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被淫液沾湿,龟头形状如伞,呈青黑色,布满虬结经络,水光泛动,杀气腾腾,显得格外危险。
言蜜在一瞬间产生了错觉,眼前人变成一头大尾巴狼,等着吞她下肚,然而双手被捆缚,无力动弹,她只能重复一遍,更添上一句“求哥哥解开领带,然后狠狠操我——”
言靳托高娇小身躯,握住颤晃的奶子,捻动乳尖,用力蹂躏,随后低头含住,不断啃咬、嘬吸,弄出声响,像要吮出奶汁。
捆绑的双手被松开,言蜜满脸绯红,唇瓣张合,反搂住兄长,抬起小穴往他性器上坐,可怜兮兮轻哼,示意自己已准备好,“唔嗯~啊……我准备好了,你、你操进来的时候,轻一点啊……”
她的穴生得极美,形状微拱,色泽嫣红,毛发稀疏,贝肉充血肿胀,肥润外扩,成紧致的两瓣,轻轻收缩,向外饱胀鼓起,透出粉艳,像极了嫩鲍。
言靳瞧出少女的忐忑,冷笑一声,兜起她的屁股,对准黏糊紧拢的穴口,挺身插入,瞬间顶到深处。
“嗯啊啊啊~~”两瓣肉唇被撑到极致,淫水粘稠流泻,小穴饱胀,酥麻不堪,肉壁与龟头重重摩擦,勾勒出完整轮廓,言蜜闭眼,浑身发颤,隐隐产生撕裂感,她环紧兄长,发出绵长叹息,尽管不是第一次做,自己依旧承受不来,哥哥那东西实在太大,尺寸骇人,每次进来都要适应好一阵子……
言靳抽出肉棒,不待言蜜喘口气,又狠狠操了进去,他收腹挺腰,横冲直撞,把她顶得前仰后合。
“啊~~啊啊啊~~慢、慢点……”言蜜被撞得双唇哆嗦,话都说不清,她搂住兄长,泪眼迷离,发出甜软呻吟,小腹被折叠,软绵绵隆起,花肉一开一合,尤为生嫩,顶弄几下后,阴部被卵袋碰撞,竟泛着水色,红肿一片。
被穴内嫩褶层层咬住,绵密紧软,快感铺天盖地袭来,言靳呼吸一窒,舒爽至极,抬高少女的脚踝,向外张开,利用惯性之力,在她窄小软腔内抽插,深深插入,再全根拔出,一下比一下插得狠、撞得凶,龟头刮蹭穴肉,带出大量蜜液,在皮沙发面流落一片水痕。
“啊~~嗯啊~~嗯嗯~~好胀,你太大了,我受不住……”言蜜小脸通红,布满汗液,泪水充盈眼眶,视线彻底模糊。
男上女下的交合姿势,令鸡巴入得更深,感觉阴茎如打桩机一般,狠狠贯穿私处,撞在宫口,她尖叫喘息,稳住摇晃的身子,承受对方的操弄。
肉缝被完全撑开,塞得满满当当,穴肉内外翻合,变得肿胀,勉强吞吐着青紫性器,从一隙艳红变成湿淋淋的一圈,淫液肆意流淌,由无色转为浊白,在穴口与卵袋间拖出长丝。
言靳见入穴时,奶子被插得直晃,他攥起一只,用力揉弄,又探向下方,找准穴顶小核,轻轻搓揉。
“唔啊~啊啊——”敏感点被攻陷,言蜜一怔,浑身酥软,抖如筛糠,她双手一松,阴道收紧,层叠收缩着,含住肉茎。
龟头被猛然吸紧,刺激过于强烈,言靳皱眉,忍住射精的冲动,扛起她的身体,向上折叠,扒开娇穴,再次操进去。
如此姿势,言蜜只觉五脏六腑都被挤到一处,肉棒角度刁钻,一插进来,几乎要顶穿子宫,酸疼得紧,她攀住兄长的手臂,凄楚哀求,如被风摧折的娇花,虚软无力,“哥哥、哥哥,求求你……不要这个动作,我害怕……”
少年置若罔闻,动作愈发粗暴,他忽然将言蜜抱起,扯住她的双臂,原地翻了个身,后仰拉起,性器摩动几寸,以后入式贯穿窄穴,肉棒粗壮、龟头圆硕,弹头一般顶触花心,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汁水晶亮四溅,插得她下体发烫,宫口发麻,差点失禁尿出。
