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我不用手就是拉了衣袖要擦又让蔺弘烨扯住:用衣袖也不行
她哭笑不得得望着蔺弘烨:你喜欢看我挂着眼泪吃饭吗?
蔺弘烨一副很懂得的样子:姑娘家,用手绢啊
苑茗晴周身找了一遍,尴尬的说:没有
蔺弘烨摇头直笑苑茗晴眼珠一转:那你有么
她呛了一声:我
你还笑我,苑茗晴抬手要擦眼泪还是被蔺弘烨扯住了苑茗晴笑着拉袖子:再不擦要结冰了
蔺弘烨不放,对家丁说:拿块手绢来
这小姐,家里没有家丁小声说
蔺弘烨可惜的对她叹了一声:那你这眼泪还是等结冰吧
家丁连忙说:我这就去买马上往门外走
回来蔺弘烨叫住他:大晚上了去哪买,明天再去,不急边说边从腰带里抽出一条手绢递给她:呐,擦了吧
苑茗晴才知道自己让她逗了,接过了手绢,但打从心底的高兴
蔺弘烨开始吃饭:送你好了
苑茗晴欲言又止,蔺弘烨补了一句:不要做洗了再还我的多余事啊
她好好收起了手绢,也端起碗筷
饭后,家丁领着二人去了厢房进房就有一阵热气扑来,原来洗澡水都打好了
家丁退了后,蔺弘烨也想罢要离开:洗个热水好好睡吧我也回房了
等等,苑茗晴叫住她她轻盈转身:怎么了
仍旧欲言又止:没她只是有想要蔺弘烨留下一会的念头,不过稍瞬即逝
但蔺弘烨会意的深,关好门又走回来朝她笑了笑:去洗吧,我再坐会
苑茗晴犹豫的说:你累了,去休息吧
茗晴,你现在可只有我一个人可以交流哦如果你还吞吞吐吐,会让自己难受的蔺弘烨背着手站在她面前,爽朗一笑
那一笑抹掉了苑茗晴心里所有的阴影不再是那半喜半忧的神情,而是彻底展现了她那张温柔迷人的笑脸:再留会
蔺弘烨一时看得有点迷眼,问:我在这,你洗澡方便么
苑茗晴走到屏风的后面:有什么不方便,都是女儿家之后伴着稀簌的脱衣声,屏风上的人影清晰可见
屋外风雪交加,屋内一片暖色桌上烛火幽荡,看似脆弱得被风一拂就要灭,但总在瞬间的深暗后又悠悠燃起屏风对面是抿唇微笑白衣袭地的蔺弘烨,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着她的双刀看着屏风上玲珑有致的曲线怎么也禁不住自己脸上欣赏的笑
一只白皙的手在水面一道轻划,一个小小的涟漪慢慢荡开感觉水温很好,苑茗晴入了木盆水刚刚淹过胸,可谓隐约兰胸,菽发初匀,脂凝暗香
苑茗晴静静的浸在水里,问:你在笑
蔺弘烨漫漫答道:这般暧昧气氛,我不笑且哭?话末把刀放到了桌上
她问起了那刀:你随身带着那双刀,可见对你很重要
不想蔺弘烨倒说了句:有美女入浴,我还带凶器前来,失礼失礼
苑茗晴不知如何接这句话,没作声可屏风那边却溢出了偷偷的笑声
她手滑过颈际:你又在逗我
听到刀被拿起的声音,然后是脚步声她心跳有些加快,难道
蔺弘烨走过了屏风,那身白衣偏偏让她有点玉树临风的感觉
苑茗晴似乎不惊讶她会穿过屏风,毫无遮掩的在她面前,就算是一览无余的烛火的晃动让室内的光线变化了一些她看到蔺弘烨手中只拿了那把在门前证明身份的刀,看到了她迷朦不可道明的笑容刹那,觉得不同一人有种冲动,即使那是要命的,仿佛也情愿
蔺弘烨没带顾忌的走到浴盆跟前,并没去想苑茗晴脸上的片红由何而来把刀搁在了盆沿上问:你对这刀好奇么?
苑茗晴略微点头
这是我舅父给我的刀,小时候他教我练过双刀
苑茗晴把那刀打量了一会:这样的刀型,我以前没见过这么细长
蔺弘烨摸着刀柄说:舅父年轻时曾经遇见过一个东瀛浪人,腰间插着两把细长的刀有双杀戮的眼相见后什么没说的拔刀朝舅父砍来那人的刀使得很霸道,很快,而且戾气很重但招式连贯华丽在中原从没有人那样用刀舅父是拼了命的还击,打落了他手上的一把刀那人就没再攻击了自言自语说造了两把好刀却始终不能自己驾御也丢下了另一把刀走了
是不是觉得那人莫名其妙?蔺弘烨探头问
苑茗晴对她那突如其来的问题已习惯:恩,至少我还不理解
后来,舅父知道那人是东瀛第一的铸刀师毕生心愿都想铸一双刀刀是做出来了,自己却不能用得如心到处找人比试,机缘巧合的遇见我舅父,又恰巧让我舅父第一个打败了,就丢了刀走了蔺弘烨说完又问:还是觉得那人古怪吧
苑茗晴忍不住笑:恩,古怪
蔺弘烨说:到底那人为什么这样,无可追究的理由
那你舅父教你双刀后,给了你两把刀?
你说对了一半,舅父只给了我一把刀还有一把给了另一个人,他说没有东西是完美的,再厉害的人也有无力时,双刀的存在并不是非要同一个人驾御
那另一个人你认识吗?
我还没见过蔺弘烨的语气并没有显露对另一个人的期待
苑茗晴说:你是想你们迟早会见面的吧
恩,有这个感觉蔺弘烨边说边拔出了刀刀身苍亮她把刀面对着苑茗晴:你看
不动苑茗晴念着刀上刻的字那另一把叫什么?
明王蔺弘烨笑着将刀插回鞘
她笑着笑着想起了什么,低呼:哎呀
怎么了苑茗晴不明
光说故事,你盘里的水要凉了吧蔺弘烨有些抱歉
没,还好她捋着湿漉的头发
蔺弘烨用手在水里搅了一下:还说没,这都温凉温凉的连热气都没了都是我只顾着自己说,忘了你在还洗澡呢
她跑去在柜子里拿了张被单过来,对苑茗晴说:快,起来别凉着了
苑茗晴这会倒犹豫了,自己这么一站起来,真是□
快起来,再泡会着凉的蔺弘烨催着
还是捂着胸前出了浴盘,想说自己擦身子不麻烦她了
却让蔺弘烨一气呵成的用被单裹了个严实,抱到了床上,盖上了被子两手隔着被子在她身上揉着,目的只是为了里面的被单能快点吸干她身上的水
明白蔺弘烨的意思,但还是在不亮的烛光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