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胀的性器将少女娇嫩的穴口撑得紧绷,狭窄的甬道被填满,仿佛久旱逢了甘霖,许知意舒服地叫了出来。
这种时候她根本没有理智,只遵循着本能来回摆动腰肢,湿滑的穴口在贺南风胯间摩擦,发出滋滋水声,在男人浓黑的阴毛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做了五年的和尚,说真的贺南风基本已经忘了做爱是什么滋味,刚一插进去,就有灭顶的快感将他淹没,他逼迫自己冷静下来,长长地吁了口气,才将已经冲上脑门的射精欲望压了下去。
许知意在他身上扭动着,柔软的穴口小幅度地吞吐着肉棒,然而这样的幅度并不能满足她,她努力抬起自己的臀部再放下,尽可能增加快感。
无奈这样的姿势太费体力,还没舒服多久她的大腿就酸胀发麻,继续不下去了。
“呜呜,呜呜……”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许知意难受得哭了,眼泪落下来,挂在尖尖的下巴上,小拳头砸在贺南风的胸膛:“要,我要。”
贺南风在忍,就算他知道现在与自己结合的是他朝思暮想的那个女人,可她毕竟已经换了模样,18岁的少女肉体让贺南风性欲爆棚的同时罪恶感十足。
他注意到许知意内裤上的血渍,知道这具身体是第一次。
他清晰地记得五年前和许知意的第一次,她哭着喊疼,所以这一次,贺南风完全不敢动,纵然肉棒被小穴内的层层媚肉夹得死紧,纵然龟头痒到几乎要爆炸的地步,他也咬牙忍着。
可许知意忍不住,她都快难受死了,偏偏腿酸得根本没办法再使劲,只好可怜巴巴哭着求他:“求你了,快点,你来操我好不好,好不好?”
要不是药力的作用,许知意怎么会说出这种话?贺南风也是头一次见她这样毫无顾忌地求欢,肉棒无可避免地又胀大了几分。
“快呀,快点呀。”许知意急得直掉眼泪,捧着贺南风的脸又是一顿猛亲。
和所有被灌了春药的人一样,她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来对抗药效。
贺南风也想到了这一点,于是在短暂的犹豫后,他还是伸手抱住了许知意的腰,腰臀发力,开始上下来回顶弄少女的花穴。
男人的力量到底不一样,他的大腿结实有力,腰部肌肉也很有发达,一顿发狠的大力抽插,操得许知意娇喘连连。
这些年贺南风除了带孩子和做生意,最多的就是健身了。
只要感觉身体耐不住寂寞,他就健身,将多余的体力在器械上消耗干净。
也是因此,他的腰力好得惊人。
“噗嗤噗嗤”肉棒入穴的声音在车厢里显得那么暧昧,贺南风劲瘦的腰肢有力地顶弄着,肉棒整根没入许知意的小穴。
他将她整个人都顶了起来,龟头甚至能够戳进宫口里去,如此反复,许知意原本温暖的阴道变得高热,也不再像一开始那样紧绷,软肉包裹着男人的性器,有弹性地蠕动着,仿佛一张张贪吃的小嘴,在吮吸着贺南风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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