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北齐朝堂上的诸多势力,也就放任了海棠朵朵这次任性。但无论海棠朵朵如何任性,这桩婚事她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的。
他们可以纵容她一次、两次,甚至三次,但凡事总是个度才对。
想到这里,海棠朵朵把心一横,怒声道:“既然如此,我便让你们看看,我海棠朵朵也不是你们可以轻易拿捏是?!”
说罢,她便像小鸡啄米般的在叶玄的脸上轻轻啄了一下。随后,便连忙缩了回去。
而在另一边,一阵熟悉的机械声传入叶玄的脑海中。
“剑道感悟卡已到期,宿主自动退出剑中世界,欢迎宿主下次光临。3...2..1”
叶玄刚想说话,随即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头昏眼花,当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刚想吐槽一波这个垃圾系统,就发现自己的眼前站着一个身穿夜行衣的女人。
刚想将周围侍卫喊过来,这个女人猛的冲过来,一把捂住了叶玄的嘴。
叶玄对于这个操作有些意外,一时竟有些缓不过身来。然而接下来黑衣少女的操作让他更迷了。
直接将面巾撕了下来,轻嗯了一声,身子一软就倒在了他的怀里,媚眼如丝的望着他,多了一丝期盼,多了一丝幽怨。
叶玄就这样呆呆的望着她,一时竟让他有些移不开眼,一股火热涌进了他的心头。
正在这时,少女伸出纤细如青葱的一双手,轻挑着叶玄的下巴,声音轻柔道:“叶公子,你觉得我美吗?”
美,美得不可方物!
这是叶玄第一想法,随后一阵邪火犹如洪水一般,瞬间冲进他的大脑中。
叶玄连忙闭上眼睛,守住这最后一丝清明,哪怕眼前的少女再美
,在对方目的没有明确之前,他是绝对不能做出那种事情的。
少女看着叶玄一副不解风情的样子,便向叶玄更靠近了一些,身上的那股幽香悠悠传进了叶玄的鼻子里,带着一股醉人的香气,让人忍不住和她一起沉沦下去。
过了片刻,叶玄猛地睁开眼睛,心中的那份炙热已经烧的他几乎疯狂。
还未等他缓过神来,一抹湿润的感觉顿时迎了过来。
叶玄定睛一看,伸出手指,指着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我...你到底是谁?!怎么会出现在叶府?”
而黑衣少女则是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幽幽的声音伴随着香气再次传来。
“叶公子,世人都说叶公子文采惊世、风流成性。看你今天这般模样,该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说罢,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
听到黑衣少女的这番话,叶玄脑海中最后一丝清凉也直接被炙热所替代。
小妞,火是你搞出来的!今天,本小爷就告诉你,玩火自焚这个道理。
叶玄就势一推,直接把少女放在了床上。
恍惚间,那股迷人的馨香似乎更浓了。正所谓,忽如一夜春风来,一支梨树压海棠!
而在另一边,北齐皇宫。
一个黑衣男子,从大殿的另外一旁渐渐走来,恭敬道。
“陛下,据线报来报,现在朵朵已经到了京都了。”
而在他的前方有一个身穿红衣龙袍的人,脸上尽是追忆之色。正是北齐皇帝战豆豆。
过了半响儿,她这才幽幽出声道:“是我害了小师叔,若小师叔出了什么意外,总有一日我必手刃沈重,让母后一党复出代价!”
黑衣人笑了笑,对着战豆豆行了一礼,“请陛下不用愧疚,朵朵若有什么意外,也算是为国捐躯了!”
战豆豆看了看黑衣人脸上的表情,欲言又止,只得把一肚子的话重新憋了回去。
因为在她眼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北齐国师、海棠朵朵的老师,大宗师苦荷。
表面上是太后一党的后盾,实际上却是她的人。为了能让太后更加信任苦荷一脉,达到某种利益交换。
只得将海棠朵朵作为牺牲品,嫁给了太后的表侄。换取更大的信任,从而为战豆豆打探情报,立于不败之地。
战豆豆看着天空中的那轮皓月,幽幽一叹,手里紧紧攥着本诗集,一言不发。
过了很久,战豆豆轻声道:“来人,朕要回宫!”
“陛下,臣便告退了!”
“下去吧!”
苦荷道了一个“是”之后,便运转轻功向宫城外走去。以他的轻功,整个北齐皇宫犹入无人之境。
所以也就不存在什么被太后发现的问题。
.......
待到第二日,叶玄醒了过来,便对上了昨晚的少女,那复杂的眼神,几乎想要将他生托活剥了一样。
昨晚的疯狂还历历在目,满地的脏乱,一切都狂风骤雨,直到天明才渐渐停息。
叶玄顿时有些意外,昨天晚上他明明是在感悟剑道,怎么这突然之间,这少女便冲了出来?!
就好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一样,正巧砸在他的头上。
而床上一摊血迹,也证实了少女的另外一层身份。
她又是谁?!昨晚又为何会出现在叶府?!难不成是被别人算计了?!
而在另一边,海棠朵朵则是目光复杂的看着叶玄。
她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明明自己是来将叶玄抓回北齐当人质的,如今居然甚至稀里糊涂的失身与他。
若是不是在昨晚的记忆中,是自己的先诱惑他的,她还以为叶玄对她使用的什么手段。
看着眼前留下的痕迹,海棠朵朵顿时羞红了脸,要知道昨晚她不仅失身于叶玄,还用嘴对他的那个地方,做了那羞人的事。
他会不会以为我是个放浪的女子,甚至讨厌我?!毕竟昨天晚上,完全是她自己先主动的。
叶玄注意到海棠朵朵现在的脸色,还以为她是生气,连忙开口说道:“昨晚之事,请姑娘赎罪。我也不知为什么,姑娘会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里。”
“也不明白,为何会变成如此的局面?!但请姑娘放心,在下一定负责到底!不知姑娘姓甚名谁,只是在下家中已有妻子,所有只能委屈自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