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之怦然心动 作者:不言成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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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也要等有了空车皮才能调配。
进入六月,罗小毓外出比赛时间增多,都是受绵水县城附近的地方学校邀请,或是运动会,或是球类比赛,忙的一群运动员人仰马翻。
罗小毓早上还是起不来,下午参加球类训练,代步运球,三步跨栏,垫球,扣篮枯燥无味,还练的手疼腿疼,经常是胳膊,腿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
她看着不再白皙的小腿,心里一阵后怕,该不会就是这个样子吧?以后还要穿裙子呢,急忙用手量量小腿的粗细,觉得小腿肌肉硬硬的,还好没有练成一个大疙瘩。
龙建兵悄然无声的走过来说:“你别一运动完就坐在地上,戚老师说这样容易长成大屁股。”
罗小毓吓了一跳,她不要变成那个样子,立刻跳了起来,龙建兵笑的眯成一条缝,再看罗小毓短衣短裤,长腿笔直,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小腿不再像藕节那样圆润,更显健美,再看细腰,那个胸,胸也大。
马尾辫配着漂亮的五官,既使满脸汗水也档不住美丽,整个身体是健美与美貌的结合,龙建兵想起自己苦涩的暗恋,想到柯宝梁在他们转身那一瞬间痛苦的表情,还有袁炜……
他皱起眉头,罗小毓看到龙建兵的样子也皱了皱眉头说:“别皱了,快成小老头了,问你,上了初三有什么打算?”
龙建兵被突来的问题问住,他没有想过这些,心里总是在想,有罗小毓在呢,她去哪儿他也去哪儿?罗小毓看到他那个样子无奈的摇摇头说:“是准备上高中?还是上中专或者技校?”
“这,这,你说呢?”龙建兵没有主意推给罗小毓。
罗小毓白了他一眼说:“你的前途我可做不了主,你看咱们这次拿的证书,以后考试可是要加分的,估计上个铁路技校没有问题,回来到铁路当个工人……”
龙建兵打断罗小毓的话,他想知道她的想法:“你准备怎么办?”
“我吗?……”罗小毓陷入沉思。
前世没有上大学,招工上铁路当工人,结婚后有了孩子,对爱情绝望后才想起拿课本重新复习参加成人高考,上了三年大专,学的专业和自己的工种又不对口,家庭支离破碎,心灵肉体受到折磨,让所学的知识一点点交给了老师,她学的专业是……
龙建兵心慌,不知自己戳到罗小毓哪根神经,刚要说话,罗小毓却说:“我准备上高中,考大学,出国,定居国外,再找个老外……”
龙建兵当场气昏。
绵水铁中奖励的机动三轮车回来了,配上军绿色的篷子,小巧精致,李校长发愁,司机楼里只能坐一个司机,后面只能坐七八个人,连一个球队都做不下。
还要找一个专用的司机,最后由戚老叔兼职司机,这样还可以省出一个座位来,李校长还决定车里不安座位,反正绵水县城也不远,全部站着还可以节省空间,却没有想到第一次外出比赛就翻了车。
那天一大早戚老师按照比赛的名单挨个到各个教室通知运动员,戚老师本来有驾照,可是很久没有开,为此他专门在学校的篮球场上练了很长时间,这次比赛他选择走近路,过涵洞走左村右村,沿绵水河去绵水县县城。
罗小毓记得左村右村中间的乡道很平呀?可是这次站在车里却颠得东倒西歪,龙建兵看着罗小毓像不倒翁似的,连忙移动脚步站在车厢中间,他双手抓住上方搭帆布的铁架,想着如果罗小毓站不稳,会直接倒在他怀里,也不至于碰到别处伤到她。
车里所有的人像喝醉了酒,张文侠晃得有点儿晕,几次想跳下车,前面戚老师双手紧紧的抓住车手把,眼睛盯着前方的路,不知什么时候这条路变坑坑洼洼,左右落差很太大,明显是大卡车的印子。
很久不走这里,他们不知道现在棉水河的沙子很抢手,从这里一车一车往需要沙子的地方运,千车百压,就形成了现在这样,让戚老师也不能驾驭的破路。
“嗵”!
车子一高一低翻了,还好是慢慢的翻倒,戚老师慢动作的侧倒一边,就听见后面一阵鬼哭狼嚎,吕书利压在张文侠的身上,张文侠本来就闹晕车,张嘴吐了吕书利一脸,恶心的吕书利从她身上跳起来,慌乱中找支撑点时在张文侠的胸前抓了又抓……
张文侠气的满脸涨红,一脚将吕书利踢了下去。
“啊!”
“哇!”
前一声是吕书利痛苦的声音,后一声是张文侠恶心吐出来的声音。
☆、第二百三十六章 红枕巾
罗小毓倒在宽大的怀里,两人一起目睹了吕书利在张文侠胸前乱抓的场景,龙建兵看看罗小毓,罗小毓尴尬的看着他,然后悄悄的移动位置,准备离开他的怀里。
龙建兵抿嘴忍住笑,可是胸膛发出震动让罗小毓恼羞成怒,她推开龙建兵准备站起来,龙建兵的抓住罗小毓的手说:“别动,小心车子不稳。”
罗小毓不敢动,戚老师半天才从狭小的司机楼里爬出来,看了看车里的人喊道:“没有受伤吧?都出来推车。”
龙建兵不舍得放开罗小毓的手,扶住罗小毓爬出来,接着一群人把车子推正,又推出大坑,戚老师命令大家上了车,大家没有人动,戚老师说:“前面路就平了,不用害怕,上车。”
运动员们像难民一样战战兢兢上了车,一路平安,一路无话到了城关镇中学的操场上,那一天大家精神状态不佳,只有龙建兵的三级跳拿了名次,其他人都是陪客,罗小毓更是白板一个,龙建兵拿回一个大红色枕巾的奖品递给罗小毓说:“家里这样的枕巾太多,给你拿回去用吧。”
罗小毓嫌弃的撇嘴,这种枕巾现在怎么看怎么俗?现在人们却觉得很好看,若干年就会嫌弃,时髦和过时只是人们给某物强加的定义而已,没有一成不变,没有永恒。
罗小毓举起红艳艳的枕巾在阳光下,大红的喜字格外的刺眼。她想起和袁炜的婚礼,父母不同意,但架不住自己死心塌地,更有袁炜找了熟人,明明他们属于孔明乡,要到那里领结婚证,他却托了新潮乡的熟人,只交了两张照片,没有开介绍信,没有写结婚申请,没有拿户口本儿,两人也没有亲自去,没多长时间结婚证就摆在袁炜和单身宿舍里。
当天,罗小毓被袁炜死缠烂磨留在宿舍里,中途又被黑蛋,四毛叫出去处理事情,无非就是打群架,回来却看到袁灼和罗小毓别扭的坐在宿舍,袁灼喝醉了酒和罗小毓说话,罗小毓涨红了脸推他,袁灼顺势坐在她的身边,头枕在罗小毓肩膀撒娇。
袁炜黑破了脸。
那一夜是噩梦,是人间地狱,她受尽了折磨,却满足不了袁炜扭曲的心,那个月里,他们办了婚礼,简单的婚礼,罗家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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