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无事可干,归海梦把自己等睡了,小半个小时后模模糊糊醒了一次,见卓槐还在电脑前,揉了揉眼睛:“有点困,我先睡会儿。”
“别在这里睡。”卓槐把她抱沙发上,低头问,“几点叫你?”
归海梦打了个阿欠,搂着卓槐的脖子,惺忪道:“你工作做完了吗?”
“……嗯。”卓槐想了想,“我不着急。”
归海梦觉得让人等不好,靠在沙发上:“给我点时间,我还是有点困。”她软绵绵道,“中午没睡觉,现在就起不来了。”
她迷迷瞪瞪地伸手:“要不你亲亲我,亲完我就醒了。”
卓槐手还没从她腰上拿下来,闻言俯身好心地提醒她:“对你,我大概率控制不住自己的性冲动,这事应该不是亲亲就能完的,你还要吗?”
归海梦抬了眼皮,不确定道:“应该可以?”
卓槐吻上她。
她在两性关系的学习速度远不及卓槐,被他按在床上滚了一个寒假才学会接吻换气,此刻从他充满渴望的拥吻里回过神来,好不容易推开:“在这里合适吗?”
卓槐把她抱在自己腿上,脱了她的大衣道:“有暖气,没监控,上锁了,我觉得可以。”
归海梦后知后觉:“你是不是早就预谋好了?”
卓槐手伸进去,坦诚道:“很久之前想过要在这里试试,但相比较而言欲望不是那么强烈。”
女孩听他的话,穿了无钢圈的内衣,薄款塑型,隔着衣料都能捏住她的软嫩娇柔,卓槐解了衣带,乳头被他的纹路摩擦着,很快挺翘起来。
归海梦被他摸得直发痒,避了避身子:“不强烈你还从这里来?”
“阶段性目标不一样。”他掌心在她身体上游弋,他总爱这些亲昵的接触,“那时是想睡了你。”
“现在呢?”
她被他摸得脸色晕染飞霞绯色,肌肤酥麻,像触了电,身体开始叫嚣着想跟他有更亲密的肢体接触。
她明白这种感觉,也明白该怎么做。
卓槐脱她衣服,闻言看她一眼,认真道:“现在是想睡服你。”
“我服,我服,我现在就服。”
归海梦干啥啥不行,认怂第一名,攀上他接受少年的吻,拿鼻子蹭他的鼻尖,讨好的:“你轻一点,一点点就行,我总感觉你要把我做坏了。”
“我没有做坏过你。”这是卓槐很快调出自己的回忆,斩钉截铁下的结论,“况且睡服这种事,不能用嘴说,要用身体说。”
他堵住归海梦还要辩解的嘴,把女孩放平在沙发上,她穿的百褶短裙,秋裤退到小腿处,限制了脚踝的活动,只能曲着腿无声反抗她。
但她身上被他留下色情的吻痕,动作不是很急,但很重,归海梦半强迫似的闻到他现在对她满胀的渴望,像是饿了多天的荤食崽子终于抓到块肉一般。
归海梦心里就泛着羽毛似的痒,小腹酸,腿间就更空虚了,熟悉的情欲再一次包裹了她,让她渴望着心里的服从和身体的满足。
她回应卓槐的吻,双腿摩擦着,感觉穴口滑下黏湿的液体。
卓槐察觉到她的小动作,手从她胸上移开:“这么快?”
好像他每次都不需要做很长前戏,她身体很坦诚地告诉他女孩有多敏感,又有多么期颐得到一场酣畅痛快的性爱。
归海梦被他压在身下,空虚把她折磨得眼睛泛上水汽,她半睁着眼推他,声音像被水洗过似的:“湿了,脱下来……”
内裤洇开更深颜色的水团,她怕待会儿没办法穿,自己先把衣服脱下来。
卓槐偏生拽着,不让她脱,指节剐蹭着她的形状。
归海梦嘶了一下,瞪他:“你干嘛?”
卓槐不答,他含着女孩湿润的下唇,指尖从衣料里探进去,临摹她还未打开的花唇,爱液很快浸湿了他的手。
归海梦被他吻得缩小腹,意识短暂地迷离。
她要去抓卓槐没有脱的上衣,被卓槐快一步地抓住手腕:“摸摸它。”
他嗓音太沙了,勾着她耳朵软绵绵的痒。
归海梦摸到男生的性器,薄软的触感好像能烫手,归海梦哼了一声,感觉自己全身力气都被卸了,细微的麻让她指尖都在颤栗着。
“卓槐。”她不清楚这声音是不是她叫出来的,甚至有哭腔,“我受不太住……”
“嗯?”他感觉女孩细缝汩汩而流的水,声音故意贴着她的耳廓,“哪里?”
“哪里都受不住……”
大概是开学后没再做了,她身体格外黏人,稍微蹭蹭就像是往火上倒了瓶油,被火星溅到就更渴望性,或者说,性所能带来的身体的快感。
它们被世人刻意躲避,却又成为引人下坠的原罪。
她往他身上靠,手心里缓慢撸动的性器沁出濡湿的液体,指下的肌肤有不同于人体其它任何结构的绵柔和硬挺,龟头被卡在两指之间,摸一下,滑的紧。
卓槐哼了一声,呼吸就乱了。
他还是个少年,没有熟稔的性爱技巧,大部分冲动都交给身体的本能,哪怕女孩的挑逗青涩,也足以让他的神经崩断。
他现在崩断已经算晚了。
卓槐按住她乱蹭的身子,谆谆善诱道:“那我现在进去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