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卿莫属,王爷太腹黑 作者:掉节操的嫩大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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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楚刚要低头查看,他突然只觉怀中少女的身体软了下去,原本紧紧抱着他腰身的双手也松了开来。
“笨鸟!”容楚大惊,他连忙低头看去,一只手也抓住了沐凝手腕,想要为她把脉钤。
也就在这一瞬,他却见怀中少女正在冲他眨眼睛洽。
此刻,少女绝美的小脸上,那对纤长睫羽仿佛蝴蝶的翅膀,轻盈扇动着,黑如琉璃的眼瞳里也映出金乌的光芒,耀眼夺目。
容楚顿时挑了挑剑眉,他也不多言,立即一把打横抱起了沐凝。
用一种异常寒冽的眼神冷冷看了老皇帝一眼,“皇兄,这件事,臣弟等着你的解释!”
老皇帝在看到沐凝晕厥,容楚脸色难看无比时,就已经满头冷汗了。
他虽然看上了沐凝的娇美,但他也只敢趁容楚不在的时候占点便宜。
因为他笃定容楚不会翻出天来。
就如柔妃所说,即使容楚回来知道了,但那时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容楚就算再恨,他也要顾及君臣之礼!
可是这一切思虑周全的设计,却都被容楚的提前回返打破了。
老皇帝不由有些可惜地看了眼正被容楚抱在怀里的少女。
他很清楚,他已经惊动了容楚,恐怕以后都不会再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容楚转身时察觉到老皇帝投来的猥琐目光,他猛地扭头,勾魂凤眼里骤然射出冰刀般的冷芒。
老皇帝猝不及防之下被容楚那几欲能够冻结天地的冷眸给煞到。
他心头悚然一惊,连忙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故意装出一副关心的模样,急切道,“皇弟,还是让太医来给弟媳看看吧!”
容楚却只是冷冷看了老皇帝一眼,随即转身离去。
溥公公已经将马车赶来,容楚冷着脸抱着沐凝上去,溥公公一扬鞭子,马车立刻开始狂奔起来。
沐凝一睁开眼睛,就现容楚的脸近在眼前。
只是他脸色很是有些难看,眸光阴沉,一副要对她兴师问罪的样子。
沐凝抿嘴一笑,漂亮的眼眸中有清亮的光芒闪过。
她也不等容楚开口,直接就伸出双臂环住了他脖子。
然后,香吻送上。
容楚根本就没想到沐凝竟然会这么热情。
他一怔之下,立刻就忘了刚刚自己是打算要好好质问这只笨鸟,为什么又不听他话的。
一时间,马车里春意盎然,良久,两人方才结束这一吻。
“憋死我了!”沐凝终于将含在嘴里的那一口血度给了容楚,她忍不住拍着胸口,长长松了口气。
“笨鸟,你刚刚不会是想咬舌自尽吧?”容楚还在回味口中香甜的味道,但他却也犹疑地颦眉。
“自尽你大爷!”沐凝闻言,顿时没好气地送了容楚一个大白眼。
“那你舌尖怎么破了?”容楚伸手,捏开沐凝嘴巴查看。
“你没注意那玉春殿里的熏香有问题吗?”
沐凝拿开容楚的手,她突然凝眉,“嘶”的一下抽了口气,“哎呀好痛,你刚才咬我了!”
“本王又不知道你舌尖破了!”容楚理所当然道。
但他随即又皱眉,“你说玉春殿内熏香有什么问题?”
“上回在凤家本家,她们不是用了那种西域水香,这回又是西域木香,我不怕毒药,但对迷香却不行!所以只能咬破舌头,否则动不了!”
沐凝感觉自己说话都有些吃力,她不由嗔怪地瞥了容楚一眼。
都是这妖孽,逮着机会就不放过!
“又是西域香料……”容楚闻言也有些沉默,他刚刚去的急,只在门口站着,又动了肝火,所以他还真没注意到殿内熏的香料是什么。
“对了,你信上不是说明天才回来的吗?”
沐凝突然瞪大双眸,狐疑地看着容楚,“又骗我?”
“若不是本王及时赶到,你现在还能好生生坐在这里?”谁知道沐凝不提还好,一提到这点,容楚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伸手就敲起了沐凝脑袋,“说你是笨鸟,你还不承认,本王走之前怎么说的,不准离开王府!你当本王的话是耳旁风!?”
