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然和他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季修北对她也只是比普通异性熟稔一些。
    但那晚在陆家老爷子的宴会上，季修北对秦烟却挺维护的，若不是交情很好，季修北是根本不可能去管别人的闲事的，换句话说，如果那晚遇到那些事情的人是顾然，季修北未必会出面。
    苏砚之也很好奇：“对啊，季修北，原来你早就认识小嫂子啊。你和小嫂子是怎么认识的？你之前不是一直都在国外吗。”
    顾然也转过头看向季修北，她眼神有些冷，语气似乎很随意的问道：“我也挺好奇的。修北，你们该不会是在国外认识的吧？”
    “嗯。”季修北声音轻描淡写的，“我和秦烟是在国外认识的。”
    “你们是在国外认识的？”苏砚之惊讶得不行，“什么时候？你怎么从来都没跟我们说起过这件事情。”
    “你们也没问，我为什么要说？再说了，结交三两个朋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季修北目光平淡的瞥了几人一眼，好笑道，“你们都是什么眼神？我和秦烟认识怎么了，就值得你们这么大惊小怪的？”
    “不是啊，哥。”苏砚之觉得自己脑子忽然有点不够用，“你去国外的时候，小嫂子才多大啊。你们居然那么早就认识了。这么说，我当年去国外找你的时候，你和小嫂子已经都认识了？”
    “嗯。”
    苏砚之：“……”
    所以说，他们这群人里，最早认识秦烟的人，居然是季修北？
    也不知道陆时寒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会不会很心塞。
    苏砚之当初去帮陆时寒调查秦烟的时候，的确调查到秦烟早些年去过国外，而且还是全世界到处跑的那种。
    但他可没调查到，那会儿季修北已经和秦烟认识了。
    想到两人那会儿的年龄差，苏砚之是怎么都想不通，那会儿的秦烟和季修北是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成为朋友的。
    “这么说，秦烟去过国外？”顾然眉头蹙得很紧，不怎么相信似的，“可是，她不是一直在什么镇上中学念书吗，怎么会又去了国外？”
    “而且，国外也不是说去就能去的吧，她英语能过关吗？还有，她家里不是很穷吗，她哪来的钱出国的？”
    顾然情绪忽然有点激动，连着质问了好几句。
    沈赦和苏砚之都朝着她看了过去。
    对上两人诧异的目光，顾然这才意识到她刚才有些过于激动了，她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不再那么在意。
    “我就是有点好奇。”顾然捏紧手指，“不是说她家里很穷吗，而且她学习成绩也不好。我就是好奇她怎么能出国的。”
    “小嫂子家里是穷，不过她自己赚钱挺厉害的吧。”苏砚之用挺佩服的语气说道，“她13岁就是KPL人气战队的教练了，当教练还是能赚不少钱的，出国的话绰绰有余了。再说了，小嫂子给人看病可不便宜，你哥的腿不就是小嫂子治好的吗，听说诊金收得可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