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ňPó18.cóм 按摩后
    内裤勒成一条,卡在花穴上,臀瓣左右摇摆,意图摆脱那块横亘布料,又似意图吸入更深。
    “别动。”
    身后人按住浮起来的腰身,中间好像三不管地带,内裤全堆积在上面,勒成了丁字裤,可又没那弹性,手却一直在绕开,也不帮她脱掉,抓揉了几下臀,又去了大腿,大腿内侧,非常没有公德心,公开怠慢她,惩罚她。
    但她今天从进这门起,就非常顺从,他让洗澡就去洗澡,他给衣服她就先穿了再说。
    不照顾她才是常情,照顾一点点,她就收起利爪,匍匐趴下不动。
    更何况照顾的不是一点点,而是很多年。
    这一老实,就老实进昏昏欲睡境。
    她的手臂被抬起,常规的揉捏步骤,到了手肘,却给湿热包围,牙齿的棱边磋磨过薄薄皮肤。
    他情不自禁含咬了一阵,没受到任何反抗和喝止,略感意外,就见趴伏在沙发扶手上的人侧脸已睁开眼,目光沉静,像在看他又似未看,十分乖顺。
    他欲望早已被唤醒,只是手头之事没做完他就不会半途而废,此时又见到他喜爱的顺服模样,便任由欲望勃起,注意力却在上半身,一边欣赏一边做事,五指搓揉她的五指。
    每根指头应该都是独立的感觉器官,十指交缠,就是十种触感。
    特别是插入指缝时,精油让那滑动触感如蝴蝶吻过,欲罢不能。
    她忘了今夕何夕,这里哪里,忘了一向的矜持,装蒜,在他搓揉两个肩头,腋下,她向后伸手,拉下他的裤门,隔着棉布,抚摸他的勃起。本圕徕垍玗ΗаítаňGSんùщù(嗨棠圕箼).CoM
    柔软指头触摸饱胀的那一刻,他眼里就闪过一道光,以她不能察觉的加速结束手头工作,脱下她的内裤,抵在她臀后。
    她没放开揉弄的手,就是默许,甚至在他退去最后一层屏障,她的手触上他裸身,也没有停留地搓揉,引领他进入。
    进来一瞬间,她就获得高潮,绞得他位置都调整不了,只按下她的腰,按得下塌,让她像小马驹雌伏着,然后整个人覆上去,手指插入她口中,立即被吮吸。
    上下一起抽动。
    “慢慢来,别急,都是你的。”
    下腹的抽搐挺过来后,她呸呸吐掉口中手指。
    她又不是小孩,吃什么手。
    但还是软软伏着沙发扶手,甚至抬了臀部配合身后人,眯着眼半享受半清醒。
    让他宣泄出来她很愿意,不然今天把她搓脱皮,也不见得会有好脸色给她看。
    床单被绞得一团乱,女人无声地张开红唇,引诱他不断俯身吻她。
    他以前不喜欢接吻,接吻不利于他在床上观察分析对方的反应。
    直到他做了一个真实与虚幻参半的梦。
    遍寻她无结果的两个月里,他几乎天天梦见她。
    在梦里的浴室里,他教她解禁锢,明明是她让他教,她又很不专心,握住他头发的手慢慢下滑,停在他脸上来回抚摸。
    “你对自己真狠,一点也不爱惜自己。”
    在这之前,他为了演习解禁锢,让她用力抓扯他的头皮。
    她抓了几下就放弃,怎么也不肯用力,反而赤身裸体抱住他,吻他,这时候她倒又自信了,好像自己是稀世罕见的美人似的,随便一个动作都充满风情能勾引人。
    记忆中他的视线怎么也逃不开她那张鼻青肿的脸,回应她的吻很勉强。
    和记忆不一样的是,梦中他没有别的动作,只不停地回应她的吻,像是要吻到扭转他不爱接吻的习惯,可即便他如此用力用心,接触到的还是一团空气棉絮,嘴唇上无论如何都没有真实触感,没有她的味道。
    他罕见地急了,箍紧怀抱,却一下子落空。
    她从他面前消失了。
    他突然拔出来,握住自己喘气伏于她上方。
    “能射你胸上吗?”
    她先他一步攀完高峰,身体还在抽搐,张着嘴无力回答。
    不可以啊!
    “还有你的脸。”
    卧槽!卧槽!
    等她恢复了一点,马上就去推微坐于胸上的人,他双腿紧紧夹住她侧乳,以上至下的姿势和体型压制了她,令她怎么拍打都无法撼动。
    还是他主动跨下她身体,垂下脱力的头颅,慢慢侧躺在她身边,紧绷的肌肉带着刚才的热潮,连带汗水一起释放出身体,让他全身像刚从水里打捞出来。本書來洎紆HáìTáǹɡSんùωù(海棠書屋).CоM
    她毫不掩饰嫌恶地抹开脸上的液体,怒视他,含着威压火焰的目光与他的平静目光交锋。
    “就这么喜欢我现在样子?信不信我马上在脸上割几刀?”
    她以为是她这副被改造过的身躯才引得他兽性大发,欲望高涨。
    实际是她不容亵渎不与人亲近的冷漠不经意间又出现了,比以前还突出,随时随地都要摆脱沉迷,灵魂出窍般立于交缠身躯的上方,漠视一切欢爱,沉迷,交集。
    更令他想在她身上打满标记。
    “你不会。”
    “因为会很痛,而且无论划多深,我都能令伤口恢复原状,那时你就觉得那痛白受了,你会气死。”
    很好,现在她已经气死了。
    她眯起眼,“听说你有个原则,不会对同类出手,出手的意思是”
    “我知道什么意思,是真的,我从来没有和同类发生过性关系,我想过正常人的生活。”
    她马上指着自己,“那我算什”
    “你不算,你从一开始就是我想要的伴侣,你问我更喜欢你现在的样子?答案是不,我更喜欢以前的你。”
    就等着他打脸,等着他不得不承认背弃了原则,然后她就可以骂得他狗血淋头,以纾郁闷。
    但他坦诚得让她哑口无言。
    “傻子。”最后她叹气——
    今晚后面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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