“可是那是皇上下的旨啊,我不去岂不就是抗旨?”沐凝被容楚点的连连后仰,她忍不住嘟了嘴委屈道。
“抗什么旨?天塌下来不还有我吗?笨鸟,你干脆笨死算了!”容楚实在是气得不轻。
他都无法想象,如果他今天晚来一步,沐凝真的被老皇帝玷污了,他将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沐凝还想反驳,但是她一看容楚那黑沉沉的脸色,就立刻识相地将到了嘴边的话全都吞了下去。
容楚见沐凝气呼呼嘟着嘴不出声,他也知道她今天受了惊吓,而他方才的话语气也确实太重了。
于是容楚伸出长臂将沐凝揽进怀里,他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他刻意放柔了语气,“好了,现在将今天生的事给我听!”
“没心情!”沐凝闷声道。
“那晚点再说!”
容楚也不逼沐凝,他揉了揉她肩膀,忽然暧昧地凑到她耳畔,“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不想!”
沐凝顿时一个白眼射过去,撇嘴不屑道,“你都不知道,你不在家,我有多舒坦!”
“真是个没良心的丫头!”
容楚闻言俊脸又是一黑,他气恼地揪沐凝脸蛋,“真是枉我昼夜兼程,不眠不休处理好事情就赶回来!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让你不舒坦!?”
“哎呀,我受伤了,你还折磨我!”沐凝不满地去掰容楚大手,就当没听见他的威胁。
“笨鸟,你刚刚为什么装晕?你不想让我与皇兄对上?”容楚听到沐凝说受伤,他突然想起这个他刚刚就想问的问题。
“老皇帝既然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就算你现在质问他,他也不会承认!”沐凝也正色说道。
“笨鸟,你是担心我的处境?”容楚听出沐凝话中之意,他眼中不由蕴了暖意。
沐凝没承认,但也没否认。
她旋即又凝了眉心,眼眸中也含了忧思,“对了,老皇帝好像还不知道你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但你这两个月都没有去帝陵,老皇帝不会怀疑你吗?”
“他自然怀疑,不过我已经解决了!”容楚却是漫不经心道。
“你怎么做的?”沐凝好奇问道。
“回去再告诉你!”容楚却好似不愿提及,他倏地拧紧剑眉,凤眼里迸出煞气,
“不过,虽然现在还不是和老家伙翻脸的时候,但那两个女人竟然连本王都敢算计,对你又屡次陷害,已经不能再留了!”
“女人真可怕!就为了报仇,竟然连自尊都不要了!”沐凝只要一想起容小柔看她的眼神,她心里就有些不舒服,忍不住就去瞪容楚。
“都是你,没事长那么妖孽干什么,招那么多女人,明明是你罚得那女人,那女人真是脑子有病,找我报仇干嘛!”
“本王长得好看难道还成罪过了?”容楚无辜道。
沐凝冷哼一声,低着头不理容楚。
“那好吧,既然王妃嫌弃本王长得太好看了,那本王以后见王妃还是拿块布蒙了脸算了!”容楚故意装着无奈地叹气。
“不用布来蒙脸,戴面具呀!我觉得你戴面具比不戴要帅很多!”沐凝眼神灼灼,她仰头看容楚,眼底闪耀着狡黠亮光。
“休想!”容楚拧了拧沐凝鼻子,一口就给拒绝了。
“你一直没告诉我,为什么你扮两个人能那么像?”这也是一直困扰沐凝的问题。
她有时候都在怀疑,是不是真的是她太笨了,同时和容楚与简牧尘交往,她愣是没现他们就是一个人。
“不像又怎么去瞒天过海?”容楚挑眉,用着一种看笨蛋的眼神看着沐凝,他说道。
“难道你有人格分裂症?否则怎么可能连一个人的气场都改变了?”沐凝挠挠头,不解道。
“笨鸟,本王那是有玄冥石!”容楚耐心解释道,“玄冥石是从万年冰山中得来,能让人气息改变!”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自己身上的那香味……”沐凝又问。
“那是本王的男人体香!”容楚顿时骄傲地昂起了下巴。
沐凝眼角一抽,对大妖孽的臭美直接就无语了。
说话间,恭王府也到了。
马车停稳后,容楚抱了沐凝下来,两人牵手并肩朝里走去。
与此同时,皇宫。
玉春殿内,老皇帝早在容楚抱沐凝离开时,就也跟着走了。
凤琦儿与容小柔也被宫女搀扶到榻上躺下。
只是两人虽然已经醒转,但原本红润的脸色却已不再,而是一脸苍白。
“姐姐,你说我们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啊?”容小柔伏在被子上,神情哀戚。
“你们都下去!”
