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嫡女,悍妃法医官 作者:醉柳
炎鸿澈伸出手扶住了额头,像是要回想起什么,可是脑袋痛的厉害,什么也记不起了。
欢碧跪在地上,一双水灵的眼眸中沁满了委屈的泪,模样楚楚怜人。
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朝着炎鸿澈悄悄投来胆怯的眸光,那眼神中像是在告诉顾妍夕,他们之间生了什么,但是炎鸿澈不同意,所以她只能委屈的沉默不语,让自己成了代罪羔羊。
顾妍夕眯起眼睛,细细打量了这个欢碧,这个女人要不就是在演戏,要不就是真的和炎鸿澈之间生了什么关系。
若是前者的话,欢碧还真是一个比较难对付的女人了。
“皇后……朕昨天喝多了,记不清楚了!”
炎鸿澈摇了摇头,感觉脑袋沉重感能减轻一点,他是真的记不起和欢碧之间生了什么事,但是他也不相信在酒后竟然会与除了顾妍夕之外的女人有这等欢愉之事。
顾妍夕本来想沉静下心情,好好问清楚,昨天夜里到底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会睡在夕皖宫,还有欢碧照顾在他的身边。
可是见炎鸿澈的态度,像是什么都记不起了,很是痛苦。
但这件事毕竟关乎到他曾经对她的承诺,一旦他食言,她就会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到底怎样了。
“皇上,您昨天晚上是欢碧扶着你来夕皖宫的,而后生了什么事,你真的记不起了吗?”
“记不得了!不过朕真的没有碰过她!”
“如果她主动碰皇上呢?皇上您记得吗?”
顾妍夕问的有些太直接,炎鸿澈听闻后眉毛皱起,看了一眼站在她身边的小天,小天只有四岁大,不应该知道一些儿女情长的事。
“皇后,我们的事就不要让太子知道太多了!”
小天就算再小,也看得出来使他父皇有了新欢,对不起他的娘亲。
小天撅起小嘴,脸颊气的鼓鼓的,瞪着亮汪汪大眼睛看向了跪在地上的欢碧:“父皇,儿臣不喜欢她,将她赶走吧!”
顾妍夕伸出手牵住了儿子胖乎乎的小手:“太子,看来你父皇需要冷静一下。”
她睨了一眼欢碧,清冷道:“欢碧,你随本宫到凤华宫,本宫有话要对你说。”
欢碧唯唯诺诺道:“是,皇后娘娘!”
却在临走前用求救的眸光看向了炎鸿澈,然后从地上爬起,跟随着顾妍夕母子一同离开了夕皖宫。
炎鸿澈仍旧一只大手扶住了额头,头脑胀,可能是昨天晚上和温太医喝的太高兴了,以至于喝的有些多了,又被晚风吹到了,所以到了第二天也起来的很晚,头一直疼个不停。
他将身上的薄被掀开,双手撑着*缘刚要走到地上,突然间望见白色的被褥之上有一点红色,如同红梅花瓣一般灼眼。
他不敢置信仔细望了望,不由得轻轻抽了一口冷气,难道昨天晚上他和那个宫女生了欢愉之事?这*上的落红一定是她的?
想到这里,炎鸿澈阖上双眸,用力的摇晃着沉重的脑袋,最后对候在一旁的寐生道:“摆驾去凤华宫,朕有事要亲口问问那个宫女!”
“是,皇上!”
顾妍夕牵着小天的手进到凤华殿中,坐在正殿的长椅之上,看着欢碧唯唯诺诺走进凤华殿,双膝跪在地上。
顾妍夕唇角含笑,表现的很是亲善:“妹妹,快起来,别跪着,让皇上看到了不好!”
