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那道人,还记得我吗?”
在那艘大船上曾在徐子骧手中吃过暗亏的高瘦男子,这时候则跳将出来,言语里更是极其无礼。
“大胆!”
还未等徐子骧有所表示,站在他身旁沙通天却是忽然大喊一声。
随后就见他手中铁浆飞出,身形魁梧他却在半空中好似燕子般灵巧,脚尖轻点在飞出的铁浆稍作借力,整个人就已经飞上对方的大船。
眼见对方出口极其无礼,有心讨好对方的沙通天自然是有心卖弄自己一身武功。
要知道他昔年就是黄河一线有名的高手,所以水上功夫自然是了得。
对方虽然人数众多,在水上交手的他却也是心中不惧。
“沙兄,我来助你!”
眼见沙通天已经冲上去和对方数人交起手,一旁收起了折扇的彭连虎却是眸子精光一闪,整个人也飞到了对方这艘大船上。
作为相交多年的好友,他自然清楚沙通天心中所想。
不过作为早年就在江湖成名的高手,彭连虎也和沙通天一样有心在众人面前卖弄自己一身所学。
手持判官笔的他,出手数招间就已点到了一人,
一旁中年男子这时候却轻咦一声,本以为高看了这两人的武功,却谁知还是小瞧了这数人。
“你们几人也去助张旗使一臂之力吧!”
通过这寥寥数息,就已经紧靠厚土旗的弟兄是无法抵挡这两人,所以这时候的中年男子便轻声吩咐起来。
有了他授意,身旁数名头裹白布,手持短斧,身缚长弓的汉子就欲插手相助。
可惜站在画舫上的灵智上人却一直留意着对方动静,眼见对方有身背长弓,唯恐他们出手暗算,则也催动手中铜钹跳将上去。
而在身后,早已是急不可耐的侯通海则是哇哇大叫数声后,也是手持三股叉翻上船去。
不一会儿,徐子骧的身后就已经剩下手持长刀的郝家兄弟两人。
灵智上人手中铜钹只是轻轻一拨,就已经打落了数支射向他的长箭。
目睹了这一切,数十米外的劲装汉子自然是心中一惊,可是随即又是拉动弓弦。
可还是被灵智上人手中铜钹轻松挡下,可是看似轻松自如的他,却是手臂发酸,显然还是没有完全卸掉那数箭的力道。
要知道他一身武艺虽不如彭连虎等人,但却也是江湖上顶尖高手。
本以为这数人只是精通射术而已,却未曾想他们数人早已将自身内力附在箭上,心中惊讶之下,绕是以灵智上人之见识也是不免大吃一惊。
他当年在金国六王爷麾下也曾遇到过善射之人,可是他还是不以为意,却未想到自己今日会遇到如此棘手之人。
而一旁中年男子看到这里,也是心中一惊。
他这次前来除去带来了厚土旗的兄弟,也同时将在岛上的锐金旗好手也带了过来。
本以为以锐金旗的善射,就足以弥补厚土旗不善轻功和远战的特点。
可是未想到,当初孤身一人的道人身旁竟然出现了如此多的高手。
就算是在四大法王,和五散人皆在的石教主麾下,也算是能与他们数人相提并论的高手了。
想到了这里,中年男子也不禁为青年道人如何收拢到这批高手的手段敬佩起来。
而一旁有了灵智上人替彭连虎等人掠阵,身无无后顾之忧的两人则是合力数十招下就已逼得高瘦男子是险象环生,眼看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不过至于侯通海,身为浑人的他却是单手持着三股叉冲进了数名劲装汉子人群中。
眼见有人来袭,这手持长弓的数人却是立马换上短斧,以数人之力更是逼得只有独臂的侯通海时怒吼连连。
眼见这浑人遇险,灵智上人也只能心中暗骂一声的同时,手中铜钹也飞了出去。
一旁的中年男子看到这儿,则是微微摇头,心知自己这次带来厚土旗和锐金旗高手是全败在了对方。
可是败是败了不假,他这个光明左使又不能见死不救。
想到此处,中年男子背在身后的左掌忽然轻飘飘的一动。
就见飞到半空中的铜钹忽发生一声异响,随后就从半空中跌落下来。
注意自己独门武器受挫坠落,灵智上人也是脸色微变,以他眼力竟没能看出对方如何出手。
身形一动将铜钹拿在手里后,灵智上人却是心中一惊。
原来他这铜钹的边缘却竟被磕出一个细小的口子,而要他这铜钹材质不凡,当年就是凭此在西域称雄,却未料想在此人手中却有了损伤。
心中惊惧之下,他看向这男子的目光更是多出一丝忌惮。
“得罪了,大师!”
中年男子眼见出手建功后,自然也是面带得色。看到被他出手震慑住的灵智上人,竟也不愿继续出手,反而将目光落在了远处的徐子骧身上。
“道长手下可是人才济济,可是这样斗下去实属无趣,不如你我交手,倘若是我侥幸取胜了,道长可要带着手下这群高手加入我圣教!”