凤琦儿挥挥手,斥退了左右宫女,她盯着容小柔,美艳的脸蛋上布满了阴戾,“你后悔了?”
“我只是觉得,将一生交给皇上那样的男人,好不值!”容小柔阴沉着脸,只要一想到老皇帝的自私与冷漠,她就从心底深处感到寒。
尤其是还有容楚方才踹开玉春殿大门,不顾一切都要救凤惊鸾那个贱人时的情真意切做对比。
容小柔就更加觉得心里极度的不平衡。
凭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被凤惊鸾一个人占了?
她就不知道了,凤惊鸾到底有什么好?
不但让高贵的恭王殿下为她出生入死,就是曾经根本不会正眼瞧她的太子容姜翼还有在大婚之日狠狠拒绝她的邵青崖等人都对她神魂颠倒?
“不值又怎样?”凤琦儿闻言却是冷笑,她捋了一把头,眼中露出嘲讽,“别忘了,路是你自己选的,没有人逼你!”
容小柔浑身猛地一震,她伏在大软枕上,长垂下,没有吭声。
“当初是你自己来找我,说要报仇,既然如此,就不要想别的。”凤琦儿鄙夷地看了容小柔一眼。
其实她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女人,空长了一张有心计的脸,却蠢的要死,还特别爱出风头。
当初在咏荷会上,若不是她一心想要出类拔萃,处处针对凤惊鸾,又胆敢觊觎容楚,她怎会落得后来的下场?
若不是凤静儿那个笨蛋走漏了风声,让容小柔得知她真正身份,亲自找上门来,她才不会搭理这个女人。
“是,我是为了报仇来得!”容小柔自然不知道凤琦儿心里在想些什么,她咬紧了唇,愤声道。
从她郡主之位被夺,她在家中地位就一落千丈,根本就没有人将她放在眼里,父亲更是视她为灾星,要将她嫁给一个商人。
她走投无路,这才找到凤琦儿,进宫来了。
可是她没想到,表面慈和的老皇帝竟是如此人面兽心,心理扭曲。
她一生的羞辱都在这一段时间受够了。
这一切都是拜凤惊鸾那个贱人所赐!
此仇不报,她死不瞑目!
“好了,你回去好好想想,我累了!”凤琦儿见容小柔脸色恢复,她挥挥手,示意她退下。
容小柔应了一声,刚走两步,她又回头,“k姐姐,今天的事,恭王他会不会……”
她心里突然有不好的预感,容楚那么在乎凤惊鸾,他若是知道今天的事是她们主谋,他肯定不会放过她们的。
“有皇上在,怕什么?”凤琦儿却无所谓地摆摆手。
“那我先回去了。”容小柔低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凤琦儿的话。
待到容小柔离开,原本已经躺下的凤琦儿立刻又坐了起来。
只见她目光锐利的看着容小柔背影消失的方向,眼角骤然闪过寒光。
“换衣服,去慈宁宫!”凤琦儿冷声道。
*
乾元殿。
老皇帝从玉春殿出来后,就径直回了乾元殿,但他刚坐下不久,便见曹太后的仪仗到了。
“皇帝,听说你今天邀了凤惊鸾进宫?”曹太后一进来,就急切问道。
“母后的消息还真是灵通!”老皇帝正在研读一本丹书,闻言他抬眸,淡淡看向曹太后。
“凤惊鸾呢?你对她做了什么?”
曹太后是一得到消息就赶了过来,她是想阻止皇帝愚蠢的念头,“皇帝,现在军权政权都在容楚手里,你最好不要做惹怒他的事!”
“母后什么时候竟然怕起容楚来了?”老皇帝冷哼一声,在听到曹太后后半句话时,他浑浊的眼底霎时闪过戾气。
“我不是怕他,只是我们部署还没完成,暂时不可以和容楚正面为敌,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多可怕!”曹太后知道自己说话的语气可能过激了。
她沉了沉声,刻意放缓了声音。
“朕当然知道!”老皇帝一听到曹太后提到部署,他这才放下丹书抬起头来,眼神一瞬变得清明。
“母后,朕也正想问你,事情怎样了?”
“很快就会有消息!”曹太后眯起眼睛,恨声道,“容楚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贱种,你父皇当初真是鬼迷了心窍才会认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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