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机灵战栗从他的脑门冲向欲龙,她的嫩穴恰好死死咬住他的狂龙。他高高荡起秋千花,顺势猛力一个重挺,双手挤捏燕泥的玉乳,灿烂地火花顿时在她体内炸裂,两人一道穿过星空,直达九霄仙境。
花蜜汹涌,玉龙白泉,自交合处滴滴淌过秋千板,蜿蜒流到地上,飞溅砸出一个个小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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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呼呼,写h也是好累的,这个大段落的h终於搞定,清水文太容易了……偶要感叹一下……
床上的泥娃娃──第二十五章
燕泥仿佛水洗般畅快,直到手腕处传来阵阵疼痛。
“主人,燕泥的手腕好痛。”
望西停下秋千,将她的手腕从绳索解脱,才发现玉腕红肿一片。他暗怪自己鲁莽,为一时之快伤到心爱的可人儿。
他又掏出药膏为她抹拭红肿处。按摩片刻,红肿全退,只剩下清凉凉的感觉。
她好奇地看著他手中的药膏,什麽药那麽神奇?
“主人,这是什麽药?”
“秘药,由西域传至中原,功效颇多。”望西隐瞒它主要是为男女交合而制,传至中原贵比黄金。
燕泥突然记起润月姐姐的伤势,她的鞭伤严重,直到现在都没好,再加上被她气晕,伤上加伤,令人担忧。不如,向主人讨回去,说不定润月姐姐很快就能痊愈。
“主人,能……能不能把它赏……赏给我?”燕泥头次问主人讨赏,虽觉不妥,但是为润月姐姐,她只有硬头皮上啦!
望西看著她的小红脸,大笑不止,一瓶药膏竟然让她的脸红成番石榴。
燕泥看主人大笑,心里自卑,难过地低头。她一个小奴的价值怎麽抵得上一瓶药膏?是她异想天开,自不量力。
“主人,小奴逾越,求主人不要责怪。”
望西见如花俏脸萎谢似尘,凑近她说道:“我并没有说不给你,你伤心什麽?!”
“我……我不知道。”主人永远不会明白她的心情,讲给他听无甚益处,不如埋在心里好。她闷闷地想。
望西勾起她的粉脸,亲昵地吻著她的嘴角,说道:“一瓶子不值钱的药膏让你伤心成这样真难得。”
“我……我才……我才没有伤心。”燕泥欲盖弥彰地强辩,结结巴巴的话语泄露她的心情。
望西不悦地抿唇,在他的面前,他胆敢掩饰心情,当他是瞎子吗?
“小奴服侍主人的第一件事是什麽?”
“忠心。”
“第二件呢?”
“听话。”
“第三件呢?”
“诚实。”
“你在我面前都做到了吗?”望西严肃地盯著她。
他锐利的注视让她无所遁形,她的眼神游移不定。他虽然是主人,但是不代表她要把仅存的自尊掏出来给他看吧!在主人面前展示小奴的自卑,比扒皮还难受。
“回答我。”望西习惯性地命令她,如果她服从命令,那麽,他不介意使用这个最好的方式。
燕泥心中轻叹,为什麽主人一定咬著这个问题不放呢?她不要药膏就好了。
不听从主人的命令不符合她的本性,顺从回答他又违背自己的心意。她头一次温驯地欺骗他,“小奴错了。”
“你不尽心。”他指责她,像一个得不到糖果的小男孩,为大人不满足他的要求而生闷气。
“主人要小奴怎样尽心?”人家除了自卑问题,都把心掏出来给你了啦!
“我要你不能隐瞒我任何问题,在我面前诚实面对自己的心情!”他有丝无赖地要求道。
“呃,我答应主人就是了啦!”燕泥小心藏起泄露的自卑,她最不敢面对的就是他的嘲笑。如果,听到他的嘲笑,她连死的心情都有了啦!她不想死,她今生今世要好好服侍主人。
望西因为她的回答,心满意足地笑道:“这还差不多!喏,给你的。”
他把药膏瓶子放道她手心,看到她的笑脸比什麽都好,她是世上最美的珍宝,他愿意以自己的所有换取她的快乐。
她惊喜地捧起瓶子,紧紧攥在手心,说道:“谢谢主人。”
一瓶子不值钱的药换她的笑脸,值得!他邪佞地一笑,“你每次搽过药都要记得来我这里哦!”
床上的泥娃娃──第二十六章
一瓶子不值钱的药换她的笑脸,值得!他邪佞地一笑,“你每次搽过药都要记得来我这里哦!”
“为什麽?”她疑惑地问。
“我怕你的药力无法完全吸收,帮你好好按摩啊!”他现编现卖。
“主人真好!”看来她为润月姐姐上完药後,还要好好帮她按摩一番。她默默把用药的方法记在心里。
“你平常用什麽绾发?”望西的大掌穿过她乌黑如云的秀发,丝丝柔顺,和她的人一样。他爱不释手地抚弄她的发丝。
“用布条。”
“以後你用这个吧!”望西从怀里掏出一根黄中带白的黄花梨木簪。木簪花形古拙,簪体的颜色老旧圆滑,看得出木簪是前人旧物。
“是……给我的?”燕泥不敢置信,迟迟伸不出手。从来没有人送过东西给她,更何况是主人送的。
“当然。收下!”
燕泥缓缓伸出玉手,如果主人临时反悔送给她,她还来得及收回去。
望西看不惯她的龟毛,索性为她绾发,插上黄花梨木簪。恩,不错,和他想象的一样美,她天生应该插这根木簪。
燕泥迟疑地抚摸头上的木簪,真的是主人送给她的!她的迟疑转变为感动,主人对她的好,她下辈子也不会忘记,求下辈子继续做主人的小奴。
望西不自在地轻咳一声,有点不习惯她这样感激地望著他。他严肃认真地说:“不准你以後用别的什麽东西绾发,我发上的簪子和你的是一对,以後,别人一瞧就知道,你是我一个人的小奴。明白了吗?”
其实,这对梨木簪是望西娘亲的遗物,她临终交代他将花形簪子送给自己的妻子。当燕泥第一次落入他的怀抱,他就决定将花形簪子送给她。
她是唯一配得上这根簪子的人。
望西觉得没有必要对燕泥解释那麽清楚,她只要乖乖接受他的情意就行了。
“主人,你常为人绾发吗?”主人有多少个小奴呢?他是不是都这样对待她们?燕泥明白自己无权过问主人的事情,可是只要一想到主人都会为小奴绾发、送木簪,她的心口就像被大石头压得喘不过气。
望西心知她又在胡思乱想,他轻敲她的小脑袋,说道:“我看起来是那麽闲的人吗?”
燕泥摇摇头,“不是。”
“那不就得了。笨娃,你要是再问无聊的问题,我可要惩罚你了。”望西假装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