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98赛季的意甲已经步入尾声，作为小世界杯，球迷们最关注的冠军归属却还没有彻底定下来。
“意甲仅剩两轮，尤文图斯或捧队史第25座意甲冠军杯！”——《都灵日报》
“两轮意甲，国米夺冠要看天意。”——《米兰日报》
9798赛季有资格争夺意甲冠军的球队一支是上赛季意甲冠军老妇人尤文图斯，另一支就是这赛季购入无数球星强势崛起的国际米兰。
从布雷西亚回来后，文森佐难得的给球队放了一天的假。
上午，欧楚良吃过早餐后打开电视机，屏幕中正在回放几天前意甲的一场焦点之战。这场媒体口中的“赛季冠军争夺战”，交战双方刚好是尤文图斯和国际米兰。
比赛开始之前，尤文积66分排在第一，国米积65分排在第二。双方在联赛还剩最后四轮的时候短兵相接，足可以说本场比赛的胜负决定着本赛季意甲冠军的归属。
开赛后，身披10号的德尔皮耶罗在阿尔卑球场为主队首开记录。
他从左边路一路带球来到禁区前沿，连续假动作晃人后，径直把皮球带到了小禁区角前。
此时，皮耶罗的左脚似乎想来一记扫球传中，又像是一次急停回扣。可无论是哪种，从最终的结果上来看，都像是一次失误。
他左脚踢出去的皮球打在了自己的右腿上，反弹到身后。这一现象把他自己和防守他的国米后卫甚至帕柳卡都晃得一顿。
但是皮耶罗不愧被称为斑马王子，他很快便反应过来。
将错就错下，皮耶罗再不犹豫。
左脚稍稍把皮球朝右侧调整一下后，紧接着抡起右腿强行直接小角度打门。
弗雷西的倒地铲断没有碰到球，刚刚同样被晃倒的帕柳卡站起来后，干脆是看着皮球从自己面前滚过。
梆地一声，皮球撞在了远门柱上，弹入了球网。
1比0，尤文图斯在第21分钟取得领先。
这粒进球没有任何问题，落后的国米也在不断进攻，希望能追平比分。
但是，比赛争议性的一幕还是出现了。
下半场第72分钟，替补上场的恐怖伊万利用罗纳尔多和尤文后卫争抢高空球落地转身的空挡，突然插上，带球杀入了尤文禁区。
但在蒙特罗和托里切利的联合抢断下，伊万一个人冲了过去，球却被拦截下来。
关键时刻，跟在伊万身后的罗纳尔多看着落在眼前的皮球，当即跟上用左脚往中路一拨，似乎要把球内切到中路。
下一秒，尤利亚诺从点球点附近冲过来，迎面撞在了罗纳尔多身上。
“轰”地一声，两人双双倒地。
如此“1换1”的防守，必是犯规无疑了。
但是切卡里尼并没有吹响口中的哨子，就在所有国米队员围过来索要一个点球时，尤文趁机发动了快攻。
三传两倒，皮球很快越过大半个球场，来到国米禁区。
再然后，皮耶罗在禁区内挣球时被塔里波西放倒，切卡里尼当即吹响口中的哨子，判给尤文一粒点球。
这下子，可惹火了全体国米人员。
队员们纷纷跑上来围住裁判讨要说法，就连刚刚在对方禁区倒地不起的罗纳尔多也冲过来大声质问为什么。国米主帅吉吉西蒙尼更是大为恼火，直接不顾工作人员拉扯，冲入球场大骂主裁。
但无论国米的反应多激烈，切卡里尼的判罚已经生效，不可更改。
最后，帕柳卡用脚挡住了皮耶罗的中路捅射，但场上的形势却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第79分钟，替补上场的国米中卫泽埃利亚斯染红下场，国米再无反击之力，就此输掉了这场意甲冠军最关键的争夺战。
而国米球迷也大声声讨切卡里尼，说他夺走了球队的冠军。
赛后面对质疑，切卡里尼无辜道：“当时的情况看上去是罗纳尔多撞向了尤利亚诺，而不是尤利亚诺撞倒了罗纳尔多。如果我们谈论的是身体接触，那我依然相信自己的判罚没有问题。”
“如果那样的动作发生在篮球比赛中，那么被吹犯规的就是罗纳尔多。而且让我感到吃惊的是，没有人记得当初在进行电视直播的时候，包括科洛瓦蒂(国米旧将)在内的解说嘉宾在看过回放之后都说那不是点球。”
“而且我只承认我的错误在于当时没有给尤文一粒任意球，结果现在就导致我当时没有吹哨，让很多人以为我是看到了尤利亚诺的犯规而无动于衷。”
“最后我敢保证一切都是干净的，比赛并没有存在任何不公平！”
切卡里尼的回应只是单方面的，无论是意大利裁判协会还是意大利足协在赛后都选择了沉默。
并且球迷们也是有眼睛的，他们可以通过对比赛录像的回放进行自己的理解。
