
回春谷传承近千年,历代掌门及弟子又多惊才绝艳之辈,在杏林之路上积累颇多,单是记载疑难杂症的病例,便堆放了一个书架。药毒不分家,有关这方面的书籍更是数不胜数。
徐空青又自幼随师尊走遍大江南北,见识过天下各种奇毒,能认出无花梦里香之毒,自然知其危害和解法。
相比奇毒,更让徐空青不舒服的是,头一次见面,本该高高在上的陛下,一句一个空青的唤着他的名字,难道当今圣上为人严苛冷肃之名只是谣传。
饶是如此,徐空青还是恭敬回到:“陛下,这无花梦里香虽是奇毒,但只会影响子嗣,不会危及寿命。不过,这毒传自灵虚岛,解药中许多药材以及药引必须从当地摘取。”
不管云煌还是江采玉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云煌是为了大雍江山的千秋万代,为了皇家子嗣的繁衍生息,江采玉则是为她小命得保庆幸。
至于不孕不育这事儿,江采玉还真不在意,万一治好了,满朝文武逼着她到后宫雨露均沾,这可如何是好。
“哦,既是如此,空青不如在宫中多留一段时间,在此期间也可与太医署中众御医探讨医术。”
难得遇到一个投契的人,江采玉忍不住出言相留,她这时倒品味出做皇帝的好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谁敢驳了她的面子。
“徐神医,您可否提供灵虚岛的位置,以及所需药材和药引,我这就派人八百里加急,一并取来由您为陛下诊治。”
请了那么多神医,这是唯一个说出陛下病因及症状的人,其他人最顶尖的也不过堪堪诊出了陛下不育缘由在于中毒。
云煌如今恨不得一日千里,直入云海深处灵虚岛上,将那些药材药引一并采来。
医者父母心,徐空青颔首:“草民这就开出药方,将需要到灵虚岛采摘的草药写出。岛上气候潮湿多虫蚁毒蛇瘴气,云大人届时不如寻本地人相助,草民会将所需草药简单绘出。”
徐空青考虑的如此周到,云煌大喜拱手谢道:“回春谷果真名不虚传,徐神医实乃国医圣手!”
“多谢陛下,云大人抬爱,草民愧不敢当。”徐空青起身拜谢。
终于诊完脉,这阵子大约不用再喝那些奇怪的苦药汁,江采玉意气风发道:“今日得遇空青君实乃幸事,青檀,带徐神医洗漱更衣暂做休息,巳时春风亭开宴。”
青檀和紫檀是简云扬身边的女官,两人举止有分寸,办事周到,江采玉懒得费心,闲杂之事多交由二人安排。
“奴婢遵命。”青檀低眉顺眼领命。
云煌将手一拱低头拜道:“微臣与徐神医先行告退。”
“退下吧,对了,云爱卿酉时莫忘前来赴宴,再传朕口谕给贺仪舟,让他前来赴宴。”
陛下兴致大发云煌焉有不从之理,陛下的毒终于有了眉目,观徐神医态度解毒只是时日问题。莫说陛下,云煌也想摆酒多贪两杯,他这段日子为了此事可是四处奔波忙的焦头烂额。
不过为何独独请贺仪舟,云煌百思不得其解,陛下前不久还曾与他相商,如何震慑拉拢贺仪舟,免得他被有心人拉拢去。
纵然想不明白,云煌还是将圣上口谕传到,接下来要数贺仪舟懵了,他正在家中研读兵书,却突闻陛下传他赴宴。
若没记错,当今圣上自登基之后,除犒赏军中将士朝中百官,或者佳节及千秋之日,鲜少设宴。
今日忽然在清凉殿春风亭设宴,且听宫人的口风,这次设宴似乎请的人不多,且是为回春谷妙手圣医徐空青接风之宴。
贺仪舟与徐神医素未平生,猜不出圣意,只得焚香沐浴更衣,为宴会做准备。
申酉之交天光尚明,伶人舞女琴师及众乐师早已就位,舞台搭在水榭中央,圣上下令摆宴之后,春风亭内外早已张灯结彩布置一新,亭中三面围上了青幕,只余临湖一面敞开。
水面之上碧荷荡漾,隐约有荷花擎苞欲放,淋漓水汽弥漫,衬得伴月湖如仙境一般。
园中管弦呕哑却是几个乐师乱糟糟的试着音,为陛下献艺,他们人人都绷着一根弦,生怕不小心触犯了欺君之罪。
待酉时三刻,落日熔金云霞灿烂,春风亭笼罩在霞光中如仙境一般,舞女、伶人、琴师各自就位秩序井然。
贺仪舟、云煌还有徐空青各自见了礼,贺与徐初见,免不了互相介绍恭维一番。
今日是常宴,三人俱穿了常服,徐空青身上明光锦做的衣裳却是江采玉特地赏的。
玲珑精致芬芳诱人的点心一盘盘端上,酉时过去了一半,江采玉这才带着众宫人姗姗来迟。
她方才露面,春风亭四周已经跪倒一片,江采玉只管抬手让众人平身以示皇恩浩荡。
江采玉是不在意这些虚礼的,甚至不解为何定好了时辰,偏偏要用迟到来显示帝王之尊。让徐空青虚等半个时辰,她心中有些愧疚。
移驾春风亭,受了云煌、贺仪舟和徐空青的拜见之后,宴会这才正式开始。
一道道美味佳肴流水般送了上来,琳琅满目珍馐百味尽显皇家奢华,只看精致瓷器便觉是一场视觉盛宴。
乐官伶人持着凤箫玉笛,象管鸾笙,金钟玉磬齐齐作响,仙乐飘飘直上云霄。
江采玉倚在美人榻上,眼前花团锦簇衣袂翩飞彩带飘扬,莫说是一双眼睛不够用,哪怕多生了十双眼睛,也看不够这娇滴滴天女散花的舞蹈。
羯鼓、琵琶、箜篌,那乐师多生的眉清目秀,种种妙音汇聚在一起,毫无纷杂之感,哪怕是江采玉这个外行,也能品出这歌舞的妙趣来。
简云扬这厮实在艳福不浅,江采玉被场中美人令人眼花缭乱的舞姿倾倒,只是那舞剑的伶人出手软绵绵的像是没什么力气。
华灯初上,碧波荡漾,乐班奏起了采莲曲,做渔家女打扮的舞姬眉目楚楚,吴侬软语好不动人。
江采玉瞧着水榭上舞台暂空,只余几个童子提着宫灯照明,不由心念一动笑吟吟的说:“素闻贺卿家剑舞乃是一绝,今日不如为朕献上一曲《兰陵破阵曲》剑舞如何?”
堂堂一朝将军在晚宴之上如伶人那般献舞?贺仪舟疑心自己听错,陛下的目光却是错不得的,他扑通一声单膝跪地坚决辞到:“陛下恕罪,微臣所学乃精忠报国之术,决计不敢做伶人行径辱没先人。”
贺仪舟伏首说的慷慨激昂,没等到陛下降罪,却听到管弦声断,云煌惊叫一声冲到亭中。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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