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锁金铃记 作者:黄连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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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大师姐没忘了你得罪了我吧?”
金玲一顿,摇了摇头,“没有。”
“是了,所以我现在还在生气,因此便要罚你。”
金玲为之气结,抬起头来,问道:“你罚我便是将我绑着,然后为所欲为?”
银锁挑起下巴,道:“我觉得好便是好,可曾需要征求你的意见?你欢喜不欢喜,又不是顶顶要紧的事情……”
她见金玲又垂下眼皮,便觉得自己方才那些话说得有些过分了,犹自嘴硬道:“……你得讨我欢心才是。”
金玲应了一声,低声道:“我自然是再欢喜没有了。”
银锁轻轻一笑,道:“大师姐是不是累了?”
金玲终于抬起头来,奇道:“在光明顶上课是不眠不休做到天明,这才过了多久?”
银锁偏开头去,脸已是红到没法再红了,她稍稍离开一些,金玲无法阻止她,赧然张开双腿,勾住她的膝窝。银锁取笑道:“大师姐的身体诚实得紧,可惜我偏不要遂你愿。”
她伸手拉开金玲双腿,站起了身,就这样领口大敞衣衫凌乱地在金玲旁边跪下,双手发力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在自己身前。金玲无法发力,只得靠在她肩膀上。
银锁既然不言语,金玲只得担负起说话的任务,不料她刚开口,银锁又是忽然低头咬住她的嘴唇啃咬一番,几回都把她堵了回去。金玲叹了口气,只得遂了她的愿,反正她除了手臂无法动弹,哪里都享受得很。只是身上余韵未退,轻微的膜材都有可能引起痉挛,她二人这么贴着,如何瞒得过银锁,听她不时窃笑,金玲却毫无办法,顿觉自己落了下风,身为师姐的尊严越来越没有了。
银锁也觉得不可思议,本不知何时才能与金玲这样安安静静地相处,不料在九凝峰上又偷得了许多机会,此时日头都还没有偏西,金玲便已如此配合地撞进她怀中,简直像是两人商量好了的一样。
她本想告诉金玲,现在就像在神仙谷中一样,比神仙谷更舒服的,便是此处不需要做饭洗碗挑水劈柴,也没有大小太师叔不时来捣乱。但一想到后天一早便要将这等人间仙境交还回去,她又觉得此时说这些实在太浪费时间,便一句话也不说了。
金玲却不老实,总时不时地动一下,又总是三番两次要开口讲话,她几次阻拦终叫她安静下来,可惜磨来磨去,又叫银锁对她生出了许多绮念。
银锁垂下眼睛看了一下金玲,却发现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自己,她的眼神十分专注,微微眯起的样子又叫人从中间无端端地看出些许赞美,红艳艳的嘴唇刚才几番啃咬后已显得有些红肿,水润润地像是颗剥开了的红杏,不停地诱惑人上去咬一口。
银锁听从了内心的渴望,俯下身去咬在了她嘴唇上,吮吸着其中甘甜的汁液。两人专注在这一吻上,吻得缠缠绵绵,银锁见金玲这么乖地毫无还嘴的迹象,刻意放慢了速度,免得又不小心丢脸,叫金玲抢回了上风去。
从前两人从未吻得这么久,总是因为银锁哭出来而告终,是以她竟从未发觉这里面有许多乐趣,好像吻一天也不够。但叫人这么持续地诱惑着,她仍然越来越心急,动作也慢慢激烈起来。金玲温柔地回应着,偶尔以双唇夹住她的唇瓣,便惹来银锁的报复。粗糙的味蕾在柔嫩的口腔内壁刮擦,痒得人不知怎么抗议才好。
渐渐地银锁支撑不住了,为免在季珞面前丢丑,叫她嘲笑了去,银锁及早抽身,又流窜到别处作恶。
明教精通暗杀之术,而每个刺客必修的一课,便是人的身体。只有对人的身体充分了解的人,才知道何处可以致人死地,何处可以让人觉得最痛。银锁对安萨凡行刑之时,能刺下七百余刀还吊着她一口气,显是对人身上的血脉与经脉了解得颇为深刻。
而她却能将从金玲那里偷学而来的闺阁秘事融会贯通,还隐隐有着青出于蓝的势头,不能不说是因为她这些“基本功”学得很扎实。
便是因为她在四处作乱,金玲浑身酸软,喃喃抗议道:“我何曾……何曾教了你这些?”
银锁嘻嘻一笑,“我自己动脑子想出来的,大师姐爱着便是,为何这么多废话?”
“我……我快要死在你手上了,又为何不能说两句?”
银锁时轻时重地在她身上捏来捏去,滋味销魂蚀骨,金玲无手反抗,只得左右扭动,银锁笑道:“还是将你捆着老实些,以前要是这么对你,刚刚开始你就殊死反抗,活像登徒子非礼你一样。”
金玲贴在她身上,气喘吁吁,道:“不过是我临死之际的本能反抗罢了……”
她腰间软档被人反复揉捏,乳珠又被人轻轻咬住,好容易纾解了的欲望又渐渐充斥了整个身体,她不由得合拢了双腿,上身却更紧地贴在银锁身上。
银锁却是一愣,心中暗道:世上有一种人最是讨厌,那便是这种不自知的人。
☆、第401章 更著风和雨九
因着双手被绑在身后,金铃被迫挺胸,若不是往后倒,便要倒在银锁身上。她胸前软肉早就因为摩擦而硬-挺起来,此番贴在银锁身上,她自己没甚感觉,银锁却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一颗硬石在小腹上划过的触感。
那小石头甚至拨动了腰间的银锁链,勾出些许别样绯色的记忆。
情-欲的气息早就在这背风处越积越多,两人身在其中,更是欲-望-勃-发,银锁又急切地咬在金铃裸-露的肩膀上。不料此举却暴露了自己的脖子,就在她低头去咬方才那个在自己小腹上滚来滚去的小球时,颈子上一热,已然被人吸住。她一只手托着金铃后背,另一只手却已沿着双腿间狭小的缝隙挤了进去,稍稍一动,就引得她浑身一震,酸麻的感觉从身下急窜上头,好似被人打蒙了一样,风声、叶浪声、虫鸣声已统统听不到了,只有这*蚀骨的感觉,无比深刻地刻在了头骨内。
银锁稳稳地托着她,她却不住地摆着头,似是要摆脱这令人晕眩的感觉,又怕稍稍出声,便惊走了它。而在腿间拨弄的指尖,却将她越抛越高,快-感像积累的沙子,在堆到最高的那一刻被自己的重量压垮,轰然崩塌。
塌得毫无预兆。
她面前被银锁的身体挡住,只听见锁链摩擦的声响,银锁的指尖毫不留恋地撤走,还没等她生出些惆怅的情绪,便重重地进入了深处。
银锁没有打算放过她,倒叫她不知是喜是悲。长指外缠绕着冰凉的细锁链,锁链狰狞的棱角正在敏感之至的甬道内肆-虐,苛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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