顾妍夕当然是表面说说罢了,绝不会亲自去扶她起身。若是她真的喜欢眼前这个将他男人勾走的女人,那她还真是有病。
这个欢碧怎么看都是一个聪明狡猾的女人,她倒要看看她有多少能耐能和她斗。
“奴婢跪着听娘娘您说话就好!皇上就算看到奴婢跪着,也不会怜惜奴婢的,毕竟奴婢和皇上之间没有生任何关系。”
顾妍夕淡淡一笑:“你这样一说,本宫倒是觉得你是很委屈,明明和皇上生了关系,却不能说出来,这种委屈,本宫能体会到,你也不必遮遮掩掩的。”
顾妍夕这一次话语中柔和了几分,让欢碧误以为皇后娘娘想开了,终于可以允许皇上纳妃嫔了。
欢碧终于忍受不住内心的委屈,满面梨花带泪,朝顾妍夕恳求道:“奴婢求皇后娘娘为奴婢做主,奴婢已经是皇上的人了,可是皇上却不肯要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小天一听,眼睛瞪的圆圆的,小嘴也长了很大:“母后,她真是脸皮够厚了,您可不要相信她的话。”
顾妍夕朝着小天摇了摇头,让他不要说太多话,她对殿中的宫女唤道:“来人,去将宫中的女医者请来!”
“是,皇后娘娘!”
宫女领命之后,很快离开了凤华宫。
顾妍夕淡淡望着跪在地上的欢碧,见她一动不敢动,面上只是露出怯懦的样子,但是并不像做贼心虚的样子。
看来她还是有几分自信的,她倒要看看这个欢碧,到底失没*。
没多久,女医者被宫女带进了殿中,她拜过了顾妍夕之后,顾妍夕让她为欢碧检查一下身子。
殿门关上后,小天被宫女带进了寝殿中回避,殿中只有女眷几人,女医者为欢碧检查了身子,最后深吸一口气,对顾妍夕道:“皇后娘娘,这位欢碧姑娘的确不是处子之身。”
顾妍夕只是微微惊讶片刻:“欢碧姑娘,该不会是在入宫之后,耐不住寂寞了,所以才*了吧?”
欢碧一听,一张秀丽的小脸上满是惊恐之色:“皇后娘娘,奴婢就算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后宫中胡作非为,更不敢编制瞎话,欺骗皇后娘娘,欺骗皇上啊!”
顾妍夕不过是想试探一下,看欢碧是不是还在演戏骗她。
“好了,欢碧快起来吧,别这样哭哭啼啼,让皇上看到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殿门突然被人推开,顾妍夕凝向了殿门外的来者,是谁没有禀报一声,就擅自闯入了凤华宫?
欢碧跪在地上,眼眸瞥见了迈进殿中的那一只金靴,她突然用额头用力的磕在大理石地上,可能是她太过用力了,没磕两下额头,就已经变得青紫大片。
炎鸿澈走进殿中,望见顾妍夕坐在长椅之上,欢碧跪在她身前用力的磕着额头,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本来这件事他也不想多管,可就在他路过欢碧的身边时,欢碧突然倒在了他的脚下,双手攀附住他的长腿。
“皇上,奴婢知错了,奴婢当时应该殉死,这样也能保住奴婢的名节,也不会给皇上您添了麻烦!”
炎鸿澈俯身将欢碧扶起,一字一句问道:“你果真和朕生了那件事?”
欢碧梨花带雨,委屈的点了点头。
顾妍夕见欢碧是故意磕头在地上,装作晕倒在炎鸿澈的腿边,这让她没来由的感到恼火,更恼火的当然还有当局者迷的炎鸿澈。
“欢碧,本宫本来不想揭穿你的,但是今天本宫不得不让你感受到说谎的人,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她从长椅之上走下,来到炎鸿澈的身前,一把将欢碧从炎鸿澈的怀中拉起,抬起手给了她两耳光,将她又重重推倒在地上。
欢碧没想到堂堂炎国皇后娘娘竟然是这样的悍妇一位,在皇上的面前都不给他留任何颜面,竟然这样不把她当作人看,说打就打?
她试着向炎鸿澈求救,顾妍夕却在这时,一只脚踩在了她的小腹上,唇角冷冷勾起:“欢碧,你能解释一下为何你的手指上会有伤口?别告诉本宫,你是不小心割伤的,要是本宫没有猜错,在夕皖宫的*榻被褥之上,已经有你手指伤口留下的落红,而并非是你的处/子之身的落红。”
欢碧将右手的手指握成拳头状,不想让其他人看到她手指上的伤口。
“对了,本宫还没有解释,为何女医者查出你已经不是处/子之身,那是因为你对自己太狠了,竟然想到用自己的手指将自己的处/子之身破掉,而你因为太过紧张了,所以落红都留在了你的裙内,而不是被褥之上,所以你才会用割破手指的方法制造落红的假象,欢碧本宫说的对不对啊?”