而当时那种情况，罗纳尔多根本没有理由去往尤利亚诺身上去撞——他要避开他来不及呢！怎么会故意撞上去呢？
从慢镜头回放来看，罗纳尔多捅出一脚球后因为惯性的原因没有其它方向可以选择，而尤利亚诺却是在点球点附近突然拐了个小弯，冲到了罗纳尔多的前进路线上。
这个镜头经过专业人士分析后，切卡里尼立刻成为意甲当前最“知名”的从业人士。甚至在切卡里尼接下来几十年的每次执法，都会受到来自国米球迷的嘘声。
不管怎样，国米这赛季到最后输了一场最关键的比赛，双方积分扩大为4分。
在那之后又赛了一场，尤文0比0战平了维琴查，国米4比1战胜了恩波利，两队积分比为70比68。
“距离意甲结束还有两场比赛，如果尤文图斯在最后关头不掉链子的话，那么老妇人取得9798赛季意甲冠军基本稳了...”
“滴滴...滴！”
就在这时，一旁的电脑响起了提示音。
欧楚良的在椅子上转了半圈，伸手握住鼠标，点开红色的未接来信。
“欧，祝福你下场比赛会笑到最后。”
看了看落款，上面用字母拼写道:“luonaerduo”。
欧楚良撇了撇嘴，当即用鼻子轻哼一声。
“肥兔子，你tm想的美！”
说着，欧楚良“啪啪啪”地敲了几下键盘，给对方回信道：“如果我真笑到了最后，你可要欠我一个人情！”
下场比赛，那不勒斯的对手就是老妇人。
争冠球队vs保级球队，这场比赛在外界看来就是尤文的刷分之举。
那不勒斯想要拿分，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所以欧楚良的邮件还没回多久，便立刻收到了回信。
“ok！”
肥仔罗尼许给欧楚良一个空头支票，哪怕他再认可欧楚良的实力，也不看好他所在的那不勒斯。
两支球队的差距简直太大了！
不过这又如何呢？
人总是要有梦想的，万一实现了呢？
那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罗尼先是表情严肃地在胸口画了个十字，然后再次恢复成慵懒的兔牙模样，耸了耸肩，对着电脑说道：“欧，我只能祈求上帝保佑到这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那不勒斯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虽然上场比赛赢了布雷西亚，但仍没摆脱降级区。
布雷西亚29分第16，那不勒斯31分第15，皮亚琴察31分第14，恩波利33分第13，维琴察36分第12。可以说，接下来两场比赛，对以保级为目的的那不勒斯来说都至关重要。并且，能否成功保级，还得看对手给不给面子了。
傍晚，欧楚良带着一身臭汗，开着他的小轿车回到宿舍。
即使是假期，欧楚良也不愿意浪费时间。再加上和费迪南多有约，欧楚良依旧保持着锻炼习惯。
就在欧楚良放好热水，打算好好地泡一个热水澡时，门口传来了“叮咚”地门铃声。
“莫雷拉他没带钥匙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年轻人总有年轻人的爱好，欧楚良带着费迪南多在假日训练，莫雷拉想了想，还是年轻人的派对更吸引他。
“等等，来啦！”欧楚良围着一件澡巾在腰间，踩着拖鞋大大咧咧来到门口，随手打开了房门。
“呃...”看着面前又圆又矮的胖子，欧楚良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大意了。
哪怕不事先从猫眼看，最起码问一声也好啊。
“您找谁？”欧楚良尴尬道。
虽然在东北也是光屁股进澡堂，但是来到意大利后，欧楚良确实没有在外人面前裸体的习惯。
“您好，欧楚良先生，但愿的发音很准确。”圆鼻头正了正自己的领带，友好地朝欧楚良伸出了右手。
在办正事的时候，圆鼻头总是会身着正装。
“呃...您好。”面对对方的礼貌，欧楚良也只能伸出手和对方握了握。
不过看圆鼻头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前，欧楚良连忙先说道：“不好意思先生，无论是商业合作还是转会邀请，又或者是电视台采访以及文娱节目，请先和我的经纪人联系，他的号码是...”
