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脑子晕晕乎乎太宰究竟在说些什么你都快听不清了。
明明在被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侵犯,但是你却可耻的从中感受到了快乐。
整个人都快抛弃了道德伦理,沉浸在他带来的肉·欲里。
肉·棒好舒服,做·爱好舒服,还想要更多,还想做更多舒服的事情。
“呼呼,很舒服吗?”
太宰看着你开始迷醉的表情笑出了声,他的鼻尖有一层薄薄的热汗,看上去柔顺的黑发凌乱的随着汗水黏在肌肤上,喉结不断的上下滚动着。
他已经从当年的那个少年成长为出色的男人了。
“我一直记得。”
太宰亲吻你的脸颊,与你十指相扣。
“那个女人要你给我生孩子对吧?我一直记得这件事。”
“我真的好高兴啊姐姐。”
“但是为什么姐姐不记得了?”
悲伤的声音控诉着你的无情,敲击着你的理智。
“怎么能不记得了,我只有你了啊。”
只有你?
你咬着头发防止自己发出更加不知羞耻的声音,在太宰说完那句话之后,他的动作就越发的猛烈。
像是失去理智的野兽不知疲倦的向你索取,一次又一次的深入一定要让你哭来才肯罢休。
快乐沿着全身的神经像是一把火一样燃烧了起来,你只能抓着皱巴巴的床单发出嘶哑的哭喊。
“真可怜,声音都哑了。”
太宰怜悯的看着你,笑了起来。
“不过很快乐对吧?”
“嗯啊啊啊慢一点!唔唔唔”
“很舒服对不对?看你的脸就知道。”
你一边哭一边弓起身体。
挺立的肉·棒粗暴的出入着,凸起的筋脉刮擦着柔软湿烂的肉壁,你已经快喊不出声音来了。
“不行!要去了,要去了哈啊啊啊啊!!!!!”
你摇着头想要拒绝这场欲望的结гōùгōùωù.ōгɡ果,嗓子嘶哑着哭喊出声。
太宰抓着你忍不住痉挛的手臂,你已经快要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不断有甜美的汁水从身上流出,而你快被碾成一滩泥。
“唔。”
太宰闷哼一声喉头滚动着,大量的带着热度的液体冲进了你的子宫。
淌着粘稠白液的阴茎抽了出来,精·液发出欢快的‘咕啾咕啾’声流淌了出来。
太宰托起你的大腿,看着自己射进去的精·液全部流了出来。
“这样不行,全部都流出来了。”
手指撑开你被艹的有些红肿的穴·口,将那些液体全部都放了出来。
白稠的精·液夹杂着血丝弄脏了身下的床单,
“不好好咽下去的话,怎么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他亲了亲一时有些模糊的你。
“第一次是很容易受孕的,结果你全部都吐出来了真浪费啊。”
“不过没关系,我会再给你更多的。”
“你再求饶我也不会听哦。”
“直到你怀上我们的孩子为止都不会停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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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你对吧。”
那个男人背着光站在自己的面前,黑沉沉的眼睛看着你。
“”
他不在意你的沉默,只是微微弯腰将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你的身上。
带着些许体温的,那温度甚至不比地面暖和多少。
盖在身上也是聊胜于无。
“好好睡吧。”
他看着眼前的尸体轻声道。
花样年龄的少女躺在地上,从她苍白的皮肤上开出了火焰般的花,就像是鲜红的血液在她的身上绽开。
是谁?
你在梦里一直寻找着这个男人,为了你微不足道的尸体献上了最后的尊重。
“那到底是谁呢?”
你躺在沙发上望着正在工作的太宰治,他秀雅的面庞呈现出一种无机质的冷漠,仿佛坐在那里的不是人而是正在无限运转的机器。
“怎么了花琦。”
意识到你的目光,太宰转头看你。
鸢色的眼睛沾染上一丝丝温柔,脱离了刚才那股【机器】一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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