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山一座偏锋,名为旻止居,藏有一中型灵脉,乃人为布置,可吸引灵气汇聚,大幅度加强修炼的效率。
普通的宗门,全宗上下数百乃至数千人,往往只能共享一条中型灵脉,位高权重者自然居住在灵脉核心,修为浅薄的弟子若能在外圈占得一席之地已然要感激流涕。
天玄山作为天下第一门派,坐拥一巨型灵脉、叁大型灵脉、五中型灵脉以及众多小型灵脉,按严格的规章制度来分配。容祈珩孤身住在这旻止居,一人独占一条中型灵脉,这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却没人敢说一句不公。
灵脉的核心区正是蓝焰冰池的所在地。
还没走近,扑面而来的热潮就足以让人望之却步,清澈的池子旁凝聚起白蒙蒙的雾气,若有人胆敢拨开云雾向前窥视,会看见池中有一男一女赤裸相拥,青丝交缠,美得就像一副画。
第一次下池,时间不宜超过半个时辰,容祈珩喂她服下丹青峰主赠的丹药后,取下她身上的被褥,在她被热得不知所措的朦胧眼神中,淡定地开始脱自己的衣物。
指尖优雅地划过身上的腰带,白衣慵懒地散开,露出他坚实的胸膛和线条清晰的八块腹肌,散落的黑发恰好虚掩住他胸前浅红色的小点,顿时多出了一分半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随着他白净修长的手指一次次移动,云裳觉得他撩得压根儿不是衣服,而是她。
少女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想不到一个男人脱衣服的画面会给她带来这么大的视觉冲击,也怪他平时给人的感觉太禁欲,让人觉得连看他裸体的想法都是一种亵渎。
白色的外衣被他随手扔在旁边的巨石上,云裳情不自禁地走近些,想将他肩宽腰窄的绝佳比例牢牢印在脑海中。
她这副急色的表情逗笑了容祈珩。
耳畔传来的笑声是他一贯的温柔清润,可抬眸对上他的眼睛时,云裳却呆在了原地。
他的笑总是很浅,嘴角上扬,眼神却是漠然的,看似温和守礼,但你知道无法靠近他;他抿起唇的时候,明晰的唇线会带出一种锐利感,像一把利刃狠狠剐在人心上……
总之,云裳从没见过他像这样挑起眉,眼角流露出一股子精英禽兽的味道,冷淡的嗓音里混杂着耐人寻味的缠绵,他说:“怎么?想帮我脱?”
“想!”她毫不犹豫。
被热气萦绕的娇躯像被人当头泼了盆水,从头湿到脚,完全分不出身上哪些是汗,哪些是情动的液体,但云裳知道她已经性奋得不行了,往前走的每一步,腿都是抖的,无一不在彰显她对男人肉体的渴望。
她跪在他身前,颤抖的指尖缓缓勾下了他的裤子,他已经完全勃起了,不需要她主动往前倾,没了裤子的束缚,那根看着和她手臂一般粗的肉茎就抵住了她的鼻尖。
云裳下意识闻了闻,没有异味,反而有种古木的淡香。
不得不说,他的阴茎长得真好,跟他的人一样,没有半点瑕疵,处处透着矜贵,棒身似玉般温润,但尺寸却彰显出他傲人的资本。
她还以为只有男人喜欢欣赏女人的私处,原来女人也会有这样的冲动,只不过大部分男性的东西都长得太丑了。
伸出舌头舔掉了圆头上渗出的晶莹,云裳却觉得这样的接触还不够,进一步用舌面托住了龟头,尽她所能张开嘴容纳它。光是要含住这个大龟头,她就已经感觉到嘴角撕裂的疼痛,这么大的东西,当初是怎么进入她体内的?
一想到这个,云裳就感到小腹一阵痉挛。
身体似乎还记得被他轻而易举一操到底的快感,她嘤咛了一声,满脸意乱情迷,不管不顾地吞吐起他的棒身,异物入侵口腔再深入喉咙,带来一阵阵难受的干呕感,可在这种情况下,作呕的感觉也能带来奇妙的快感——
想要被侵犯!