就在欧楚良要把莫雷拉的号码报出来时，圆鼻头突然嘴角一翘，打断了欧楚良这一连串的话术：“不不不，欧先生，我今天来找您，并不是谈论那些低端的事的。”
“那我也没空！”欧楚良实在是被这些人搞怕了，“有什么事还是和我的经纪人去谈吧，我本人只负责踢球...”
说着，欧楚良就要把房门关上。
眼看房门就要关紧，那个一脸商业微笑的圆鼻头就要消失在自己视线中时，欧楚良却发现门怎么也合拢不上，像是卡到了什么东西似的。
低头一看，圆鼻头不知何时把自己的皮鞋伸了进来，卡在房门和门框之间。
“噢，先生，您这样做可有些不妥。我都说了，有什么事先和我的经纪人...”
没等欧楚良说完，对方突然开口道：“我就是您的经纪人。”
“嗯...唔...哦？你说什么？你...你是谁？”欧楚良被对方的话吓到了。
看着对方一脸自信的表情，欧楚良都在怀疑是不是国内那个便宜老爹又给自己安排人来了。
看着欧楚良一副手足无措的表情，拉伊奥拉心头大定。
他在签下每一个“完美球员”时都会对他进行提前观察，然后把自己包装中对方最容易接受的样子去接近他，这就是拉伊奥拉签人的秘诀，也是他和麾下球员之间的接触之道。
就像他经纪人职业生涯中的第一单是操作就是将荷兰球员罗伊从阿贾克斯转会到福贾，为了这笔生意，拉伊奥拉花费了7个月的时间与罗伊相处，甚至他还帮助罗伊粉刷过房子。
而这句“我就是您的经纪人”，就是拉伊奥拉早就准备好的话术。
在一个年轻人面前展现出自己作为经纪人的无比自信，以及更加专业的业务能力等，拉伊奥拉相信凭借这些完全可以打动欧楚良。
“欧先生，您不请我进去说么？”圆鼻头耸了耸肩，指了指屋内。
“好吧，请进，不用换鞋了。”欧楚良让开了身子，把对方放了进来。
至于地会不会被弄脏不再欧楚良考虑范围内，大不了等他走之后拖拖地就好了。但是，欧楚良可不敢赌对方有没有脚气。
圆鼻头进屋后，径直走向沙发，一屁股坐了下去。
“被子里装的是什么？白兰地？还是伏特加？”圆鼻头一点都没有做客的意思，他像是上级探访下级一样，拿起一只玻璃杯，晃了晃里面的液体。
“是水。白开水！”欧楚良拿着一杯刚倒好的白开水到圆鼻头面前，“在我们国家，大家都喜欢喝这种烧开过后又凉下来的水。”
看着对方一副自来熟的模样，欧楚良更加坚定对方是自己那便宜老爸派来的了。
“白开水吗？不错。”圆鼻头接过来抿了一口，露出一副陶醉的表情。
喝完，圆鼻头把水杯放在茶几上，称赞道：“我喜欢白开水。”
“说吧，他花了多少钱派你来的？你又能做些什么？”欧楚良开门见山道，“我很讨厌有人在我身边监视我，并且他还很无能！”
“呃...欧先生，你确定不遮掩一下？”圆鼻头尴尬地看着同样坐在沙发上的欧楚良，此刻他的浴巾早已下沉到一个危险地带。
低头看了看自己腹肌下方露出一条延续到某个重要地带的黑色草原，欧楚良也禁不住老脸一红，立刻把浴巾拉起来：“抱歉，等我先进去换身衣服。”
男生换衣服总是很快的，不到两分钟，欧楚良便穿着一件白色球裤和一件蓝色t恤走了出来。
“你好，这是我的名片。”这一次，没等欧楚良开口，对方率先把名片递了过来，“我叫米诺.拉伊奥拉，是一个足球经纪人。”
“足球经纪人... intermezzo...”
