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打歌还未迎来第二周,倒是迎来了OND娱乐的人气男团回归突袭。
他们原本就撞上了创作型男团heart attack与他们同期打歌,在SPAN的选秀话题基础中两团还算平分秋色。
但倘若是OND娱乐的深夜告急回归,他们两个团只能瑟瑟发抖看着深夜告急成绩爆炸。
原本团体回归都会提早发布,专辑预售,歌曲预告,这些都是用来让粉丝和路人知道——准备好你的钱包和关注,我们来了。
其余小团看见人气团的回归也会根据其打歌日期进行调整,以求拿到更好的成绩。
然而深夜告急的回归如此突然,以至于只在发歌前一小时突然不声不响地就开放了专辑售卖。
王久倾等人刚到达今天的打歌现场便眼睁睁看着实时榜单崩溃,打完歌后回来的音乐榜单被同一个组合刷满,所有社交软件上都在聊着深夜告急的回归。
不仅是李斯笺,任何一个正在打歌的组合经纪人都着急地四方询问这次回归突袭的原委。
李斯笺用平板的声线安慰他们,听起来没有一点诚意:“你们是新团,不要有太大压力。”
SPAN队员们表示他们第一次回归已经拿到奖了不算遗憾,而heart attack却可能真的要得heart attack了。
深夜告急第二天便开始打歌,大粉一边叫着投票一边组织刷歌和专辑购买,其反应之快令人叹为观止。
深夜告急是大公司OND娱乐的顶梁柱,深夜告急于一年前爆红之后OND才扩大了规模跻身娱乐公司前五。
六名成员的配置,深夜告急与团名一致地源源不断产出传唱度高的流行歌曲,皆是能打破深夜平静让所有人都high起来的类型。
很多流行单品也由他们自带话题度的成员带火,比起歌曲本身更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们的造型和品牌。
深夜告急掌控着舞台,六个成员足以把舞台塞得满满当当,鼓点疯狂,舞步也疯狂。
王久倾对这种团体不感兴趣,反倒是heart attack的队长宋景和写出的歌曲很能触动她,可惜这个团不会迎合市场,出道叁年仍不瘟不火。
罗一野微眯眼看显示屏上转播的深夜告急舞台,一双腿毫不客气地架在王久倾对面的妆台上。
“你是不是也想表演这种类型?”王久倾见深夜告急的金属质感饰品和罗一野的日常装束如出一辙,简直就像一个团的。
罗一野转动眼珠斜乜她:“不要因为我性感就觉得我爱蹦迪。”
“别太自恋。”王久倾说。
深夜告急的回归舞台可真长啊,节目方怎么能给他们这么长的表演时间。
王久倾不耐地起身去了厕所。
“要我陪你去吗胆小鬼。”罗一野扬声道。
王久倾瞪他:“不用!”
王久倾熟练地拐进男卫生间,锁上隔间的门。
后台的卫生间清洁得很好,空气里只有淡淡的柠檬味道。
王久倾坐在马桶盖上玩了一局游戏,而后百无聊赖地撑着手发呆。
门外有人吵吵闹闹地走了进来,伴随着金属碰撞的响声。
“怎么样?”一个低沉的声音问。
有人进了她隔壁,答道:“陈谜这疯子每次还能歪打正着,这次的热度比之前都高。”
“哼。”另一个人嗤笑:“他这后台还能撑得了多久,为所欲为。”
“我看那位是真的喜欢他,什么都能同意。”
“我舞都没练熟就赶鸭子上架,拿我们当儿戏呢……”
后来的几句抱怨在洗手的水流中变得模模糊糊,王久倾像思想者一样保持着姿势,尽力让自己变成一个透明人。
几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卫生间里恢复了来时的平静。
王久倾略等了一会儿,才动了动僵硬的手,站起身来。
甫一打开门,眼前突然变黑,王久倾正要叫,嘴又被蒙上。
那人转了个身,将她伏压在门板上,头在冲力中撞上门板,发出响亮的“哐”的一声。
王久倾张大嘴,嘴里立刻被塞进了那人的手,突出的指关节将她的上下颌用力分开,无论她怎么咬也一动不动。
王久倾撞得头一阵一阵地疼,迷蒙中还在头脑中搜寻着自己最近得罪了什么人不成?
毫无头绪。
那人身上的浓郁香水味,王久倾发誓她从未闻过。
她放弃挣扎了,扭着头想看身后人的相貌,却被他的大拇指死死地按在门上。
那人用绳子把她的双手禁锢起来高举过头,一只手搅动她无处安放的舌头,涎液从无法闭合的口中流出,掉落在地上。
另一只手粗暴地揉捏她的屁股,王久倾挣扎着听见他贴近耳畔的话语:“离陈醉远点。”
王久倾在搅动的手指空隙中模糊不清地说:“唔,我,和他唔熟。”
“不熟?”那人冷哼一声,手似乎想顺着臀部往前伸,王久倾吓得连忙夹住了腿,他便停止了,“看来你也是个直的,可惜长得太漂亮,让我的傻弟弟神魂颠倒。”
他弟弟是陈醉?王久倾睁大眼睛拼命摇头,她真的和陈醉不熟啊。
那人向后扯着她的头发,和她对视,瞳孔里燃着诡异的火光:“你不知道吧?你舞台事故是因为他泼了水,庆功宴你被灌醉也是他下了药,他为你发了疯,你不离他远一点,小命难保啊。”
王久倾吓得腿都软了,她也隐约猜到是陈醉干的,但都过了这么久她也没打算追究,怎么这哥哥还主动跑来威胁她。
那人看她疑惑又害怕的表情,抚上她的眼睛说道:“再敢出现在陈醉面前,你这双漂亮的眼珠子就没了。”
“你可以成为收藏品陪他,但你不能活着。”他自言自语道。
王久倾骂道:“操你奶奶两兄弟精神病,法治社会什么抠眼珠子傻逼你恐怖小说看多了吧你脑子积满了水还会思考吗你个猪头!”
但鉴于她嘴里塞着东西,她只能发出:“唔唔唔傻波唔唔唔……”她的牙都咬进手指很深了,口腔里流出的液体混着红色的血,那人居然没有痛感似的一动不动。
那人毫不在意地掐了一把她的脸:“怕什么,我不喜欢你这种娘受。”说完拿出领带开始绑她的眼睛,柔声道:“下次再让我看见你看陈醉一眼,你就见不到光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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