目光落在徐子骧身上打量一番,大约估算了一下对方年级也顶多不过三旬而已后,心中大定之下的他便开始主动遥战起来。
“那若是你输了?”
听到这里,徐子骧却是眼皮一抬,眼中神光也顿时大盛起来。
“自然是以道长所说为准!”
瞧到徐子骧眼中神光大露,心中仍不觉得自己会输的中年男子却是面露笑容道。
“可我怕你做不了主!”
瞧着这好似已是稳操胜券的中年男子,徐子骧的声音却是冷到了极点。
“因为我所要可是明教教主之位,你做得了主吗?”
还未等到中年男子开口,徐子骧已经将自己的所求说了出来。
“大胆!”
一旁已经停手的厚土旗和锐金旗高手听到这里,则不免勃然大怒起来。
“道长是在说笑吗?”
脸色也已变冷的中年男子,这时候眼神也变得可怕起来。
“原来你还是做不了主啊!”
并没有理会男子的说辞,徐子骧却是微微摇头,面露失望。
看到这儿,中年男子如何不清楚对方根本未将自己放在心里,勃然大怒之下便也冷笑出声,随即便轻抬右掌。
紧接着徐子骧就感到一股道灼热气劲袭来,微微侧身躲过后,他衣襟的一摆却被灼热气劲贯穿,使其多出了一个满是焦痕的空洞。
“这是……”
看到这儿,徐子骧也不免眸子一动,神色间也透露出一丝意外来。
“你从何处学来火焰刀?”
徐子骧还未开口,一旁的灵智上人却是眼中冒火大声质问了起来。
由于其不久前自己铜钹被此人隔空发劲击落的缘故,他就一直暗中留意着此人的一举一动。
眼下看到此人掌心冒着火光,瞬间便想起了西域密教早已失传的一门绝技。
当年还是在北宋年间,西域密教的一位大德高僧更是凭借此绝技横扫一众黑教高手,更是被昔年吐蕃国王封之为国师。
可是自他之后的密教却是失传了这等神功,当年他在西域苦寻多年,也未曾寻得密教神功。
谁知在汉人的地界,却看到昔日密教神功!
“哦,大师可是好眼光!”
看着身前的灵智上人,中年男子的目光也多出了一丝奇光。
自他得来这火焰刀孤本后,就一直隐藏不漏,没想到今日为了震慑敌手,却被一红衣喇嘛认出了来历。
“道长,你现在认输还来得及,不然待会只会徒伤和气!”
眼见被自己一手火焰刀震惊全场后,中年男子却是眼露自得,分明是早已不将徐子骧看在眼里。
他这火焰刀本是为了教中的紫电法王所准备,若不是今日看到徐子骧麾下高手云集,处于震慑目的,根本不会贸然使用此等绝技。
“聒噪!”
可是徐子骧听到这儿却是冷喝一声,随即就反手回敬他了一指。
他可是不是灵智上人这般好骗,火焰刀的威名,他自然也是知晓。
只是这等密教神功,又岂能这么容易练成!
而且来而不往非礼也,所以他便以黑风指隔空发劲起来。
作为远比玄天指更为霸道的阴寒指力,在这里自然是能与火焰刀争雄的绝技了!
本来还心存轻视的中年男子,却忽得打个哆嗦。原来他肩头已被这指力贯穿,阴寒之力顺着他肩头朝着体内侵袭,硬是让他的肩头多出了丝丝冰霜。
“你……”
被此等阴寒之力侵袭,中年男子自然是心中一惊,左掌通红发热按在肩头上后,也同时运气心法抵御起了那股侵入体内的阴寒之力起来。
可是徐子骧又岂会给他这个机会,冷笑一声的他,身影一动就已经出现在了这男子身旁。
眼见徐子骧来袭,这中年男子倒也干脆,强忍着肩部痛处,直接掌心如火向徐子骧拍来。
可是徐子骧早就有心教训于他,也同样以指点了过去。
掌指相交,炙热劲力和徐子骧的阴寒指力碰在一起,徐子骧是面色如常,而这中年男子却是脸色越来越难看。
本就受伤的他,根本不可能一心二用接连抵御这阴寒指力。
而正如徐子骧之前预料那般,以这男子的内力根本还达不到火焰的小成的地步,两人看似是比拼掌法和指力,但实质上里仍然是比拼双方的内力。
又过了数息后,徐子骧眸子里是越来越精神,而这中年男子却是浑身打着哆嗦,就连口鼻原本呼出的热气也变得寒气逼人起来,明显不敌徐子骧一身浑厚的真气。
“张嘴吧!”
心中只是起了教训念头的徐子骧,自然不愿意让此人早早丧命。
随后忽得撤回阴寒指力的他,就将一枚药丸抛进还打着寒颤的中年男子嘴里,而且左手更是按在他下巴处,硬是让他生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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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大概周五晚上就能恢复更新,提前告知下大家,明天很大可能会没有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