顾妍夕最擅长的就是观察,她从见到欢碧为炎鸿澈用帕子擦拭他面上的薄汗时,就已经看到了她右手的手指上有伤口。
而在她与她靠近的时候,她闻到了她身上有清浅的血腥味道,在刚才女医者为她检查身体时,她望见了她内裙隐秘处的一点血红,猜出了原来她对自己这么狠,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甚至都不在意自己的名节之身了。
欢碧摇头:“不是的,皇后娘娘您为什么要血口喷人?皇上,快来救救奴婢啊!”
炎鸿澈朱唇轻启,冰冷地望着被顾妍夕踩在脚下的欢碧:“你真是太恶毒了,竟然想出这么多心思,破坏朕与皇后之间的感情?”
他刚才本是要直接来凤华宫的,想将昨晚的事问清楚,在半路上遇见了温太医,温太医瞧见他的脸色不大对,为他把脉后,现他身上被人吓了一种令人头脑胀,记忆混淆的一种慢性毒药。
这种毒药,只要分量小了,是不会引起生命之危。
温太医将自制的百解丸,可以解百毒,让炎鸿澈服下,炎鸿澈服下了百解丸后,不出片刻果然头脑清醒,记忆起在与温太医辞别之后,酒后生的一些事。
可能是因为喝下了欢碧在醒酒汤中下的这种慢性毒药,所以他从喝下醒酒汤之后,变得头脑沉重,到现在还是有些不太清楚,他们生了什么事。
听了顾妍夕的解释,他也算能理清事生的经过了,这个欢碧真是一个有手段的女人。
欢碧见炎鸿澈像是知道了生的一切,她又惊又恐,但还抱着最后一线希望,祈求道:“皇上,我们之间的事,只有您和奴婢知道,你怎么可以不顾奴婢呢?”
顾妍夕回眸望向了炎鸿澈,只见炎鸿澈深邃的双眸眯起,从腰间抽出紫霞碧玉剑,抵在她的脖颈之上:“少在这里跟朕演戏了,若是朕没猜错,你是魏国派来的细作?对不对?”
欢碧一听,炎鸿澈已经拆穿了她的身份,她忽然间浑身力大,从顾妍夕的脚下抽身,因为移动的速度太快,炎鸿澈的剑尖只划破了她脖颈上的肌肤,她唇角弯起,从腰间抽出软剑,朝着离她最近的顾妍夕的胸口用力刺去。
“践人,你打了我,我要你血债血偿!”
顾妍夕迅速朝身后退去,但是软剑出手的速度太快,而她先前没有提高警惕,眼见软剑的剑尖如同一只游蛇要咬住她的胸口时,一只温热的大手拥住了她的腰身,接着将她拥进了结实的怀中。
碰!
炎鸿澈的紫霞碧玉剑在空中划出一道紫色光芒,与欢碧的软剑碰撞之后,欢碧的软剑被斩断,落在了地上,出了一声清脆的鸣响。
欢碧没想到炎鸿澈的紫霞碧玉剑这样厉害,她并不能善罢甘休,毕竟答应了魏帝一定要将炎国皇上刺杀。
她从身上投出了梅花簪子数十支,上面都涂了剧毒,朝着炎鸿澈和顾妍夕的方向抛去。
炎鸿澈用力挥动紫霞碧玉剑,剑身散出紫色的剑气,将这些梅花簪子斩断,跌落在了地上。
他潇洒的再次将紫霞碧玉剑刺出,一道凌厉的紫光从欢碧的胸口穿过,一剑致命,让她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炎鸿澈朱唇起开:“寐生将她拖下去,装进箱子里送给魏帝,说是给他的礼物!”
寐生领命,让侍卫将欢碧的尸体拖出了大殿。
炎鸿澈将顾妍夕拥在怀中,深情地望着她,当顾妍夕也抬眸对上了这双深邃的双眸时,二人的视线教缠在一起。
站在殿中的宫人见到皇上和皇后娘娘大秀恩爱,都不敢打扰退出了大殿。
炎鸿澈俯下俊容,朝着已经阖上双眸的顾妍夕缓缓靠近,想要深情的送上一吻。
“娘亲,救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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