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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在一起,再也不用瞧别人的脸色,也不用如此偷偷摸摸行事。师娘只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小狼狗深深抱着她,就像是抱着自己一块心爱的骨头。
    “那样的日子,应该就是我此生最幸福的日子,我有些迫不及待它赶紧到来了。”
    司露儿对此并不投入。
    她才没打算要跟小狼狗去浪迹天涯,过什么田园乡村的小日子。
    她还要回自己的魔宫里头,去宠幸那后宫三千妖娆的男宠呢。
    还有自己那白衣翩翩的英俊师兄,也不知道闭关修炼的怎么样,什么时候才出山。
    虽然她的人还靠在小狼狗的胸膛,但一想到自家那温润如玉的师兄,她的心思不觉又飘到了师兄那曾经在月色之下被她扒得精光的结实的身子上……
    咳咳。
    这似乎有些不太好。
    司露儿连忙收回了视线,把注意力投射在高俊澜的身上。
    她对高俊澜开口,“你现在毕竟还年轻,往后的事情无需再多做盘算,万一你又遇上个自己心爱的姑娘,你就跟着人家姑娘好好携手过日子吧,你我之间未必真能有个结果的。我如今也已经是残花败柳,根本配不上你。”
    小狼狗立刻急了,他握着司露儿的手,一个用力又想急切的说什么。
    倒是司露儿推他的肩膀,轻声开口,“你快走吧,再不走你师傅就要来了,有什么话我们回头再说。”
    高俊澜忍了又忍,这才有些不甘心的开口,“师傅这段日子都在宠幸月娘,什么时候来过这里?分明就是师娘不愿意留我——”
    司露儿耐心的劝:“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这不也是小心行事嘛,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免得你被师傅发现。我不过是个山下村子来的无父无母的小丫头,逐出山门就逐出山门呗,可你不同。”
    “在师兄弟之中出类拔萃,前途光明,有朝一日定然能成为人中龙凤,若是因为我而被逐出山门,岂不遗憾?”
    高俊澜急切:“师娘,你知道我压根不在意这些……”
    司露儿却已经相当坚定的推开了他,将他推出了屋子,把门合上。
    高俊澜在门外站了片刻,叹息一声,只好有些沮丧的离开了。
    他更加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迅速的成长起来,丰满羽翼,然后在合适的时机带着司露儿离开。
    他不愿再接受这样苟且偷情的日子。
    一个男人若是真心爱这个女人,就要承担她的整个人生。
    这几日,司露儿的心思再度重新转到了瞿浦和的身上。
    风称拓在宠幸了月娘两日之后,又被其他门派的掌门邀请着下山去“除魔”。他对月娘怕是有好几分的恋恋不舍,于是就连下山,也带着月娘一同前去,美名其曰是带着女弟子多去外头长长见识。
    长见识?呵。
    怕是夜晚四下无人的时候,两人忙着在屋内噗嗤噗嗤地弄着穴吧。
    29寂寞相思/他也想她/引诱下套骗人上床/出现新男主
    司露儿心里巴不得风称拓滚得离自己远远的,但是表面上还是得装出一副为情所伤的样子,恋恋不舍地哀求了许久,希望风称拓可以多多留在山门内。
    风称拓不耐烦道:“男人要出去做大事,你一个女流之辈懂什么?”说完就带着月娘离开了。
    风称拓不在,司露儿乐得清闲。
    平日闲来无事,她跑去空地上看瞿浦和和几个师弟们对招。
    瞿浦和侧脸比从前瘦了一些,性子也是一日比一日稳重。
    司露儿从春香那里打听瞿浦和的近况。春香说:“这个瞿浦和,听说这段日子经常在夜深的时候独坐小树林里呢,有人说他是夜深人静去练功,格外的努力;可我撞见过一次,他分明只是借酒消愁,在月色下独坐惆怅罢了。”
    “哦?他半夜买醉?”
    “可不是,也不知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
    司露儿心里有了主意。
    看来瞿浦和的心里也不是全然没有她的,只不过,两人之间有身份的隔阂,他不愿意逾越,只好自己独自消化这些情绪。
    她现在就需要制造一个契机,让两人之间可以再度有所交集。
    ……
    这一日,瞿浦和正在空地里练功。
    春香突然急急忙忙跑出来,对着瞿浦和说:“你快去看看师娘吧,师娘晕倒在祠堂里了!”
    瞿浦和一惊,立刻想要飞身掠去,查看司露儿的情况。但转念一想,这似乎有些僭越了。
    他沉身对春香开口:“我去唤几个师弟,一并过去看师娘。”
    春香:“哎!我刚才一路跑来的时候都看过了,没看到任何人,跑出好远只在这儿撞到了你,你快去看看师娘吧,万一有个好歹……”
    终究还是对师娘的担心占了上风,瞿浦和不再犹豫,立刻飞身前去查看。
    等到了祠堂,他发现司露儿已经跪晕在了祠堂边上。他立刻把人打横抱起。
    春香赶过来,在一旁急急地说:“哎,都怪掌门,掌门这段日子厌弃夫人,处处都挑夫人的茬儿,即便人在山下,也差人回来送信要让夫人在祠堂跪上个两日两夜,可是夫人的身子已经很糟糕了……”
    瞿浦和抬头:“是师父的要求?”
    “可不是!就是掌门的命令!我不让夫人跪,反正老掌门人不在,也看不着!可是师娘一定要自己亲自跪着,跪了大半日了终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瞿浦和沉稳道:“我送师娘回房。你立刻去山下找郎中给她看病。”
    “好,我这就去!”
    春香急急忙忙跑出去,一副要去山下找郎中的模样。可转了一个拐角,她的脚步立刻顿下,在墙角悠游自在地踱步赏花,还转去了厨房,吃了半碗面。
    老掌门让夫人跪祠堂的命令,本来就是莫须有的事儿。
    春香乐得在外头四处闲逛、消磨时间。
    吃面吃得心满意足了之后,她才溜溜达达地下山,边逛铺子边买零嘴,一直走到一处赌坊附近。
    赌坊偏僻的小巷子处,有一个吊儿郎当的年轻男子正斜斜靠着墙,把几个欠钱不还的无赖给踩在脚底下。几个无赖瑟瑟发抖,磕头求饶:“六爷,是我们没有眼力劲儿!得罪了您!要早知道是你放的印子钱,我们砸锅卖铁也得还上!”
    年轻男人轻轻一笑,只打量着自己攥紧的拳头上的棱角,并不说话。
    他额头上束着暗灰色的方巾,五官俊朗,眉目里却透着一股子慵懒的痞气。身旁几个小弟等候他发号施令,他却只是邪气地挑了挑眉:“三日之内,把欠钱庄的钱给补上。少一两,剁一根手指头。”
    众人心惊胆战地磕头道谢,他的目光却穿过人群,落在了春香的身上。
    见春香出现,他漫不经心笑:“六爷我还有正事儿,你们都退下吧,耽误了我主子的要紧事,我让你们一个个吃不了兜着走。”
    ……
    春香走了过去,就见痞气的年轻男子曲着一条膝盖,吊儿郎当坐着。
    “春香姑娘,好久不见。”
    “呵呵,习牙公子真是好雅兴,咱们主子还在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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