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凤(H) 作者:粽子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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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陪着说话。
见到这个场面,刁承业就开始头疼,见到他回来,凤至迎上来低声说了两句,十分为难的样子,刁承业拍着他的手安抚了两下,开始和沙发上的老头子寒暄起来。
那老头光着脚丫子,五六十岁的样子,操着一口浓重的方言,刁承业耐心的听着,终于在唠叨了半个小时后进入了重点,借钱。
总算说到重点了,刁承业呼了口气,耐心道:“三叔公,您的意思我知道了,您等着。”说完,去书房的保险柜里取了五万现金出来。
“这五万块钱,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您先用着,只是现在公司周转不好,我们也不容易,还请您体谅一下。”这是让他以后不要来了。
三叔公眼巴巴的看着,想要伸手接过来,但是刁承业一直握在手里,终于等到他说完,忙接过钱,一沓一沓的数了,确定了金额,随意敷衍了几句,扛上自己的蛇皮袋子,千恩万谢的走了。
凤至忙出门相送,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一改恭敬的样子,伸过手冷冷的看着所谓的三叔公。
三叔公嘿嘿一笑,将刚刚要到的钱都给凤至递了过去,眼巴巴的看着。
凤至将钱塞到腰里,单从一个里面抽了五张递过去,三叔公恳求道:“再给点,再给点,不是说好了帮你要三万的嘛,你看这一下子五万,你赚了,多少分给我一点嘛。”声音油滑,自正腔圆,全没有刚才的方言调调 。
第三章
凤至看了他一眼,思索了几秒,然后又拿出来五百块钱给他,“行吗?”
“行,很行。”扮演三叔公的男人接过钱,笑眯眯的揣进怀里,光是抽烟吃水果,然后哭诉一阵子就有一千块入账,今天这笔生意是和凤至合作以来赚的最多的了。
凤至笑笑,叮嘱道:“周伯,今天拿的够多的了,算上之前的,快有十万了。你以后不要过来了,离他远点,不要被发现。”
“放心吧,我一大街上碰瓷的,就碰碰普通人,这种有钱有势的,我可惹不起。”周伯笑笑,然后劝道:“凤至啊,我看你这钱攒的也差不多了吧,早点攒够好给安邦把手术给做了,然后你们俩就回家吧。总是这么拖着也不是事儿,每天住院费还不少呢,再说了,我看这位可不是好惹的,你可别太明显把人给逼急了。”
凤至低头,“谢谢周伯了,我心里有数。”
周伯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这番劝告并没有被放到心里去,不过凤至从小就是倔性子,认定了的事情旁人说什么也无用的,因此叹息一声,也就背着自己的蛇皮袋子告辞了。
凤至慢慢的踱回家里,刁承业把窗户打开,烟味散的差不多了,见他回来笑道:“送走了?做饭了没,我饿死了。”
“没顾上。”凤至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我和三叔公说过,这是他最后一次来了,真的。”怕刁承业不相信,凤至郑重保证,仰着头拿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眼里满是期待。
刁承业揉揉凤至的头发:“嗯,就是再来我也不给了,找人把他打出去是正经。我不过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难得有亲人,帮帮他也是本分,今天给的已经够多了,若一味吸血,这种亲戚,不要也罢。”
凤至点头,一副乖乖受教的样子,刁承业看他这种软软的样子就有些心动,这么美好这么乖的人,真不忍心让他难受,能遇到凤至是他的福气,他想让凤至一直单纯美好,不被外物污染,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
今天这样子,再做饭是来不及的了,于是刁承业让凤至去换身衣服,带他去餐厅吃饭。
刁承业一向很少带凤至出门,一来没必要,二来有些场合凤至是去不得的,三来自然是不想让凤至被发现。
因此听说刁承业要带他出门,凤至惊喜不已,赶紧回到房间去换衣服。刁承业看他锁上了门,哭笑不得,住在一起这么久了,换个衣服还要把门关的严严实实的怕被发现的也只有凤至了。
凤至进屋,先把腰上的钱取出来放床头柜锁好,打算明天去存上,然后快速的换了身衣服,合体的白衬衫,黑色的西裤,很正式的打扮,还是他刚和刁承业在一起的时候对方给他买的,半年多块一年了,没长胖也没变瘦,凤至对自己的身材保持的很满意。
用小哥哥的话说,就是没被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腐蚀了身体,他还保持着艰苦朴素的作风,小哥哥说了,他们农村人,就是要简朴,即使进了城也不能忘本。
见凤至出来,刁承业满意的吹了声口哨,上前揽住他的肩膀,在脸上亲了一口,弄的凤至羞红了脸,轻轻推了他的胸膛一下,两人嬉笑着出了门。
刁承业选定了一家湘菜馆,凤至爱吃辣的,可是在家很少做,一来味道重,二来为了健康考虑,因此今天为了哄凤至高兴,刁承业选了一家很有名的湘菜馆带凤至去。
听说要去的地方,凤至也是很高兴,这个菜馆他很早就听说过,可以一直没机会去,因此听到刁承业要带他去,也是兴奋的不得了,还羞涩的在刁承业脸上亲了一下,惹来对方的热烈回吻。怕被人看到,凤至小心翼翼的四处瞧了瞧,没人看见才放心。
刁承业笑呵呵的,可是这好心情在进入饭店看到一个人的时候就大打折扣了,当看到另一个人的时候是降至冰点。
选的地方叫状元轩,极俗气的一个名字,却是不可小觑,据说某湘地出身的领导人在这里吃过饭,还给提了字,这也是名字的由来。
如今的状元轩,非贵客不接待,最低消费都是四位数起,今天的客人不算多,可惜刁承业一进门就冷了脸,握着凤至的手也紧了几分,因为进门就能看到的那敞开的包厢里坐的,不是他从小到大的死对头于司农又是谁?
从小时候起,刁承业和于司农两人就是一个大院里住着的邻居,由于年纪相似总是免不了被比较。悲催的是,刁承业总是输的那个。
光是每次被比下去就足够令人怀恨在心的了,更郁闷是是他发现于司农这小子看着斯文,实际上一肚子坏水,每每想要揭穿他的真面目都失败,更可恨的是,因为这些小动作,于司农也记恨上了他,凡是他要做的事情,于司农也一定要做,而且要比他做的更好。
到大了,凡是他看上的人,于司农必然也要来插一脚,等到他下海创业,于司农不含糊的立马跟着开公司,可以说,两人是从小斗到大。
见到于司农的郁闷还没消散,有又一个人扭着腰进了于司农的包间,定睛一看不是纪景澄那个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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