“没错，那就是我的公司。”拉伊奥拉得意道。
“啧啧啧，这次竟然给我派了个公司老板，没想到他在意大利还有这样的影响力！”欧楚良嘀咕了一声。
“那么拉伊奥拉先生，我现在就有个工作派给你。”不等拉伊奥拉反应，欧楚良直接开口说道：“就是把那些所有凡人的广告都推掉。除了我和那不勒斯俱乐部合同内容包括的，其余的都给我推掉，一个不落！”
“呃...这么突然？”拉伊奥拉也是一愣。
他之前想过面对欧楚良时发生的很多情况，然后凭借自己的自信和一张伶牙利嘴说服对方和自己签约。但从未想到刚一见面，欧楚良跳过了这几步，竟然直接给自己安排任务。
“这很难么？”欧楚良皱了皱眉头，看着对方窘迫的表情，开始严重怀疑这个胖子的业务能力。
“这个倒是不难，只不过，这样做会导致您损失很大一部分财产，以及知名度。现在球员不仅仅要求球场上技术优秀，他的商业价值也是各大俱乐部看重的地方。如果不顾一切地把所有广告都拒之门外，我想这不光影响您的收入问题，说不定还会降低您在其它豪门心里的地位。换言之...”
“你不用和我解释这些，你认为我差钱么？”不等拉伊奥拉说完，欧楚良就挥手打断了对方。
他便宜老爸手下的人，可都知道欧楚良一点都不差钱。
“？？？”
他不差钱？
拉伊奥拉眉头一皱，他最担心的事发生了。
拉伊奥拉生在意大利南方小镇诺切拉，1年后，他们全家搬去了荷兰。拉伊奥拉的父亲靠经营着一家餐饮，而年幼的拉伊奥拉就成了父亲披萨店里的服务员。
就是利用这段特殊的经历，拉伊奥拉在和客人的交流中语言和沟通能力不断进步。最初只是刷盘子的他，到后来甚至开始负责洽谈商业合作，这为他日后的成功打下了坚实基础。
在餐馆帮忙的同时，拉伊奥拉完成了高中学业、在大学进修法学，更厉害的是：掌握了英、法、德、西、意、葡、荷七种不同语言。
19岁那年，拉伊奥拉就成了百万富翁。
他买下了学校附近的一家麦当劳，转手卖给了房地产商，人生的第一桶金轻松到手。日后几十年，他把这一手玩的滚瓜烂熟，只不过他手中的商品从麦当劳变成了球员。现在的 intermezzo”，工作重心就是将荷兰球员送到意甲赛场。
所以对拉伊奥拉来说，“钱”这个字眼对他有很大的影响。
他似乎一直为钱所痴迷，但在他看来，钱又是最好赚的东西。
如果一个优秀的球员和他谈钱，他会很乐于接受这样的谈判。无论是在日后帮助球员转会还是在“控制”这名球员上，钱都是一个低级又方便的工具。
喜欢钱不是毛病，大部分人类都喜欢钱，更何况那些踢球优秀的球员了。
所以拉伊奥拉喜欢用钱来衡量生活中各种事情，比如接近并签下欧楚良。
如果欧楚良也喜欢钱，那对拉伊奥拉来说签下他难度为0；现在，他遇到完全相反的情况——欧楚良完全不看重钱！
“那你更看重什么呢？”虽然从进屋后和欧楚良之间的交谈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但拉伊奥拉还是想先了解一下欧楚良，最起码在他心里，看重的是什么。
“很多啊！”欧楚良耸了耸肩，细数道：“俱乐部的待遇啊，出场次数啊，还有俱乐部是否会根据球员的特点制订一些发展方向啊，又或者，俱乐部是否能获得冠军，参加欧战之类的啊！怎么，难道你们经纪人只认钱吗？”
“噢不不不，当然不是！”拉伊奥拉连忙摆手，他虽然喜欢钱，但很讨厌在别人眼里把他看成一个只喜欢钱的人。
“那就是咯！”欧楚良翘了个二郎腿，“现在意甲还剩下两轮，你首先要做的就是帮我拒绝掉所有外界干扰，我只想好好踢好这两场比赛。至于赛季结束后，我会酌情考虑参加一些靠谱点的采访节目和代言广告的。”
“然后就是这期间那不勒斯竟然派人来烦我，他们想要重新签订一份合同，这件事你也帮我解决了。”
重新签订合同？
听到这个关键词后，拉伊奥拉点点头。
果然如此。
面对这样一个有名气的意甲球员，重新签订合同对那不勒斯来说肯定迫在眉睫。
“那您的意思是...”为了试探欧楚良下一步的想法，拉伊奥拉不自觉地使用了敬语。
“那不勒斯内部太乱套了，要不是保级在即，就连队员们都不能上下一条心。我需要一家没那么多麻烦事的俱乐部，能不能夺冠无所谓，我可以先历练一番。但也最好别太靠后，我不想每赛季都为保级而战。”
