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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或许是因为猝不及防的受了伤。
    他把下巴放在蒋乐头顶,反复摩挲。
    “我知道。”
    ☆、912
    9
    蒋乐不知道该更生谁的气,是蒋予臣,还是他自己。
    他趴在床上,没穿裤子,屁股凉飕飕晾在外面,蒋予臣给他抹了膏药,房间里一股中药味道。
    他生蒋予臣的气,因为他居然打他,还打得这麽重。真是个老混账。
    他生自己的气,是因为,他又硬了。
    蒋予臣给他上药的时候力道很轻,指腹上的厚茧隔著滑滑一层药膏在受伤的敏感臀肉上揉搓按压,不知怎麽的就带了股浓浓的情色味道。
    或许这动作本身并不情色,但蒋乐心魔作怪,不色也色。
    蒋乐心里发苦,蒋予臣那几巴掌还不够重,还没把他的心魔打死。
    “还疼吗?”
    蒋乐吓了一跳,老混账走路无声无息。
    蒋予臣站在床头,满脸愧疚,俯身摸了摸他的头:“是爸爸不好。”
    蒋乐说:“嗯。”
    蒋予臣埋头检查他的伤处,靠得近了,温热呼吸喷在红肿臀肉上,带来怪异的刺痒感。
    蒋乐不安扭动,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
    监护人以为他疼,心疼坏了,反复摩挲他的脖颈以示安慰。
    “真的疼?带你去医院?”
    蒋乐没有回答。
    蒋予臣眉头紧锁,片刻後蒋乐听见他问:“乐乐,你勃起了吗?”
    蒋乐霍然抬头看他,眼里一半尴尬一半惊恐。
    他怎麽知道?
    蒋予臣盯著他看了一会,伸手把他捞在怀里。
    “爸爸帮你。”
    他把蒋乐横放在床上,抓著他的腰,让他下身悬空,在他背後垫了个抱枕。
    蒋乐结巴问:“你,你要干嘛?”
    蒋予臣掰开他两条腿,凑过来,张口含住他半硬的肉棒。
    蒋乐目瞪口呆。
    他脑子里有什麽模糊的念头一闪而过。
    蒋予臣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常常突然做出一些惊人的事来。他似乎不知道什麽叫人与人之间该有的界限,对隐私更是全无概念。
    蒋乐的房间他能随时随地随意出入,浴室洗手间也是,常常是蒋乐正用到一半,他就大摇大摆闯进来。
    蒋乐最初也并不觉得这有什麽不对,他和蒋予臣好得就像一个人。後来他渐渐长大,到了青春期,有了几个不能对父亲坦白的秘密,才逐渐意识到这种近乎一体化的相处方式是不正常的。他开始觉得困扰,而蒋予臣依然故我。
    直到有一天蒋乐大发脾气,作父亲的才学会敲门。
    蒋乐早就觉得奇怪,也隐隐知道他和蒋予臣的关系并不正常,有几个作父亲的会手把手教儿子怎麽手淫?但又想这样过於亲密的关系或许只是因为蒋予臣疼儿子疼过了头。
    可是这次,又该怎麽解释?
    蒋乐没法深想,他很快就丧失了思考的余力。
    蒋予臣的口腔湿润而灼热,舌头上像带著火,他闭眼含著因为他而胀大的东西,前後吞吐,微微皱眉的表情太过性感。
    “爸……”蒋乐大口吸气,试图伸手推开他。
    蒋予臣突然睁开眼,自下而上看了蒋乐一眼,浓眉下两只眼睛利得像刀子,但又盛满温柔。
    悬著的那只手再也推不下去,蒋乐急促喘息,五指抽搐著抓住监护人的头发。
    蒋予臣松口,抬高他两只腿架在肩上,在蒋乐勃起得发痛的肉棒上亲了一下,而後退开一些,让蒋乐清楚看见,他是怎麽翻卷舌头,舔著他濡湿的茎端。
    t
    这对蒋乐来说刺激太大,他不可抑制地哼了一声,就这麽射了。
    10
    蒋予臣皱著眉,抽了纸巾,先给蒋乐擦干净,再擦自己的脸。
    小孩倒在床褥里,眼神迷茫。
    蒋予臣搂著他翻了个身,让他趴伏在床上,弯腰在那脑袋上揉了一把。
    “睡吧。”
    带上门出去了。
    他去哪?蒋乐迷糊的想,而後睡了过去。
    蒋予臣一身黑衣,走在夜晚空旷的街道上,风衣立领撑著下巴,眼神凛然。他走路时无声无息,但气场强烈,像只野兽。
    他拐进一道小巷,穿过几个横置倒放的垃圾箱,推开了一道锈迹斑斑的铁门。
    酒吧里零散坐著两三个客人,老板站在吧台後,三十岁上下的男人,扎著马尾,长相清秀,脸上却有一道刀疤。
    他抬头瞥了蒋予臣一眼:“今天没活。”
    蒋予臣走近了站在吧台前,眼窝隐在黑影里,阴郁而冷硬。
    “我要找一个人。”他说。
    “谁?”
    蒋予臣沈默了一会。
    “梁小刚。”
    梁小刚刚洗完澡出来,门铃响了。他以为是梁生又折了回来,一时青筋暴跳,扯著嗓子吼了一句:“给老子滚!”
    外面静默半晌,而後突然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整个房间随之剧烈摇晃,地震一般。梁小刚吓了一跳,跌坐在地上。
    防盗门吱呀一声开了,门锁处怪异的扭曲著,外面那层铝合金被炸得焦黑。
    门外站著一个人,黑大衣,高大无比,逆著光,看不清脸。
    可是身上的味道太强烈。
    梁小刚彻底吓傻了。
    “猫,猫科──”
    还是个重种。
    那人迈步进来,抓著梁小刚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力道奇大无比,梁小刚动弹不得,脚尖堪堪擦著地,被他卡著脖子往後抵,不住跌撞後退,退过大半个房间,後背抵在玻璃窗上。
    压倒性的力量。
    梁小刚咳了两声,面如土色的放弃了挣扎。
    入侵者神色阴郁,目光在房间里环视一圈,又重新落在梁小刚脸上。
    鼻端闻到一丝熟悉的味道,梁小刚睁大眼睛,结巴说:“你,你是蒋乐的……”
    那人突然使力,卡著他往後一撞。
    砰的一声,玻璃窗上出现了一道裂痕。
    蒋予臣努力控制自己,才没当场把这小鬼弄死。
    他没来错地方,屋子里有许多人的味道,其中一个是蒋乐的。
    他很熟悉的,情欲的味道。
    右臂下意识使力,玻璃窗沿著裂痕喀拉碎开,狂风呼啸著灌进屋里,梁小刚背後扎满玻璃碎片,被迫朝後仰去。
    这里是十六楼,这男人一松手,他就会没命,本能驱使,梁小刚喉咙里发出呜呜的细小悲鸣。
    蒋予臣短促地笑了一声,眼神里半点笑意也没有。
    “原来是只狗啊。”
    11
    蒋乐睁开眼,面前是一只巨大的,一米多高的泰迪熊玩偶。
    “……”
    蒋予臣站在他床前,问:“怎麽样。”
    什麽怎麽样!幼稚!无聊!
    “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