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如是叫嚣着。
她一边含着男人粗大的肉棒,一边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子去看他,她暗自欣赏着容祈珩清俊无双的眉眼,因情欲或热气而染上了一丝艳丽的气息,仿似一幅古典禁欲的水墨画被泼染上彩墨,看起来和平常大相径庭,却蕴含着一种动人心魄的美感。
正巧容祈珩也在打量她,少女从下往上的眼神很是楚楚可怜,像只努力讨好主人的小花猫,眼里的孺慕和痴迷很难不叫人心动。
——这样下去也挺好的。
这个念头在脑海闪过,又迅速地被他否决。
他将她亲自拎回天玄山,虽不是同一位师尊门下,但好歹也挂着师兄的头衔,不能对她坐视不管。月菰花毒在她全身蔓延,若不及时克制,产生性瘾也仅是最小的影响。
月菰花的捕食手段就是分泌花液令猎物沉浸在快感中,任何外部刺激都会被转化为愉悦舒服的信息,一旦摄入过多,大脑神经会被彻底破坏,整个人会成为欲望的奴隶,连身体被撕碎也甘之如饴。
修仙者遇上这种情况,相当于失去了对危险的感知力,换句话说,修仙之路也到此为止了。
她会甘心吗?
容祈珩眼前浮现出她那双澄澈的眼眸,看似柔弱,却比许多人都更为坚毅。
他轻笑,下身肿硬难耐,每一秒都叫嚣着要直接插入她的身体,然而头脑却相当冷静,像拎小猫似的抓住云裳的后颈,用上手腕的巧劲,在不伤到她的前提下,将她和自己的性器分离开,女孩瞬间不乐意了,馋得还想往前扑。
这种事,他更乐意和清醒状态的她做。
容祈珩把她抱起来,将手里准备好的丹药喂给她,语气温柔:“待会儿会很疼,忍过半个时辰,就给你,奖励。”
他最后两个字说得很慢,云裳听懂了他的意思,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这人已经骗过她好多次了。最终她还是敌不过他如涓涓泉水般细腻温和的眸光,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决定再信他一回。
因为是第一次,容祈珩为她分摊了将近九成伤害,仿佛没有尽头的灵力源源不断地席卷着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即便如此,云裳在进入蓝焰冰池的瞬间,还是疼得冷汗直冒,脸色苍白得仿佛随时要晕过去。
在被月菰削弱了痛觉,且身边还有容祈珩护着的情况下,她居然还感觉到如此剧烈的疼痛,这就是被称为能洗涤一切的神圣之火,不仅是对肉体的灼烧,连灵魂都在它恐怖的强度下瑟瑟发抖。
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感觉是在被烫开的刀刃一边又一边地划过,云裳潜意识也开始用灵力抵抗,但它仍是顽劣地想从她的毛孔钻进她身体的更深处,这无比精粹的力量几乎是瞬间就使她恢复了清明的神志,她虚弱地依靠着容祈珩,深知无论如何都不能被蓝焰一股脑地侵入,否则将连骨头都被烧得一点不剩。
“你做得很好。”容祈珩见她这么快就学会用灵力护体,赞许地拍了拍她的脑袋。
“呜……师兄……”云裳的意识虽然恢复了,可期间的记忆并没有消失,刚才发生的一幕幕对她的影响很大,仿佛是释放了自己,在这种疼得眼冒金星的时刻,她特别想跟他撒娇。
月菰的影响并没有消失,只是在蓝焰霸道的攻势下稍稍减弱。
就像她知道对方在救自己,但她仍急切地需要点什么来分散注意力。
“啊哈……主人,好疼啊……”有些称呼只要有了第一次,之后的二叁四次都不再是问题了,尤其当她注意到这样的叫法对容祈珩似乎特别受用时,本来就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人,现在似乎更加放肆了。
“主人,您亲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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