“也就是说，您打算转会了？”拉伊奥拉很震惊，他没想到欧楚良会把这么关键的大事告诉他这个刚见一面的陌生人。
“如果有好去处的话我就去，我想意大利那么多俱乐部，总会有要我的吧。另外德甲也在我考虑范围之内，但是什么荷甲、土超、葡超什么的都不考虑。”
“英超和西甲呢？”拉伊奥拉试探地问道。
“呃...也可以吧，但是最好还是意甲和德甲。你知道的，这两个联赛在我的国家都有转播，球迷们在电视上看到我也很方便。”
“好的，我知道了。”拉伊奥拉连忙掏出笔和本记录了下来，俨然已经进入到角色。
“还有什么其它要求吗？”拉伊奥拉写完，继续问道。
“其它要求的话...应该是没了。如果有，也是转会之后的事了，目前就是这么多。”欧楚良撇撇嘴。
“转会之后？有什么事？”拉伊奥拉试探地问了一句。
欧楚良没有多想，随口说道：“如果真的转了会，我想出去自己租个房子住，并且想换一辆新车。”
“什么新车？现在这辆车不好吗？您有什么要求？”看到欧楚良脸上没有变化，拉伊奥拉继续问道。
“没什么要求。”欧楚良也喝了一口水，“我现在开的这辆车发动机声音太大了，影响到别人不说，有的时候我坐在车里也能听到发动机的声音，甚至还会干扰到我开车。”
“噢！那是该换一辆了，这种车会影响到您的交通安全！”拉伊奥拉点点头，欧楚良的回答再次出乎了他的意料。
“我说的这些你都能办到吗？”欧楚良突然问道。
“让我们先捋一下。”拉伊奥拉对着笔记本念了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帮您在赛季结束前拒绝所有采访和广告骚扰，是吗？”
看到欧楚良点头，拉伊奥拉继续念道：“第二件事是帮您搞定那不勒斯方面的骚扰，主要是合同问题。”
“没错。”
“第三个就是如果有机会的话，帮您物色一家队内较为团结，上下一心，又不会轻易降级的球队。”
“最好是意甲和德甲。”欧楚良提醒道。
“完全没有问题！”拉伊奥拉合上笔记本，得意地说道，“这三件事都很简单...”
“那你还等什么？”看着面前突然精神奕奕的拉伊奥拉，欧楚良也突然站起身，做了个打气的动作，“赶快去做啊！gogogo!!!”
呃...他这是在试探我么？
看着一脸送客表情的欧楚良，拉伊奥拉心里更茫然了。
好吧，他应该是在考验我，考验我的业务能力。
想起刚进屋时欧楚良说的话，拉伊奥拉心头大定。
他站起身整了整衣领：“那么欧先生，我这就去为您办事了。名片上有我的号码，随时call我！”
“没问题，有什么事我会第一时间打给你的！”欧楚良高兴道。
他就喜欢这样爽快的人，如果这个圆鼻头的胖子的业务能力真像他吹嘘的那样的话，这段时间被他“监视”一下也无妨。等自己有钱了，再把他换掉也不迟。
看欧楚良一脸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拉伊奥拉也深吸口气，开始朝门口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
“噢，对了...”
听到欧楚良的声音，拉伊奥拉像是听到了天籁一般。
他终于想起要先和我签订合同了吗？
“拉伊奥拉先生，您的笔记本忘带了。”
拉伊奥拉回过头，刚好看到自己落在茶几上的的笔记本被欧楚良递到面前。
“你这个随时记录的习惯我很喜欢。”想到李专制那家伙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是微笑点头，用脑袋去记，欧楚良禁不住又称赞了一句：“希望你继续保持下去。”
“噢，好的，谢谢。”拉伊奥拉刚接过本，面前便响起重重的关门声。
自己已被关在门外。
看了看手中的笔记本，又看了看冰凉的防盗门，拉伊奥拉扭了扭之前被夹伤的脚。
“好吧，看来每个‘完美球员’都有自己癖好。”
“还好他这几个要求都不难，就当是我的敲门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