两只奶子鼓胀如球,颠颠摇晃,肉尖红艳,轻颤呈线,与细软腰肢成鲜明对比,配上少女潮红迷醉的脸,呈现出极淫乱的一幕。
“啊啊啊~~啊~~”言蜜倚住沙发软垫,被操得神志涣散、高潮连连,淫液大股流淌,浸满了大腿内侧,阴唇充血肿起,凌乱外翻。
少女说不出话,跟随节奏一耸一晃,早知道如此,就不该求肏,她快被折腾死了。
没等言靳射精,言蜜体力脱线,又不争气地晕了过去,她满脸泪痕,嘴唇红肿,如备受欺凌的小兽。言靳吻着少女的发,在她的小腹喷射浓精,他神情倦懒,用羊绒毯将二人一裹,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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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誓师大会后,一中的许多学生,学习积极性有了新一轮暴涨,答疑解惑、提交作业都热情很多,恨不得溺死在知识的海洋中。
苏婵也不例外,一下课就拉着言蜜往化学实验室跑,美其名曰预习实验步骤。
走到实验室外,就见室内乌泱泱聚着一群人,她伸长脖子看,扬声道:“是你哥耶,上节课居然是高三一班在上——”
言蜜定睛望去,只见少年身边围绕一圈女生,指着习题册问这问那,他垂眸启唇,手臂微伸,神态微懒,像在讲题,三言两语配合寥寥几笔,很快令其他人恍然,漾起笑容。
见此,苏婵啧啧称奇,揶揄道:“自从你哥全校刷脸后,还真是艳福不浅啊,我觉得你以后不会有一个嫂子,而是有一堆嫂子……”
言蜜没吭声,抱着实验书入内,找了最远的一桌坐下来,清点器皿与药品,心底莫名酸涩,不敢往人堆处看一眼。
上课后,酒精灯火在烧,烧瓶内的液体温热冒泡,苏婵叫了少女两次也没得回应,不由伸手轻推,令她回神。
“喂,言蜜你咋了?怎么失魂落魄的。”
言蜜猛然苏醒,耳根微烫,低头小声道:“昨晚我失眠了,没睡好,现在有些困……”
苏婵停顿一秒,了然地点头,碎碎念道:“是不是身边有个学霸哥哥,压力山大到睡不着了?哎呀正常,换成是我啊,估计比你还难受呐……”
“……”言蜜自觉失态,轻叹口气,表示默认,的确是因言靳而起,只是原因不太一样。
一旁量液的祝行主动来攀谈,问了几个弱智问题,又讲起了冷笑话,虽然作用不大,却凭借那一股子傻气,令气氛缓和不少。
下课后,三人结伴同行,随口聊天,欢笑交谈,穿过操场时,与一群高三年级生擦肩而过。
最中央的男生凝视他们,脚步一顿,眉峰微皱,却始终沉默。
言蜜就这样浑浑噩噩熬到放学,收到一条匿名短信,让自己到体育馆内的器材室一趟,她有些抗拒,却又好奇,终于还是决定去看看。
体育馆寂寥空旷,半明半暗,竟无一人在活动,墙角堆有大量软垫、球车与雪糕筒等器材,言蜜走上前,隐约察觉身后跟了一道脚步,她警惕地停步,准备转头,却被某样柔软之物盖住双眼,猛然缚住。
“啊——”还来不及叫出声,她的唇就被捂住,裙角带风,拉着进入一边的器材室,拉门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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