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小心掉进去的？”
    裴允歌挑眉。
    外面在传的，可是自杀。
    “她那样的人，不会自杀。她很清楚，傅言白宠爱她，只要她一闹，傅言白什么都会给她。”
    宋摇笑道。
    即便，傅言白对余灵的感情再病态，余灵也是得心应手，她知道她想要的，只有傅言白给得了。
    “你和她不是朋友吧。”
    裴允歌看了眼她。
    宋摇迟疑的点了下头，却不自觉捏了捏裙角。
    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
    至于其他人，总以为她和余灵关系很好。
    但不是，从来不是。
    “傻姑娘。”
    裴允歌不自觉勾唇，伸出食指轻戳了下宋摇的脑袋，“可没有人，会几次三番的找朋友麻烦啊。”
    “我一直不喜欢她。”
    宋摇一点不遮掩她对余灵的个人情绪。
    “我和她长得很像吗？”裴允歌抬了抬眉梢。
    如果真的那么像，宋摇为什么一见面，就对她挺好的。
    以至于裴允歌一直觉得这姑娘是不是缺心眼。
    “像吗？”
    宋摇看了看裴允歌，又摇了摇头，“没有吧。”
    她喜欢裴允歌，是因为裴允歌长得好看，趴桌上半醒半睡的样子，很像她之前养的布偶猫。
    裴允歌闻言，也对傅言白那对没什么兴致了。
    “家里欠了多少钱？”裴允歌问。
    “歌儿，我知道你很好，但我不应该麻烦你。”宋摇心里也有个底线，有些事不该麻烦朋友。
    裴允歌抽了张卡，塞进了宋摇的兜里，慢悠悠道，“那卖身给我也行。一边打工，一边上学，世赛你想不想参加了？”
    “可我欠的很多……”
    宋摇都抬不起头，不敢看裴允歌了。
    “这卡里一个亿，你觉得不够，我明天再带张卡。”
    宋摇：“……”
    她是脱离豪门太久了吗？
    现在豪门的零花钱，是以亿为单位的？？
    她以前一个月，也就十几万的零花钱啊。
    “这钱我不能要。”
    宋摇把卡还给了裴允歌。
    “没说不让你还，世赛第一有三十万。”裴允歌道。
    宋摇问，“你不参加？”
    “嗯。”
    裴允歌的确没打算为了这个青年世赛出个国。
    “可是第一名也太……”难了。
    宋摇还没说完，就感受到裴允歌的眼神，安静了下来。
    陆远斯一回来，看到这家暴现场。
    “咳咳，来喝酒。”
    陆远斯立刻缓和气氛，补了上次没好好走流程的生日会。
    而翌日。
    傅言白收到了一个电话。
    “什么事？”
    傅言白声音沙哑，床上还有个女伴。
    “傅少，宋摇那儿……把钱给还了。”
    闻言，傅言白眸底泛出了寒凉。
    七千多万。
    宋摇怎么可能有钱还？！！
    没多久，傅言白想到了昨天的那个人。
    裴允歌……
    没多久，他冷冷的开口，“我会处理的。”
    宋摇这就想逃了吗？
    以为有人替她还了钱，她就能过安稳日子了？
    她这辈子都应该下贱地过完一生，来赎当初的罪。
    ……
    但后来，几次发现宋摇在偷偷兼职的裴允歌，干脆找了虞曼然，让虞曼然看看宋摇有没有机会做个平面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